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面生出的那些酸涩感,几乎要将人溺毙了。
可莫旭旭却像是抓到了关键,继续说道,“我问过傅总,我跟你谁更好,傅总不想提你半句。”
“别争了,因为你在我面前,真的有点像是跳梁小丑。”
莫旭旭说到这,才觉得心里的一个郁气散开了。
她就是喜欢看舒念伤心绝望的样子。
不料,舒念很快就回过神来,冷嘲到,“可惜啊,这么好的秦城项目,傅总只想让我陪着他参与,莫旭旭,你学过《致橡树》吗?”
莫旭旭:“?”
“男人要是喜欢你,就会将你放在平
等的位置上,让你跟他站在一起,”舒念说着,却又叹息一声,“哦,忘了,你也不懂这么深奥的道理,只想着靠肚子上位,那你要好好保护你的子宫,多生几个。”
说着,又像是知心大姐姐一样提醒她,“建议你也不要一棵树上吊死,多找几棵树,生了孩子就有财产继承,说不定你后半辈子,不用靠男人,就靠孩子养活了呢?”
莫旭旭愣了一下,随后才意识到舒念这话多么恶毒。
这不是明摆着让她出去卖吗?
“舒念!”
舒念微微一笑,“好狗不挡路!”
“你早晚会
后悔!”莫旭旭气的咬牙切齿。
舒念觉得这种行为实在是可笑,打不过就放狠话?跟小学生有什么区别?
她点点头,“好啊,我等着你让我后悔。”
狠话谁不会?
她端着茶杯,再没搭理莫旭旭,转身下楼。
……
张来发的人弄伤了傅渊政,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而且当时事情发生的时候,张来发的眼线肯定也看到了。
舒念琢磨了一下,其实傅渊政受伤这件事不是不能公开,只是时机不对。
如果董事长“批准养伤”,让傅渊政交出权利,傅渊政最多就是从头再来而
已,并且养伤的时候还能看别人蹦跶,说不定还能找到新办法。
但傅渊政没选择这个办法,说明这个办法的弊端更大。
所以,傅渊政有一些事情没交底。
舒念一边走一边想,自己也是想太多。
她能算什么呢?
床上的两次性床单?
傅渊政没必要跟她交心。
正想着,电话忽然响起来。
她看了一眼,是弟弟的电话,不由微怔,随后接通。
“怎么了?”
“姐,出了点事,你现在手头有钱吗?”
舒念的呼吸一紧,“是爸爸的病情反复了?”
“不大好啊,”弟弟的声
音显得很沮丧,“很可能是白血病。”
舒念的手一颤,觉得大脑都跟着眩晕了起来。
靠着旁边的墙壁,才勉强站稳了身子,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还有点钱,我先打给你,另外,医院那边怎么说,骨髓移植的希望大吗?”
弟弟开口,“我们现在正做配型,你要是有时间,就回来一下吧,大家都试试。”
“不用让她回来,让她给钱!”
这声音,是妈妈的。
舒念的心沉了沉,低声问道,“妈妈没事吧?”
弟弟也许因为刚才妈妈的话有点尴尬,“没事,姐,你先给我打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