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人去前方找家客栈落脚,我去一趟东岳庙。”
“之后来寻你们。”
李洛望着武松三人说道,他准备去会会此时正在东岳庙的鲁智深,还有那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哥哥,我随你一起去吧?”
武松当即对李洛说道。
李洛微摇了下头,一人就独自朝前走去。
他跟随着拎着香烛的香客,朝东岳庙走去。
由于今日是佛诞日,前去上香还愿的香客极多,整个东岳庙都热闹非常,到处都是密集的香客。
李洛站在佛寺外,朝周围人来人往的香客看了一番,眉头微皱,人实在是太多,想在这么多人中找到鲁智深跟林冲,绝无可能。
更何况他还不认识那二人,连他们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他朝另外一边走去,直接去东岳庙。
那里供奉着东岳大帝,鲁智深也在其中。
李洛走进东岳庙,到处转着,看着周围前来上香还愿的香客。
而突然,他就注意到一个身体高大,强壮,穿着身佛衣,脖子上戴着一串佛珠,正站在大殿前,对前来香客做着佛手,迎接的和尚。
但不是李洛想注意他,主要是那个和尚太过的显眼,身体比其他和尚要高大很多不说,而且他的气场极强。
即便是他脸色祥和,但总给人一种身上充斥着煞气的感觉,与这神圣,讲究佛性的寺庙极为不相符。
李洛料想他一定就是鲁智深,便走过去,做了个揖手,问道。
“大师,我乃世俗之人,遇到一些世俗中无法解决之事,所以趁着东岳大帝诞辰前来大相国寺想找大师解惑。”
“我在大相国寺转悠了很久,也未找到能为我解惑之人。在此见到大师,一眼就觉得大师佛法高深,不知大师是否有空为我解答一番?”
先前的和尚望着李洛看了一番,笑着说道。
“洒家就是大相国寺一看菜园的,只因今日香客太多,才被主持叫来接待,并非什么大师。”
“寺中其他有佛修的大师都回答不了你,洒家如何能作答?”
李洛听完他这番话,心中已然确定他就是鲁智深,便说道。
“大师谦虚,不妨听听我所说自己的疑惑。”
“我乃山东阳谷县人士,原是一卖饼的,但因家中娘子长得太过俊俏,被当地一有钱豪绅看上。”
“他家中已有几房小妾,并且作恶多端,仗着有钱,专抢别人妻妾,占为己用。”
“正因为他看上我娘子,此后便多番想害我命,妄图霸占我家娘子。”“但他与当地官员关系密切,甚至与朝中不少大官都有关系,权势无比。大师,你认为我该如何做?”
鲁智深眉头皱起,脸上露出愤怒之色说道。
“甚如何做?那鸟人都骑在你头上拉屎撒尿了,你不宰了他,岂是大男儿?”
李洛笑了笑,说道。
“大师说的甚是,他不仅想霸占我家娘子,而且还想要我性命,此等鸟人,无论多有钱,多么有权势,也该杀。”
“所以我最后杀了他,并夺了他的所有家财。”
“大师,你认为佛家提倡这般做吗?”
鲁智深盯着李洛看了看,哈哈大笑,手掌拍着他肩膀说道。
“兄弟,你倒是个性情之人,与洒家脾气相投。走,洒家请你喝酒去。”
李洛点了下头,随他一起走。
来到一片菜园中,鲁智深进房去拿了一壶酒,两个酒碗跟肉菜出来,就坐在亭子中,给李洛倒酒。
“大师,看你倒像是会武之人,而且身上气质与这佛寺有些格格不入,为何堕入佛门啊?”
李洛试探性的问道。
“兄弟有所不知,洒家因早年杀人太多,这双手满是鲜血,所以自愿堕入佛门。”
“你来大相国寺,是因宰杀了那鸟人,所以前来向佛赎罪?”
鲁智深端起酒碗,与李洛碰了下,大口喝着酒望着他问道。
李洛喝了几口酒,笑着说道。
“大师,你觉得那种腌臜之人,值得我赎罪吗?他那种歹人,杀了便是杀了,有甚赎罪的。”
“我先前只是与大师开玩笑,见大师气质非常,所以有心结交而已。”
“在下阳谷王李洛,见过大师了。”
鲁智深哈哈大笑,倒着酒,跟李洛碰了下,大口喝完,哐的一声将酒碗放到桌子上说道。
“洒家买关西鲁达,兄弟真是性情洒脱之人,合洒家脾气。”
“来,喝,今日我们两兄弟不醉不休,喝个痛快!”
乌哇!
鲁智深端起酒碗,一阵乌鸦声就从外响起,他将碗一砸,里面酒水溅出,站起身朝外看了番说道。
“贼鸟甚是晦气,影响洒家与兄弟喝酒,待洒家叫你们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