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淮茹一脸的惊讶,她也是被棒梗这一句,给整懵了,
怎么平白无故的,傻柱就会给她儿子交学费呢?
呃?
“这是怎么回事?何叔..又是谁啊?”
“老师,您等一下啊,我这就去把何叔叫来!”
哗!
说走就走,灵活的半大小子,眨眼的功夫,脚底板一抹油,哧溜就跑出去了,
只剩下秦淮茹和冉老师,两人在屋里四目相对,一脸相差无几的疑惑。
...
“哎,小当,你知道你哥这是怎么回事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哥找过傻叔,哎呀,忘记了,我哥刚才说了,不准在老师面前叫傻叔!”
棒梗一出门,秦淮茹就开始打听其中的缘由,
首先想到的,自然是每天都呆在一起三人中的小当了,
可是这个解释,也是没啥用途啊?
“傻叔?呵,这个人为什么名字里带个傻字啊?”
冉老师倒是听出来的话里的不同之处,更是对这个傻叔,有了一丝好奇,
平白无故的,为什么有人管他叫傻叔呢?
“哦,嗨,这不外号吗,您可别当真,呵呵。这院里的人哪,都打小叫习惯了,其实他是我们轧钢厂的食堂大厨,大名叫何雨柱,人可好了!”
“哦,是这样啊!”
...
“傻叔,傻叔,快快快,我那边可就等你上场了!”
人还没有进屋呢,声音倒是先进来了,
罗辰盘腿坐在炕上,此时正拿着一本古籍,津津有味的看着,
书名也不知道叫什么,反正是从资料室里找到的,
也不知道一个轧钢厂,又不是什么图书馆,怎么会有一本奇闻异志的古籍在里面?
难道是之前的资料管理员,带进来平时解闷,然后一不小心垫桌脚,所以就留在里面了!
呃?
“罗叔,您今天怎么也在客厅啊?”
呵呵!
掀起门帘,看见屋子里坐着的罗辰,
棒梗脸上的表情就是一变,又连忙开口打招呼问好,
刚刚还在家里,偷吃罗叔给小当的花生呢,
这个时候,当着罗叔的面,直接喊傻叔这个外号,好像有点不大合适啊!
而且他手里捧着的书,上面写的都是些什么鬼画符啊?
我怎么一个字都看不懂呢?
“放心吧,你傻叔都不介意你们喊他傻叔,我更加不会介意了,怎么,你也想看看?”
呵呵!
时常抱有畏惧之心,这也挺好的,
有些小孩,确实缺少管教,无法无天的那种,罗辰可不喜欢。
哗!
“拿去吃吧!”
罗辰顺手还把自己面前的果盘给推到了桌沿,好让棒梗可以伸手拿到,
“呃,我又看不懂,还是算了吧,谢谢罗叔!”
呵呵!
每次进来,都能一番收获,不管是傻叔还是罗叔,都有好东西给他们,
不过,比起何雨柱这个傻叔,还是罗叔的东西,更有档次,也更好吃,
棒梗往自己的口袋里装着大白兔,又抓了一把果脯,再加上几块葱油饼干,
虽然看起来架势十足,实则还是给罗辰留了一半,
没敢像对何雨柱那样,只给他留个花生种,或者只留个腊肠绳。
“都拿去吧,我也不爱吃这些东西!”
这个果盘,也不是罗辰自己摆上来的,而是何雨柱准备的,
谁知道,他是为了讨好罗辰,还是为了讨好‘冉老师’呢?
...
“哎,算了,算了,罗叔让你都拿着,你就都拿着吧,我也不差你们这三瓜两枣的!”
呵呵,想到马上就可以看到的冉老师,何雨柱也是无所谓的挥了挥手,没再管棒梗装东西的行为。
这些本来就是罗辰的年货,如何决定它的归属,自然是罗辰说了算,
再者说了,这一盘子吃完了,里屋还有几个大箱子呢?
何雨柱也不怕,等会拿不出东西招待冉老师!
“走吧,看你何叔,今天是如何把你们冉老师拿下的!”
嘿嘿!
意气风发的何雨柱,一脸的骚包,
而跟在他后面的棒梗,则是牙龈发麻,倒吸着凉气,满脑子都是傻叔和冉老师,住在他们家隔壁后,他即将面对的恐怖景象,
小孩子怕老师,这不是承袭已久的老传统吗!
...
何雨柱出了门,去寻找他的春天去了,
而罗辰也是很自觉的,把自己的书,连同人一起,带进了自己的屋子,
到时候要是这小子,真的把冉老师请回来了,
罗辰他也是不好,坏了大外甥的好事,
做长辈的,确实是得替晚辈的终身大事,好好考虑一下。
只是,就怕这傻柱,不过是白忙活,空欢喜一场,
最后还是要守着秦淮茹过日子啊?
