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念的心悬起来,低声说道,“你就坐在这里不要出声,不管是谁来,我来应付。”
傅渊政看着她,像是有种被保护但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被保护的纠结。
可是他没说话,就是看着她。
直到是舒念快开门了,他又说道,“不用,让人进来再说。”
舒念对这样的话没有什么信任度。
狗男人刚才还说让她一个人面对警察呢,但是情势所逼,那些董事们都去喝茶了,他一个伤患,不走是最好的。
门打开。
还是梁周辞。
他扔过来一个小包裹。
舒念打开看了一眼,
不由愣住了。
这里面有纱布,止血药……
她有些不敢确定,随即有些疑惑地看着对方,“这个……”
“舒念,别当别人是傻子!”梁周辞说完,扭头就走。
仿佛来这里,只是帮忙拍腿买了一个东西。
舒念看着包裹,神色极为复杂。
傅渊政自然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靠着沙发,神色懒散,“那还不过来给我换药?”
舒念扭头,“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刚才没说吧。
傅渊政属狗的吗?
但说着话的时候,她已经走过来,随后将包裹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再然后,慢慢地蹲下,视线刚刚能看到傅渊政的胸口。
她慢条斯理地一点一点地解开了他的扣子。
其实……
他的身材也还行。
像是最近很流行的狼狗腰吧。
傅渊政坐着,她没办法好好解开纱布,只能是靠近一点,双手环着他的腰,才能左手换右手,将纱布解开了一圈。
这动作很轻柔,像是怕弄疼了病人。
傅渊政嗤笑,“以前换药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会占便宜。”
舒念无语翻了个白眼,“之前你也没这么坐着不动。”
傅渊政点头,“这么说,你想让
我动?”
舒念觉得这话有点问题,但是想了想也没有想明白问题在什么地方,就随后说道,“你要是还撑得住,站起来最好。”
“你眼神……”傅渊政沉默了下,“有问题?”
舒念皱皱眉,这男人平白无故地攻击她干什么啊。
但是她为了钱,还得伺候这个祖宗。
所以,再次低头去准备继续弄纱布的时候,就看到男人的裤子有鼓囊囊的。
……你要是还撑得住,站起来最好。
这话瞬间在她的耳边炸开。
脸瞬间被烧红了。
她刚才不是这个意思啊。
不,不对
、
瞎想什么呢。
傅渊政肯定也不是这个意思。
就在她将纱布快要全部解开的时候,男人悠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但也不行,现在不能做剧烈运动。”
舒念:“?”
傅渊政低头看看自己的伤口,无奈的语气里带着几分遗憾,“总不能浴血奋战。”
舒念:“!”这人太无耻了。
“你想得美!”她咬了咬牙,干脆直接将纱布抽下来、
可能是太疼了,傅渊政写了一口凉气。
舒念有种报复的快乐,微笑着说道,“很疼吗?哦,那真是没办法,因为,接下来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