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面色尴尬,痴痴点了点头,连连咳嗽几声低声道:
“今天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也什么人都没见过,没事我就先下去了,那些奴才我都会责令他们守口如瓶的,您放心就是了。”
招呼着众人匆匆而去,南宫文提也松了一口气,但看见常温金一脸流离的模样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歪着头狐疑询问道:
“常温金,你站着作甚?目光留恋,咋滴你还想要抢主子的女人啊?你是有几个脑袋,不想活了是不是?”
低声痛斥一句,下一秒常温金便炸毛,连连摆手伸手捂着南宫文提的嘴巴,四周看了一圈见锦衣卫都带着蛮子离开,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恶狠狠剜了眼南宫文提,一脸哀怨训斥道:
“胡闹!我能对主子的女人有兴趣啊?我便是多看一眼都胆战心惊的,我敢看啊?你说什么糊涂话!”
说着,自顾自长呼一口气,拍了拍胸口低声问道:
“不过啊,你说陛下要是真的铁了心要宰了那可汗的弟弟咋办?咱们大晋现在可再也撑不住匈奴的进攻了,到时候匈奴南下,咱们大晋分崩离析可咋办?”
“要不,咱们一会等着陛下出来好
好劝劝陛下,这件事也就算了,关几天罢了如何?”
此言一出便看见南宫文提一脸嫌弃盯着常温金,一副看待傻子般的眼神看着常温金,当即眉头一沉低声呵斥道:
“胡闹!什么就关几天罢了,我还不知道你在考虑什么?不就是欺软怕硬吗?你真的以为咱们不动人家,匈奴就对咱们大晋没有兴趣?”
说着,冷哼一声眯着眼寒声道:
“别说匈奴了,就是那邻国几个对咱们大晋没有兴趣,都恨不得在咱们身上咬下几口肉,现在陛下先行动手,也就是代表着能否利用起来匈奴内部斗争来给咱们大晋争取时间。”
“陛下当初说过此事,匈奴内部争斗不休,谁也不服谁,想要平复内部自然是需要一些时间,但可惜不知道得多久。”
“现在陛下动手,也是对其中的一位可汗扔出自己的意思,就看这一位可汗能不能抓得住了。”
南宫文提低声说着,自然他本意是驱逐匈奴内部争斗,驱虎吞狼。
但此刻的叶辰却没想那么多,只是静静闭着眼享受着。
身后春雨心惊胆战,眼神慌张。
刚刚那从天而降的老奴估计早就潜伏在了这里,能
在那一瞬间出现,绝对是顶尖的高手。
更何况,她们也算是武功不错,专门挑选训练出来的,便是碰到了寻常兵士都能以一敌五不在话下,可刚刚却一点察觉都没有。
甚至,刚刚那老奴出手电光火石间,若是想对她们动手,只需要一刹那便会换来一地的尸体。
饶是呢幕后隐藏最为深的清歌花魁也是在瞬间便感觉到了汗毛炸立,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席卷脑海。
只要她有半点异动,对叶辰只要图谋不轨,立马自己就要毙命在此处。
一侧三女怯生生望向叶辰,不知所措瘫坐在地上。
风光一览无余,叶辰扫视过去却是没有半点停留,只是看着三女可怜,随手扔出玉瓶吩咐道:
“粉末用水化开涂抹在淤青上,对你们自己很好,安心呆着就是了,我还在这里就不需要你们动手,可是明白了?”
三女怯生生接过玉瓶静静点头,一颦一笑之间妩媚顿生。
首当其冲的便是夏竹,一双桃花眼流离间,虽不是四女之中顶尖的颜值,但那一双眸子却是勾人心魄。
“行了,无事我便先回去了,若有下次的话,我来的时候会给你们带些礼物,
权当是我给你们的补偿了。”
待身后春雨捏的差不多了叶辰笑呵呵起身拍了拍手,收拾了下衣裳幽幽迈步走出。
四女匆匆点头,静静送走了叶辰。
“这个人,深不可测。”
深处一女子静静出言,目光透过花朵静静落在叶辰背影上,目光深邃。
目光中隐藏着几分杀意,手中捏着小巧玲珑的弓弩却是被捏的粉碎。
是刚刚叶辰起身离去那一刹那,一枚小小的石子崩在了弓弩之上,顿时铁质的弓弩便废了大半,直接成了一块废铁。
“深不可测?确实如此,无论是那一身的武力还是地位,怕是都顶尖的很啊。”
夏竹低着头静静附和,一侧三女同时沉默,皆不多言。
内心之中已经是赞同了这个话,也同样是对叶辰的身份好奇无比。
尤其是春雨,她一度想要挽留叶辰,最起码留下一次也好啊?
抿了抿嘴,春雨哀怨道:
“可惜了,若是我刚刚出言挽留的话,说不准他就会留下,若是能请他过来参加诗会的话,咱们还能再看见他一次,但是不知道身份,也没办法邀请啊。”
“这么好的男人去哪寻找,真的可惜了。”
长叹一
声目光中满满都是哀怨,一旁秋分不明所以,歪着头一脸怀疑质问道:
“春雨,你不是一度都想要留下自己的清白身子吗?人家可是都说了,以后会给咱们带着礼物,不过说好的要给咱们赎身,这就起身走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男人!”
可话音未落,门外老鸨匆匆跑来,一脸惊喜看向四女情绪激动无比解释道;
你们几个以后就是自由身了,那一位大人物给你们买下来了,让百花楼给你们挑选一个府宅,以后会有专人去保护你们的,安安心心在那里住着服侍大人知道不?
说着瞥了眼最为深处的那一位花魁,老鸨一脸哀怨道:
“我知道您是赵国而来的,但是您想要见一面陛下如何艰难?说不准通过这一位爷,你有可能见到陛下,你觉得如何?”
恢复了自由身,那她们以后便不是花魁,更不是勾栏女子。
风尘女子谁人会看得起,现如今自由身,她们自然是高兴的很。
“真的吗?老鸨,你可不许过来寻我们开心啊,这恢复了自由身,人家支付了多少,这岂不是代价极大啊?”
“对啊对啊,我们五个人,那得花费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