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比赛场都沸腾了起来。
因为白夜弦的骑术太过招人眼球,他身下的马儿,就如同被他掌控的一枚棋子。
他想让它落在哪儿,它就落在哪儿。
半圈的距离渐渐缩短成一千米,再到五百米……再到一百米……
高景瑜只觉得耳边一阵风刮过,紧接着,白夜弦所骑的那匹白马便越过障碍物,‘刷’的一下抢在了他的前头。
那马儿并不算太高大,可这一跃,竟跃出了他身下马儿的两倍远,那些障碍物,简直形同虚设……
高景瑜瞬间傻眼,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所有的信心都被击的粉碎。
别人不知道白夜弦几斤几两,可他知道!
小时候,他和白夜弦比试骑、射、剑,他从
未赢过。
到年长一些,白夜弦便懂得了自己的身份,次次都让着他,可他即便是赢了,却也明白那是白夜弦的手下留情。
白夜弦越是这样,高景瑜就越是恨他。
他看不得他爹高连章每回看白夜弦时那欣赏的目光。
仿佛白夜弦才是他的儿子,而他,不过是外人!
“赢了赢了,白将军赢了!”
“白将军好厉害啊,哇哇哇!”
“好想嫁给白将军!”
观众席上爆发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冷忧月的唇角勾了勾,手一伸,将满桌子的金银首饰全都揽入怀中。
“这……这怎么可能?”
“作弊了,一定是作弊了!”
“不可能的,白将军只是高家的养子,怎么可能比得过高世子?”冷
忧雪咬着牙不甘道。
别人不知道,她却最是清楚,白夜弦每一回和高景瑜比试骑、射、剑,都是高景瑜赢,可今儿个,白夜弦却是足足赢了高景瑜半个圈。
“有些事情,可不能看表面,爱出风头的不一定是王者,默默无闻的,也不一定是青铜!”
将东西收拾好,那一头裁判已经宣判了才子第一场的结果。
白夜弦第一无疑,第二则是高景瑜,后面的以,楚括、长孙旭、慕容倾,为先后排开。
去年的第一才子,却在今年垫了底。
观众席上又是一阵的哀声叹气声,“不是说慕容先生文武双全吗?”
“是哪个王八蛋说的?站出来,老娘不打死他!”
“就算慕容先生输了,但他依旧
是我心目中的男神!”
这话一出,那些慕容倾的死忠粉,立马高举牌子,喊起了口号声,“慕容慕容,与众不同,文武双全,一炮而红!”
事已成定局,大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冷忧月,你敢不敢与我再赌一把?”冷忧雪不甘心,她押下去的那串珍珠项链可是她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
若是不能拿回来,胡氏一定会骂死她。
众人一听,也都来了兴致。
她们方才押下去的,也都是身上最值钱的东西,
谁都不甘心!
尤其是苏绵音,她虽然一句话也没说,但她押下去的那个血玉手镯,可以说是所有赌注中最值钱的东西。
她那个血玉手镯,足足可以买三串冷忧雪的珍珠项链了。
“赌什么?”
冷忧月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冷忧雪。
“就赌下一场‘画’,你敢不敢?”
这个才子、才女比赛,是一边一场来比的,男子这边比完一项,下一场自然就轮到女子第二场了。
“有啥不敢?”
‘啪’的一声,冷忧雪立马将头上的金簪取了下来,往冷忧月的案前一放,“这一场,无论冠军是谁,只要我赢过你,就算我赢!”
意思就是设二人局。
要么押冷忧雪,要么押冷忧月!
但凡在场的人脑子没毛病,都会押冷忧雪赢。
原本以为这样的赌局,冷忧月定然是不同意的,却不想,她二话不说,直接将方才赢的那些东西全都押了下去,“成交!”
全部押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