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恰好就是利用了他们而开始要挟的,可换而言之结果就是后患无穷,他们也迫于无奈有些繁琐的想要推脱掉,但很可惜,很难推脱。
沉默半晌女帝笑了笑,自顾自的随手将虎符伸手递给了他,见二人面露惊讶女帝也是安抚的笑了笑,夹杂着几分无奈道:
“你们是人家的将军,就算是本宫带着你的精兵走了他们想必也是面和心不和,与其这样倒不如本宫直接选择放弃,你们心中不也是这么想的吗?最起码保护手中剩下的那一点精兵,总好过这么继续拖下去好。”
“再者说了,你我都是一个目标,为了那活着,为了杀了叶辰,为了将叶辰碎尸万段!而你们,任务便给你们吧,能否打下大晋京都?”
“给你们武器,给你们途径,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也是唯一的一次机会,若战败你们将尸骨无存,若战胜我们还有回寰的余地,若不然叶辰便亲自率军来了齐国,我们就真的没反抗余地了。”
女帝怔怔所言,双拳紧握说出了心中同归于尽的法子,十五万精兵想要潜入大晋内部需要很久很久,毕竟人数巨多且加上那些武器,没有势力支撑是不可能的。
而大晋京都之中最不缺的就是贵族,别看此刻叶辰肃清一空,其中留下的大部分还是有些士族以及贵族纠缠的,自然是想要让叶辰垮台,最起码对他们而言,叶辰并不是个合格的皇帝。
他们希望有一个安分守己的皇帝,能听他们的话语,能遵从他们的意愿。
但叶辰一直以来都是从未听话,只是自顾自的发展势力,甚至将爪牙都落在了他们身上,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会如此的厌烦。
之前是因为这群人与子平王以及军中的不少将领都是联系密切无比,叶辰为了稳固军心也不敢轻易动摇。
但现在不同了,他们有自己的目标,他们只想和叶辰好好相处,可是叶辰不乐意了,子平王都垮台了,大晋已经大一统了,谁还在乎你们的威慑力?恨不得将你们生吞活剥都是正常的事情!
于是乎对于士族的一系列打压就开始了,叶辰在背后推波助澜,更是让这件事发展的更加快读。
可这结果就很简单了,叶辰决定好了,这一次一定要让所有得罪自己的士族付出代价!
可惜,士族毕竟是士族,若是真的就能这么轻易就认输的话,那就不是他们了。
果不其然他们就开始练习女帝了,想要在女帝这里寻求庇护,最起码能拖延一段时间叶辰也是极好的事情。
至于女帝自然是答应了下来,平时那无利不起早的人,此刻却宛如圣母一般极度的慈爱。
既然答应下来了,那就定然会许诺下去其他的好处吗?
女帝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谁也不清楚,只是明白现如今所面对的局面极度的难接受。
深深看了眼站在一旁的二人,目光中夹杂着几分为难。
“你们确定是想这么做吗?如果真的有朝一日出现意外情况的话,你们会第一个冲上去将京都的人屠戮一空吗?京都,真的至关重要!”
寒声吩咐一句,女帝看向二人的眸中充满着期待。
她希望二人能真的进入京都,之后再说其他。
最起码将京都打的天翻地覆,这样一来她才有其他的手段继续朝着对齐国进攻的叶辰攻击。
再不济,那不是还有凉王?让凉王退兵放百越与匈奴进来,让他们去和叶辰打。
但是听着女帝一一叙述,二人却是听的心里没底。
对视一眼,金将军满脸错愕的看着女帝,眸中闪烁着不可思议的目光。
他不能理解为什么女帝要开口吩咐这种话,难不成这种话,真就是他自己心中所想的?
“不对吧?您说着所谓的局面,真就是只能这么打开吗?倘若我们有其他的选择,你会不会选择另一方面?”
低哼一声眸中夹杂着几分哀怨,金银两将军就这么静静的抬头看着女帝,目露狐疑。
“哦?现如今还有什么局面比现在的局面还要令人难以接受?你们说说,现如今都遇到了这么多困境了,我们应如何解决?总不可能真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去敷衍了事吧?”
“你们二人心中领悟的东西太少了,当然这是通病我不怪你们,毕竟你们只是武将,仅此而已。”
武将就是武将,到底武将应如何来处理这就是个问题所在。
她有些头疼,而距离此处不过三十里之外的一处民房之中,一道俊秀无比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而来的便是无穷无尽的痛斥声。
‘说了很多次了,说过不要去得罪女帝不要去得罪女帝你们就非要过去得罪人家?疯了不成?真以为你们的手眼通天什么都瞒得过去吗?’
“还有就是,为什么要对女帝饮食动手?咱们的人暴露了多少你们知道不知道?”
此人正是诸葛家家主诸葛恪,此刻的他满脸阴沉盯着那群对自己尽忠职守的追随者,眼中却是充斥着难以言喻的神情。
他来的目的是扰乱这治安,让女帝在齐国不会这么逍遥快活,可谁能想到让这群追随者去做事的时候,他们竟然能做出一反常态的事情。
在女帝饮食中下毒,想要利用女帝的多疑的心理而磨灭女帝的野心。
诸葛恪听见这番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错愕不定呆呆的看着他们。
这群没脑子的家伙到底是怎么能出现在自己麾下的啊?自己那群手下,就是些不用脑子的笨蛋吗?
破口大骂已经骂过了,而斥责此刻也没了用处,他能想的就是如何填补这件事所留下的隐患。
“哎,可惜没有放很多,若是能让她一直这么吃下去的话,想必总有一天会毒发身亡!”
看着那一个个和孩童一般还在那里辩解的孩童,他们也是真正的醉了。
这个时候了,还在这里辩解,有什么用啊?
诸葛恪面露不满,张着嘴还没骂出口就后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