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之前的关系也只是收养和被收养关系,现在我的监护人是穆行锋,至于你养我的三年,他已经支付你两千万的报酬,我和安家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请你以后不要再以任何形式来打扰我的生活。”
这是自从那件事后,安然第一次正面对上孙雪慧,她没有因为那件事去找她的麻烦并不是自己不在乎,没有人不在乎自己被当作物品一般献给一个陌生男人。
她之所以能坦然面对,是因为穆行锋的存在,是因为她依然念及着那所谓的养育之情,可这也仅仅是为那次孙雪慧的所为开脱而已。
她没有追究那次的事情,同时也将安家对她所有的恩情还了。
孙雪慧还想再说什么,就见安思佳匆匆走来,一脸愤然,“妈,你还跟这个女人说什么?你知不知道,安晟和文山的案子吹了。”
“什么?”孙雪慧不可置信的看向女儿,“佳佳,你刚才说什么?和谁的案子吹了?”
“还跟谁的?当然是跟文山集团的了,刚才爸去找霍总签署协议,却被霍总回绝了。”安思佳快速的向孙雪慧说了一遍刚才的事情,因为愤怒小脸涨得通红。
“妈,一定是这个女人跟霍总说了什么,你想想,安晟和文山的案子已经谈了这么久,而之前也透露出要在这次酒会上签合同,可霍总突然单方面拒绝,没有说明任何理由,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一定是这个女人嫉妒安晟越做越大,不定用了什么手段魅惑了霍总,让他改了主意。”
孙雪慧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也听清了安思佳的话。
安晟和文山的案子黄了,安晟和文山的案子怎么可能黄?
要知道,这段时间,安晟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和文山的这个案子中,甚至把西平的几家合作也摒弃了,来之前她还和平西圈子里的那些女人们夸下海口,文山的案子一签成,他们就搬到南安。
可案子黄了,这让安晟接下来该如何在平西立足?没有了文山的合作,没有了之前的合作商,安晟几百口员工去喝西北风吗?
还有圈子里的那些女人们,会怎么奚落她?
一定是这个小贱人,刚刚她看到霍总和这个小贱人在一起说了些什么,一定是那个时候,那个小贱人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让霍总取消和安晟的这个合约。
想到这儿孙雪慧一把抓住安然的手臂,目眦欲裂的瞪着眼前的人,“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盛怒之下的孙雪慧再也顾不上什么修养,歇斯底里的怒吼引来酒会上众人纷纷侧目。
安然轻而易举的收回自己的手臂,轻抚着白玉般肌肤上被掐出来的红痕,漫不经心道,“安太太还真是抬举我了,我可没有那么大本事。”
安然慵懒无谓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孙雪慧。
从始至终,这个小贱人都是这个态度。
她放低姿态求她,她就这样,她愤怒的吼她,她还这样,她怎么就不知道,这个小贱人什么时候练就出这种气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