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连章立马派人搜查王紫鸢的院子。
作为当事人的王紫鸢却没有半点的慌张之色,她气定神闲的任由众人去搜。
“县主,就算兵符真是我偷的,你以为我会蠢到还藏在自己的院子里么?”王紫鸢用只有她和冷忧月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冷忧月冷笑。
她自然知道兵符早就转移了,但是……
“你怎么知道我要搜的是兵符呢?说不定能搜出一些迷人神智的药呢?”
听到这话,王紫鸢脸色骤变,目光看向冷忧月,“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长公主的人!”
冷忧月一边
说着,一边扫向王紫鸢身后的婢女。
她是练武之人,早就察觉到王紫鸢的婢女不简单。
这个婢女脚步轻盈,手掌有厚茧,眼神犀利,身上带着一股子只有杀手身上才会有的杀气,武功想必十分高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王紫鸢拧眉,脸上已没有了方才的气定神闲。
手掌紧紧的握了起来。
不可能!
冷忧月怎么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一定是诈她的!
没过多久,高连章派去的人都回来了。
“候爷,没有搜到兵符!”
王紫鸢突然委屈的哭了起来,上前一步,‘扑通’一声就
跪在了高连章的面前,“干爹一定要为我作主,姐姐前几日曾找我替她想办法,她想替代县主和白将军成亲,我没有答应,姐姐一定是怀恨在心,故意陷害于我,我也万万没想到,姐姐会去偷干爹的兵符,进而嫁祸于我!”
王紫鸢的话刚说完,高玉娇便尖叫了起来,“你胡说,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我有什么理由去偷我爹的兵符?明明是你让我偷兵符……”说到这里,高玉娇停顿了一下,她到底还是知道礼仪廉耻的。
若是当众说出来她用药迷白夜弦心智的事,那她往后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
王紫鸢便是看准了她这一点,却也不怕与她当场对质。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不帮你是为了你好,你如今还要陷害于我……”
“王紫鸢,你闭嘴,你胡说……”
高玉娇急的面红耳赤。
从小到大,她做过不少仗势欺人的事。
以往,只有她将黑的说成白的,让别人蒙冤受罪;可今天,一切却反着来了。
高玉娇的心里难受得不得了。
眼泪也忍不住扑簌簌的直掉。
“我相信高大小姐不会平白无故的偷候爷的兵符,定然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她!”
冷忧月的一句话,让高玉娇
整个人愣在当场。
她想过任何人会为她说话,却没想过,这个人会是冷忧月。
一时之间,心里五味陈杂。
羞愧的低下头去,半天也抬不起来。
冷忧月说这话并不是为高玉娇开脱,她纯粹是就事论事。
话落,镇平候府的外面整齐的脚步声响起。
这脚步声对于高连章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北营将士的脚步声。
刘副将推门而入的时候,整个人傻愣住了,而后立马将手中的兵符捧上前,“候爷,有人将这个送到北营,我们恐候爷有危险,便急着赶来了!”
正是高连章丢失的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