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
听说瑞明公主来了，丰元帝瞬间觉得救兵来了。
“参见皇上、参见太后！”
程瑞明行礼之后，直入主题，“婢女苏樱已经交待了她杀害高玉娇的事，并且还交待了指使之人……”话说到这里，程瑞明的目光在楚长清的身上扫了一眼。
这一眼，瞬间让楚长清心里发毛。
难不成苏樱已经招认了？
这怎么可能？
苏樱和苏乔都是她身边最得力的死士，她不相信苏樱会屈打成招。
但看程瑞明的神色，似乎已经水落石出。
“哦？苏樱的背后还有指使之人？”丰元帝的双眼发亮。
瑞明公主办案，从未让他失望
过。
镇平候、白夜弦和梁大人也满怀期待的看向瑞明公主。
“是，苏樱亲口，交待的！”
“瑞明，你别卖关子了，苏樱背后的指使之人到底是谁？”丰元帝急切道。
“这……”程瑞明的脸上露出为难之色，目光再次落在楚长清的身上，“皇上，这件事事关重大，臣想单独和皇上说！”
“瑞明，有什么话，你就直说，难不成连哀家你也要避吗？”太后不满道。
“太后，这件事说是与太后您有关，也不为过，臣实在是……”
与太后有关！
难道真是楚长清干的？
太后面色不悦，正要说什么，却听丰元帝道，“既
然如此，那就请瑞明公主随朕去御书房吧！”
两人刚进了御书房，程瑞明二话不说，就‘扑通’一声跪在了丰元帝的面前。
“皇上，臣有罪！”
“程瑞明，你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你到底想和朕说什么？”
“皇上，其实苏樱什么也没有交待！”
丰元帝愣住，待反应过来之后，大怒道，“你居然敢欺骗朕，你可知道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
“臣知道，但若是臣不这样做，兴许永远也查不出杀害高玉娇的凶手，臣不想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但臣也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坏人，若是皇上要杀臣的头，臣也毫无怨言，只
求皇上等到案子水落石出之后再杀臣！”
“你冒着杀头的风险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苏樱宁死不招，臣想冒险一试……”
“你是说你怀疑是长清所为？想试探长清？”
“对！”
丰元帝犹豫了片刻之后，吩咐薛公公，“你去将长公主请过来！”
昭华殿中，楚长清面上虽无异，但心中却是七上八下。
尤其是瑞明公主随着丰元帝去了许久也没有回来，她更是拿捏不准瑞明公主是不是真的审出了什么。
苏樱虽被训练的极好，但到底是个人，只要是个人，万事皆有可能。
“长清，你身边这些人也太不让人省心
了，这次的事过后，你还是好好整顿一下长公主府，免得再闹出事端来！”
太后也在害怕，害怕高玉娇真是楚长清所杀。
这件事，细思极恐。
若是真查下去，指不定会查出更大的事。
太后不愿意去想，也不敢想。
“是！”
昭华殿中，众人各怀心事。
约摸半柱香时间过去了，他们没有等来丰元帝和瑞明公主，反倒等来了丰元帝身边的薛公公，“皇上召长公主去书房！”
竟是宣见楚长清！
太后的心‘咚’的一下往下沉。
而楚长清也瞬间白了一张脸，手指悄悄的在袖子里握成了拳头。
难道苏樱真的出卖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