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奚妁正在读剧本,虞百鸟将前来找她的君斯良带进房间。
虞百鸟看了一眼埋头钻研剧本的奚妁,说:“妁爷,斯爷来了。他非要见你,我也没办法。”
奚妁好像没听见一样,虞百鸟不敢质问她,最近奚妁心情不好,她可不想撞在枪口上。
只祈祷君斯良别被奚妁骂。
虞百鸟离开房间后,君斯良收起那副高冷模样,问奚妁:“我没在剧组见到你,听何导讲你请假,为什么?”
奚妁一听,仿佛想起什么事情,问君斯良:“关陆大影帝什么事,我拜托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君死凉。”
当她说出口时,才发现事情的不对。
她刚才喊了君斯良什么呀,丢人死了。尽管奚妁已经知道君斯良似乎对她有点意思,但只限于纸上谈兵啊……
君斯良看出奚妁的尴尬,替她解围地说:“你叫我名字的时候真好听。”
“程颐,他有没有跟你来?”如果程颐在君斯良身边,奚妁只能把那个竹子精交给虞百鸟了,她当初跟着凤婼璇学的是璇玑殿独有的法术,一旦被程颐发现端倪,指不定那两人就能怀疑她就是剪翎。
“没有。”君斯良虽奇怪奚妁为何问起程颐,但他目前的心思全在如何追求奚妁,哪会注意奚妁带给他的异样感。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奚妁愣住,给出了一个标准答案,“你耽误我搞钱。”
谈情说爱本就是男女愿意,她不愿意,君斯良倒贴关她什么事。
下午,奚妁坐上虞百鸟的车去《随心放肆》的剧组,奇怪的是手上还拿着一个树枝。
虞百鸟通过倒后镜看见奚妁手中的树枝,皱着眉说:“妁爷,咱就是说你要收拾那妖精,非得拿这个树枝干嘛。”
奚妁有千年道行哎,算得上是老妖精了,怎么还打不过一个小鬼头(曲一竹)。
奚妁心头一怒,眼睛直接变成了紫色,随手就将剧本扔向虞百鸟,要不是虞百鸟(上次被奚妁打记叫醒了)技术熟练,又出车祸。
“妁爷!”虞百鸟委屈的喊道。
“我心情不好。”奚妁靠在车窗边,看向外面移动的绿景,心头有些沉重的问:“璇玑殿有没有见过除我以外的媚灵?”
她记得最后一次见她哥哥,他还是媚灵吧。
“没。”虞百鸟学聪明了,不敢得意忘形的将心中的疑惑摆在明面上。但是奚妁刚才的意思是想找亲人吗?
她还以为奚妁是世上唯一的媚灵。
……
虞百鸟说:“到剧组了,要回酒店记得电话联系哦。”奚妁下车后,藏好手中的树枝,。
剧组人多眼杂,虞百鸟可不敢乱叫,免得奚妁掉马甲。
奚妁今天要拍的是夜戏,而且也不需要太华丽的衣服,只需要素颜出镜与男主搭戏就好。
换好衣服后,奚妁找到了落单的曲一竹,手中的棒子已经准备好了。原来奚妁用树枝抽妖怪不解气,特地跟道具师借了个狼牙棒。
等死吧,臭竹子!
曾经是颜控的奚妁,从来不知道太颜控这么让人讨厌。
曲一竹坐的地方正好是没有监控的,奚妁熟练的带上手套和口罩,准备打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