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微微皱了下,望着他。
潘金莲跟高柳琴见他们有重要的事要说,都转身朝后面走去,进屋。
“我先前回来的时候,就听说了,官兵不仅大败,而且还死伤惨重,这次怕是史县令是真动怒了,他准备再组织兵力,再去二洛山剿匪?”
李洛蹲下身,闻了闻木桶里装着的白酒,脸上露出笑容,随后转头对他问道。
杜金龙急忙蹲下身,朝后面看了一眼,脸上露着急切的表情说道。
“武爷,事情可比这严重多了,知府大人这几日将到阳谷县,他要是听闻了此事,那史县令罪可就大了。”
“你也知道,史县令并未想剿匪,以往几次剿匪都失败,他本就是独善其身之人,起初就不愿招惹这个麻烦,全因为他好面子,收了吴兴昌的钱,未给他办好事,所以才派兵剿匪。”
“若是平常,倒也无事,但我刚听说一事,你弟武松送的银子半路被人给截了,还送到了知府大人处,这事就闹大发了。”
李洛眉头顿时皱起,转头望向他,脸色极其诧异。
这不对啊,水浒中史文魁将自己贪污的银子,让时任都头的武松送到东京亲戚家,为日后升迁做打算,武松送成功了啊。
并且武松离开的那段时间,西门庆与潘金莲私下苟合,害死了武大郎,武松送成功后回来,知道这件事后告官无果后,才杀了西门庆。
而现在发生的事,与水浒的情景完全不一样了。
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因为他的出现……历史改变了!
李洛想到这里,脸上不由得露出笑容,因为这件事证实,历史是可以改变的!
那他还怕个屁啊!
“武爷,你是不是没听明白我刚才说的一番话啊,你弟武松因送赃银,惹大麻烦上身了,史县令也将大祸临头。”
“还有青蛟寨的那些马贼,也危险了。”
杜金龙见李洛不为武松的事着急,还笑,他越发着急的说道。
李洛望着他,问道。
“武松送银被抢的事,你是如何知晓的?他现在都还没回来,消息如何就传回来了?”
杜金龙叹了口气,也没有隐瞒说道。..
“是从史县令那儿听说来的,我一早去县令,就听见史县令在房中大骂,说武松送的银子,半路被抢了。”
“想来也是你弟武松实诚,在银子被抢后,就寄了书信回来。”
李洛脸色平静,淡淡笑了笑,对他说道。“只是银子被抢了,我弟武松没事,又何值得惊慌的?”
“杜金龙,你跟了我也有段时间了,我知晓你最初只是因为那晚的担保书,怕得罪西门庆而被迫投靠我,可这段时间你所作之事,也让我看到了你的忠心。”
“便告诉你一些事,县衙官兵跟田贡等马贼之所以打了个两败俱伤,全是我挑拨的,而现在青蛟寨也被我拿了下来,我现在是青蛟寨的大当家的。”
杜金龙听到这话,双眼瞪得极大,极为不敢相信的望着李洛,诧异说道。
“这……这……”
李洛起身,去厨房中拿了一个碗,蹲在木桶边上,舀了一碗白酒,对他说道。
“尝尝。”
杜金龙接过碗,闻了闻,一股强烈的酒味充斥他的鼻腔,他鼻子抽搐了下,看了看李洛,张嘴就喝了一大口。
“咳咳咳!”
“武爷,这……这酒怎么跟我平常喝的感觉不一样啊?”
李洛笑了笑,望着他说道。
“味道如何?”
杜金龙拿着碗,又喝了一大口,用手擦了擦手,说道。
“好酒,我从未喝过这么好的酒,酒劲猛烈,很过瘾。”
李洛站起身,说道。
“这是我酿的白酒,名叫好汉酒,全宋朝只有我才有这种英雄酒,并且只有我会酿。”
“你说,我能靠这酒,赚多少钱?”
杜金龙略微想了下,又喝了一口酒,然后双眼瞪大,立刻明白了李洛的意思,身体挺的笔直说道。
“武爷,我懂你意思,其实实不相瞒,我之所以如此帮你,那担保书只是一个原因,还因为我觉得你是个前途无量的人才。”
“我杜金龙能从一个街头流氓,混到现在的县尉,靠得不是身手,而是审时度势的本事,我也肯定武爷你将来能成大事。”
“什么都不说了,以后武爷你有事直接吩咐,能办,不能办,我都照办!”
李洛点头,让他离开。
待杜金龙走后,李洛进去,走到高柳琴面前说道。
“我临走时,让你做的另外一件事,办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