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羽皇朝当中。
钟离的目光显得极其炙热，死死的盯着那道虚空裂缝。
要不是因为自己在经历了那场天大的浩劫过后，仅仅只是残留下来一缕神魂，还没有完全恢复。
实力境界都还不足以支撑他横渡界面壁垒，恐怕他早就已经忍不住冲入虚恐裂缝当中了。
“那虚空里面究竟是在发生些什么？！”
静默伫立在钟离身旁许久，羽清文终于是开口，心下好奇。
俨然是被续虚空裂缝当中所渗透出来的可怕力量所震慑，体内的灵力似乎都是受到了影响。
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所压制，运转起来显得极为晦涩艰难。
就连神魂都是为之颤动，简直无法想象虚无空间当中究竟是发生过什么，在经历着怎样恐怖的战斗。
“……”
钟离并没有回应他，只是紧紧注视着万初圣地上空的那道虚空裂缝。
轰！
破裂之声从那道虚空裂缝当中将出来，恐怖的能量波动让穹顶空域都是出现开裂的迹象。
似乎是因为虚无空间内的那股力量太过于强大，已经超出了灵界这方天地所能够承载的极限。
“靠，那家伙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无尽的规则秩序
在灵界天地之间纵横交织，形成一道金色的人影，这是灵界的天道意志。
如今因为万初圣地上空的虚空裂缝显现在这里，只是没有人能够看到他，无法感知到他的存在而已。
天道意志惊讶的眸光锁定着虚空裂缝，像是要看清楚在虚无空间深处到底发生着什么。
他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就是牧云凡的那股气息波动，知道是他在虚无空间深处捣鬼。
“气煞我也，明明都已经离开了，居然还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是生怕我闲下来吗？！”
天道意志内心深处气愤难平，但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是出手修补这处天地开裂的部分。
浓郁的规则秩序力量充斥在这处空间当中，密密麻麻的秩序神链凭空衍生出来，融入到天地之间。
以虚空裂缝为中心延展出去的天地裂纹，如今正在缓慢的愈合，被天道意志给修补起来。
“就没人能收拾收拾他吗？好歹帮我出口恶气啊！”
一边是在竭力修补穹顶裂纹，天道意志便是在念叨着，显然是对牧云凡有很深的怨念。
毕竟是从他手里夺走的天地本源玄黄气根源，这仇天道意志是不可能轻易忘记的。
“天杀的，走都走了还给我找事儿做，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
天道意志在不断的抱怨，越想越气，越想越难平。
不知道这一切都被钟离给看在眼里。
身为人间界第一大界，天墟仙门的老祖，钟离本身的境界就在，不过是现在神魂和实力都还没有恢复而已。
要捕捉到天地规则秩序的变化，洞悉天道秩序的存在并不算是件困难的事情。
“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就是灵界的天道意志了。”
钟离表面上并没有显现出任何的异样，即便是在他身旁的羽清文也是无法觉察到什么。
如果是放在极天界，或者是人间界排名靠前的结果大界，要想捕捉到天道意志的存在是很难的，近乎可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
也就是灵界的世界规则没有那么复杂，天道意志也没有刻意的隐藏自己，故而是能够被他给看到。
轰隆隆！
伴随着巨大的声音从虚无空间裂缝当中传来，金色和白色两种不同能量的冲击波出现，横扫进入灵界这方天地。
强大的力量让整个天地都是为之颤动，无尽神雷涌现在万初圣地和天启城所在的空间。
“那地方到底
是发生了什么？！”
“到底是谁在遗迹小世界内， 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震荡出来？！”
不知是谁领了个头，让诸多修士都是接连出声。
起初汇聚在万初圣地周围的生灵，现如今已经是退离到了天启城中。
从虚无空间裂缝渗透出来的那股极其强大的冲击波，让天启城中的禁制道纹被启动，凝聚出一层厚厚的屏障。
将整个天启城都是笼罩其中，以抵御那股金色和白色交融的毁灭性力量。
“你特&8#$%@的，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活了？！”
天道意志朝着虚空裂缝都是一顿爆炸输出，霎时间天花乱坠，地涌金莲。
‘赞美’的词语接连不断的从天道意志口中说出，甚至是平常人根本想不到的词汇。
饶是钟离，在见到这般光景过后，脸上也是忍不住抽动着。
难以想象眼前的灵界天道意志，和牧云凡之间究竟是有着怎样的干系，居然会有这么大的仇怨。
“十三哥，你说……这会不会也是那位牧前辈的手段？这未免也可怕了吧？！”
羽清文转头看了眼钟离，已经是被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内心深处翻涌起滔
天巨浪，许久无法平静下来。
“嗯，恐怕除了牧长老之外，还有其他的可怕强者。”
沉吟片刻过后，钟离才开口言说，其脸上浮现出一抹凝重的神色。
他自然是能够感知出来，从虚空裂缝当中横扫而出的金色能量当中，携带着牧云凡身上的气息波动。
“和冰凤交手，你也真是太勇了些。”钟离心中暗道。
已然是捕捉到了白色能量当中所蕴含的熟悉气息，身为极天界天墟仙门老祖，他自然是知道这股气息来自谁人。
牧云凡很强，这一点，钟离比灵界中的任何人都要清楚的多，远超天机子等人。
不过让他感到意外的是，牧云凡居然可以和冰凤打的不分胜负，毕竟后者可是真正切切的渡劫后期的无上强者。
重要的是，冰凤活的时间太过于久远，手段实力并非是寻常渡劫修士所能比拟，有着云壤之别。
“……”
众人都是噤声，除了回荡在天地间的隆隆声之外，再无其他。
所有修士皆心中悸动，被这股不白色和金色交融的能量所震撼。
钟离的心中莫名的对牧云凡的情况有些担心起来，生怕牧云凡会出现什么意外，担心的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