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
封岁寒在看到傅渊政的那一刻,气势瞬间就没了。
舒念趁机将自己的袖子给拽回来,看了一下傅渊政,神色无奈。
傅渊政身边还有傅清明,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傅清明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很开心。
舒念觉得,那种开心就像是天上掉下来一个馅饼,刚好砸中了他。
但是傅清明这把年纪了,作用无数财富,怎么还会因为一点点小馅饼就开心呢?
她不由去猜测,傅渊政到底许诺了什么呢?
就在她慌神的功夫,傅渊政对封岁寒点点头,算是见过了,之后便陪着傅清明往外走。
看都没看舒念一眼。
被忽视的舒念:“……”这个过河拆桥的狗男人。
封岁寒
看他们走了,继续走过来拦着她,“念念,我知道你还埋怨我,你放心吧,我会给你出气。”
舒念冷嗤,“不要在我这里说大话,不管什么事情,麻烦你做到了之后再说。”
封岁寒只能是点头,“行,我先解决这件事,你等我,我去跟傅氏董事们见面。”
舒念巴不得他赶紧走,“行,你去吧。”
封岁寒一看自己有机会了,赶紧进了电梯,在电梯关闭之前,还谨慎地说,“你一定要等我啊。”
舒念平静的点头。
电梯终于关上了。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觉得自己像是重新活过来了。
随后转过身就要走。
没曾想,傅渊政已经送傅清明离开回来了,就站在门口,眼神里
含着一抹冷厉,正看着她。
舒念叹息,慢吞吞地走过去。
心里面默念着五十万,五十万,五十万……
这才能给自己洗脑,尽量保持着自己的微笑,“傅总,事情结束了?”
傅渊政打量着她,神色里的嘲弄几乎是毫不掩饰。
“舒念,你是不是觉得……”
舒念:“?”
心刚刚悬起来,就听到他说,“我很好骗?”
舒念皱眉,“骗?”
“先回去再说。”傅渊政指了指外面的车,开车的人是沈安。
舒念知道,这一次的危机算是解除了,但之后要怎么操作还不清楚。
关系她自己,所以赶紧上车。
这一路上。
傅渊政都是靠着后座,半句话也不说。
但是周身都是
低气压,看起来是在发脾气的边缘了。
舒念实在是不懂他为什么生气。
因为封岁寒?
可就算是封岁寒想要帮忙,也不是坏事吧。
至于是不是吃醋,舒念压根不朝着这方面想。
傅渊政对她,就像是对待一个崭新玩具的心思。
“吃醋”这两个字太沉重了,不适合形象高大的傅总。
她现在百思不得其解,唯一能说服自己的理由,是因为傅清明可能是要了什么条件。
但人家才是叔侄啊,跟她什么关系。
舒念郁闷了一路,等到了公寓,傅渊政输入了指纹进去,就叫了医生过来。
这医生是他能信得过的,换完药之后,还嘱托舒念了一些注意事项。
“今晚比较关键,尽
量要听着傅总的动静,还有,要尽量给傅总测体温,如果不发烧最好,发烧之后,就会很麻烦。”
医生将自己的联系方式给舒念,“如果发烧了,就给我打电话。”
舒念:“……”
送走了医生,她问,“傅总,要不要给你找个高级护工,或者,让沈安也住在这里?”
“呵,护工不花钱?还是沈安不下班?”
舒念觉得这明显带着火药味的话有点奇怪,狐疑地问,“你总不能让我照顾你吧?”
傅渊政捂着伤口的位置,像是被气到了,皱着眉说道,“舒念,你还真是……”他吸口气,“过河拆桥。”
舒念摊手。
傅渊政靠着沙发,最终冷着脸,“不要忘了那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