挺好,反正两人也挺有夫妻相的!
呵呵,罗辰倒不是很在意,何雨柱最后会和谁走到一起,
他只要尽好自己这个做舅舅的本分就好了,
不让他受欺负,也让他少受一点伤害!
...
形象大变的何雨柱,不仅让冉老师差点没认出来,
他就是那天在东直门修车铺,卖给她便宜车轮的男人。
更是让秦淮茹,也是一改对傻柱邋遢粗鄙印象的认知,
成熟,稳重,意气风发,好一个充满了魅力的成功男人!
出手大方,为人善良,
对待冉老师也是刻意迎合,
一个很是相谈甚欢,另一个则有些黯然神伤,感觉自己的心里突然变得空荡荡了起来。
“你真不到我屋里坐坐啊?呵呵!”
“不了,我还有五个孩子家要去呢,这就得走!”
“哦,那行,那行,你的工作是正事,来来来,我送送你,外面天黑,小心别摔跤了!”
...
哐!
何雨柱帮冉老师刚把自行车,从中院架到前院,
三大爷阎埠贵正好出来倒炉灰,给他迎面撞上了!
“阎老师,您倒垃圾呢?”
完了,要遭!
何雨柱看见三大爷,就已经心头一紧了,
结果冉老师还主动打起了招呼,这不是要出大事了吗?
“你们俩..这是?”
“哦,阎老师您别误会,我跟何雨柱同志,是前天晚上,在大街上的修车铺见过一面,他在那儿卖自行车轮子,我在那修车。今天呢,又正好在贾梗用学家碰到了!”
完了,完了!
何雨柱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虽然他不知道草泥马是什么,但是他就是有这种奇怪且难受的感觉!
“不是,不是,冉老师,你刚才说什么?修车铺,傻柱卖车轮?”
“嗯,对啊?怎么了?”
“三大爷,谁不知道你是我们院的三大爷啊,嘿,人家冉老师还要回去呢?有什么事,等会容我送她回来,再跟您解释,您看成吗?”
“冉老师,走走走,我先送你出去,你还有同学家要去,工作要做呢?”
何雨柱这个时候,也是头皮一阵发麻,
好不容易和冉老师有一个美好的开始,这不眼看就要被三大爷被搅黄了吗?
“等会,等会,冉老师你刚说的是真的吗?”
“是啊,怎么了?”
“怎么了!傻柱嘿,你告诉我,你家有自行车吗?你是不是把我车轮给偷去卖了?”
“误会啊,这其中肯定是哪里出岔子了,冉老师,你这么着,您先回去,我哪天再去学校找您好好解释一下!”
何雨柱此地不宜久留,眼见三大爷再聊下去,就要压他去派出所了,
还是先溜为上吧!
...
“好啊,傻柱,你就是那个小偷,偷我车轮子的贼,你等着吧,我到派出所找那张所长,看你还敢偷我的东西!”
“啊,这...,阎老师,要不我把车轮子卸下来还给您吧,我真不知道何雨柱他是这么一个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油光粉面的,怎么是个满嘴谎话,行为恶劣的小人呢?”
冉老师的心里,再无半点对何雨柱的好感,现在更是直接溜之大吉,一点担当都没有,
亏她刚刚还对何雨柱,有了一丝,那么好印象的苗头,
现在整的这一出,这叫什么事啊?
“这些晚点再说,也不耽误事,冉老师啊,你知道吗?想当初,傻柱让我把你介绍给他,你就明白我为什么不介绍了吧!”
阎埠贵,这一招偷梁换柱,
颠倒是非的手段,那可真的是高!
而且,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阎老师,犯不上为这种人生气,你们先忙,我有事就先走了啊!”
“哦,行行行,慢走,你路上注意安全!”
三大爷阎埠贵,这边还在考虑要不要召开全院大会,好好批斗批斗傻柱这样的劣迹斑斑,
跟着走出来的三大妈,则是拉着他就往屋里走,
“你怕是老糊涂了吧,傻柱给你送礼,你没办事,现在反过来还给他把事搅黄了,快回家吧,要是傻柱听见你跟冉老师这样说他,他还不跟你没完啊!”
“呃?对哦,我这轮子是后被偷的,哎呀,不好,快走,快走!”
两人前脚刚走进屋,后脚的傻柱,就已经偷偷摸摸从院墙上翻了出去,
估计是想为了自己的终身幸福,再去尽尽心意吧?
呼!
“唉,这三大爷,我是该怪他好呢?还是不怪他好呢?”
罗辰也是掀开门帘,似乎能从中间院子,
依稀看见郁闷的冉老师,她那离去的纤细背影。
但是,一想到何雨柱,满身都是市井胡同的生活气息,说话做事更是全凭自己的一时喜好,
也只有细心,大度,容忍的秦淮茹比较适合他,
算了,还是等他自己作出选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