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傅渊政不愿意她在傅氏上班。
可她没想到,傅渊政为了赶走她,竟然将她送人!
甚至还故意绕远去了寰球酒店找她!
许鸣谦似乎打定了她跑不了,也不着急,顺手将座位按下来,单手揪住她的头发。
舒念一挣扎,头皮疼的厉害。
可是她不敢哭喊,生怕暴露出来的脆弱让这男人更狼性大发。
只能故作冷静地谈判,“许总,有事不能好好说嘛?如果我事后报了警,就算是你能摆平,却还是会惹一身麻烦不是吗?”
许鸣谦酒劲上头,好不容易逮着这个千载难逢
的好机会,哪还听得进去这些,“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过来!”
说着就扯住舒念的头发,想要一亲芳泽。
舒念闻到他身上酒臭味,胃里简直翻江倒海,男女力量悬殊,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突然一个身影从远处走近,映入她的眼帘。
“傅总!”舒念急忙出声喊道。
男人停住脚步,白色的衬衫解开了两个口子,包裹着他的胸肌,延伸到肌理分明的腰腹,被黑色的西裤收住。
黑色的皮鞋在停车场的白炽灯下,显得格外亮眼。
处处都彰显着他的矜贵清寒。
而舒念此刻衣服凌乱,妆也花了,狼狈的像是刚从垃圾堆里面走出来。
“哟,傅总?”许鸣谦一点也没有占用人家车子自觉,反而还一脸笑意的邀请,“一起?”
傅渊政微皱着眉头,抿着唇扫了两个人一眼。看向她的眼神极为不耐,又像是有点厌烦。
舒念瞧出对方似乎不想回应,又生怕错过这次求助机会,在许鸣谦看不到的角度,急切、无声的做着“救我”的嘴型。
许鸣谦似乎很热情,“我开的房间,床够大。”
舒念紧张的握紧拳头,指甲几乎刺穿了掌心。
只
要是傅渊政愿意帮她说一句,她就能轻松离开。
只要他愿意帮忙,她可以发誓,以后当牛做马也会报答!
只要......
“你玩吧,我很忙,”傅渊政伸手拿出一支烟,“我的代驾马上来。”
言外之意,赶紧滚。
许鸣谦笑得更大声了,停车场尽头的声控灯都亮起来,“行,那我就独享了。”
说着,拍了拍舒念的后背,“走喽!”
希望破灭,舒念苍白的脸上,逼着自己保持着最后一点体面的微笑,“傅总再见。”
她还想说点什么,只是眼神触碰到男人这冷漠
凛冽的神态,所有的话都堵住了嗓子眼,闷的她心口难受。
狭窄的车厢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气息。
就在刚才,她心底还在为傅渊政开脱,或许这件事是误会,可现在......
也许是注意到她的目光不对,傅渊政蹙眉,扭头打开了车,坐在了副驾驶上,车窗有防窥膜,看不到他的样子,只能看到车子开了双闪,似乎在彰显他多么不耐烦一样。
身边的男人一只手已经落在了她的软腰,故意加大力道摩挲,舒念紧咬着唇瓣,死死地盯着那辆车的双闪,眼底的绝望都要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