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政不是急不可耐的那种人。
但今天的舒念实在是太主动,也实在是太能撩动人的心弦。
“咚咚咚!”
忽然有人敲门。
傅渊政皱皱眉,但是不想去开了。
可是那敲门声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地着急。
一声一声,简直是想让人发疯。
傅渊政的眼底杀意都弥漫起来了。
他只能是拽过床头柜上的一次性浴袍,随便裹住自己,起身去开门。
是秦飞贤。
“你最好有事!”傅渊政的眼睛都有些猩红色,一张脸上满是不悦。
秦飞贤愣了一下,“不是,你怎么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傅渊政冷笑,“有话就说!”
秦飞贤点开了手机,“还不是陆家那个
大小姐的事情。”
傅渊政看了一眼医生的诊断情况,神色不由沉了沉,“去找一个能信得过的大夫来,最好要女的。”
秦飞贤愣住了,“不是吧,啥意思,你......刚才......”
话没说完,他已经秒懂了,直接无奈地叹息,“行,等着!”
傅渊政关上门回来,就看到舒念已经从床上下来,身上不着寸缕,正抱着水杯不停喝水。
“舒念!”
舒念听到声音,迷茫的看了他一眼,又回过头,继续喝水。
傅渊政的脸色微变,当即就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迅速将水杯给抢过来,“跟我过来!”
“唔!”
舒念发出不满的声音,顺势就抱住了傅渊政的胳
膊,任由他拉住自己进了浴室。
傅渊政看了她一眼,现在的舒念,因为刚刚喝过水,唇色亮晶晶的,黑眸里满是渴望,一张脸娇俏的很,绯红的颜色实在是勾人犯罪。
他闭了闭眼,想到秦飞贤手机上的东西,顺手打开了一边的花洒,直接调整到凉水的位置,从舒念的头顶浇下去。
舒念不由打了一个冷战。
她的神智像是能慢慢地恢复正常。
眼神也愈发清明起来。
不由抬眸,这才发现,自己的眼前,站着浑身都湿透的傅渊政。
她先是愣了一下。
随后,大量的记忆涌入脑海。
她在宴会上,跟陆名软正在聊天,然后喝了一点酒。
再然后,陆名软生病了,在地
上抽搐,她以前见过这种发病的人,所以为了防止对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她便将自己的手伸进了陆名软的口中。
当时很疼。
她不由抬起手,看看自己的手指。
上面还有在渗出血丝的牙印形状的伤口。
当时是怎么收回手的?
她的记忆不是很清晰了。
只是觉得当时浑身难受的厉害,被陆名软咬着手指的时候,还能保持冷静。
后来手指抽出来,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大火炉里面,浑身都难受的厉害。
再后来......
她似乎遇到了一个类似以冰棍的东西,所以总想着去靠近,去咬一口......
“傅总......”一开口,她才发现,自己
的声音像是破锣嗓一样,很是难听。
傅渊政只是想让她清醒一下,等待医生。
听到她的声音,就赶紧关掉了一边的花洒,“舒念,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舒念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没有了凉水,她觉得自己又开始昏昏沉沉了。
所以赶紧上前,拽过了花洒打开冷水。
傅渊政瞬身都是湿漉漉的,头发上的水滴正在不断地落下来,顺着他蜜色肌肤在肌理分明的腰间跳动了一下。
舒念不由吞咽了一口口水。
她察觉到自己刚才居然在想那种事之后,立刻将冷水冲着自己的脸开始喷。
“傅总,你出去!”
她咬着牙喊道。
傅渊政看她这狼狈可怜的样子,皱眉,却没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