“陇西的牛肉,北地的羊肉!来到陇西郡咱就尝尝陇西牛肉…”
荷禾坐在嬴政肩上,一手抓着嬴政怕掉下去,一手拿着一串糖葫芦吃着!叶白浅跟在旁边,时刻盯着荷禾,怕荷禾一个没抓住,从嬴政肩上掉下来!嬴政一边跟俩人说着话,一边往陇西郡城内清风楼走着,俩手抓着荷禾的小腿!而寅客则自行跑来跑去,甚是欢快!
“政世子!别来无恙!”
听到后面传来这个声音,嬴政不由一愣,回头看到,正是杜毅
“政世子?”
叶白浅疑惑问道,嬴政尴尬一笑,之前并没彻底说明出自己的身份!
“哈哈,果真是政世子啊!我还以为看错了呢!”
杜毅脸上虽然笑着,但配上阴柔的脸怎么都让人亲近不起来!
“杜兄啊!在王城是怎么不告而别?我还曾答应过要与杜兄不醉不归,再寻杜兄时却被告知杜兄回陇西了!”
嬴政势有一副知己相遇的样子,把将肩膀上的荷禾放了下来!
“当时家中来信紧催回来,便没顾上告知政世子,这俩位是…?”
“这位是我的一位好友,这小姑娘是其妹!”
嬴政没将叶白浅和荷禾讲得太明白,只是随口一编
“哦?想来应是政世子的红颜知己!哈哈,既然今日在与政世子相见,我做东,定要与政世子不醉不归!哈哈”
“今日不行,我一行人来陇西只是暂一落脚,还要回王城呢!他日待杜兄再去王城,定请杜兄一聚!杜兄莫要见怪!杜兄再会!”
嬴政拱了拱手,便向清风楼方向接着走去
“那人为什么叫你世子?”
叶白浅此时问了起来
“额…我…我本是大秦肃王世子!之前还未向你解释!”
“哦!”
叶白浅好似并不关心嬴政的身份,问一声,只是出于好奇
“我看那人不像什么好人,你与那人很熟?”
“不算很熟!”
“那你还要与人家不醉不归!”
“额,客气话罢了!”
…
“掌柜的,上好牛肉切俩斤,再随意上些好菜!”
嬴政还是拿出来木牌,出门在外怎么能不照顾自己家的生意,在自己家客栈吃饭不用花钱不是
不大一会,菜便上齐
“来,荷禾,白浅你们尝尝着牛肉如何!”
不过二斤牛肉,面对一大一小吃货,还有一肉食动物,一会便消灭空了!想来叶白浅应该就是有着传说中的百吃不胖体质!嘴也是刁的很,自从发现嬴政很会烤肉之后,她戒指里的吃食便再也没动过!
“慢点吃,来喝点水!”
看着把嘴塞满的荷禾,便给叶白浅,荷禾二人倒上茶水!看着面前的俩人,不由一笑,二人就像同出一辙,饭量都不小…
“吃饱了…嗝~嘿嘿”
荷禾吃的小肚子鼓鼓的,嬴政都怕这小肚皮被撑破!
“看来今天是走不了了,你看你那快被撑破的肚子!想来也走不动了,歇息一晚再出发吧!…”
嬴政要了俩间客房,自己与寅客一间,荷禾与叶白浅一间,一行人看天色还早,便出门散食去了!
……
郡守府大堂内,杜毅坐在上座,其父与其他人一同站在下首!
“此次必要杀掉他,必要时,我也会出手!若让他再跑回王城,凭我们在王城是杀不掉他的,此次便是唯一机会!若是失败!哼!”
“是!”
陇西郡郡守以及其他人连声应道
“待得明天他一离开城,便派人跟上,离城三十里便…”
…
嬴政,叶白浅,荷禾一行人,刚回客栈,荷禾已经累的睡着了被嬴政抱回来了!寅客也是累的发蔫了,自行跑到赢政屋里睡了起来!
“荷禾应是从丧亲的伤感中走出来了!”
嬴政刚给荷禾盖好被子,就听叶白浅这样说道
“唉!懂事的孩子总是故作坚强,她只是个四五岁的小孩啊!唉!”
赢政摇了摇头,不由的叹气,本想回自己屋去,但见叶白浅也跟了出来
“睡不着!聊聊天吧!就像直接在南山那样!”
“嗯?好!”
二人坐在屋脊上,望着天上的月亮
“我之前听过一个关于月亮的故事,要听吗?”
“关于月亮的故事?好啊!”
“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时仙界应还未破碎,天地间人族有一大能,名曰后羿,说本是仙人入人间渡劫,待得其功成名满之时,仙帝赐予仙丹,让其飞升天庭,但后羿在人间有一妻子,他妻子很美,俩人很恩爱,后羿不想舍下她…”
“有多美?”
“额,不知道,想来应与你一般!这不是主要的,听我继续道来
后羿舍不下他的妻子,便将仙丹让其妻子保存!但后羿一个朋友逢蒙听到了此事,便心生坏意,趁后羿不在家,向后羿的妻子去抢那枚仙丹,后羿妻子不允,趁逢蒙不注意,便自己吞下了那枚仙丹,只见她身形变轻,竟向着月亮飞奔而去!仙帝封其为嫦娥,住在月宫中,于玉兔为伴,常年孤寂!这就是嫦娥奔月的故事了”
嬴政看着身边还在回味故事的叶白浅,还在痴痴的忘着月亮
“后羿好可怜,本来飞升的应该是自己却被自己妻子将机缘抢去!”
“额……”
果然不同观念的人,看待事物也是不同的
“不应该觉得嫦娥更可怜吗?孤寂的月亮上,只能与玉兔为伴,再也见不到自己的丈夫…”
叶白浅听到嬴政这样说,不由的轻笑起来!
“哈哈,你一介大男子怎么会如此多愁善感!…”
嬴政看着轻笑的叶白浅,觉得叶白浅本是冰凉颜色的眼睛呈现出一团温暖的火焰,脸蛋上露出俩个浅浅的可爱酒窝,笑意写在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愉悦!嬴政不由盯着轻笑的叶白浅走了神,不知不觉中,俩人似乎越靠越近,
看着近在眼前的脸蛋,嬴政’恶向胆边生’冲着叶白浅的嘴亲了过去!
“嗯?~”
被嬴政突然袭击的叶白浅顿时脑子空白,睁大着双眼,足足俩刻钟,叶白浅才回过神来,推开嬴政,跳下屋顶,向着自己房间跑去!
该死,怎么自己成了这种人,上次李慕纤,这次叶白浅,这次要怎么与人家叶白浅解释!直接上前去说:’我会负责的!’不行!这样太傻!’我不是故意的,一时脸滑’这样会不会太虚伪?什么都不去解释,又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