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妲妲能有什么好事?”
陈蜜对此嗤之以鼻,奚妁就是一个包藏祸心的婊/子,当初风澜死后那个小兔崽子没少给她添堵。奚妁一心只想着沐谙,急地来到了沙发狠狠扇了陈蜜一巴掌。
“废话,我就没有找你就找!”奚妁恼怒道,“……你和你女儿做的勾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在这里玩什么宫心计?
奚妁成功唬住陈蜜,她恍惚了一瞬,反应过来则气急败坏指着奚妁,骂道:“你敢打我!”
“席川如果知道我妈是被你活活气死,想必你和席妲不会得到一分席家财产!”奚妁闻言仿若未闻,盯着陈蜜,说出她不敢相信的事实,“快叫席妲回来!”
陈蜜愤怒地抓住沙发,却不敢发作。她羞愤地咬着下唇,恶狠狠地瞪着奚妁,“你果然和你妈一样。”
一样下贱!
奚妁:“叫席妲回来,不然我告诉席川……你做得缺德事!听见没有?”
陈蜜被奚妁吃得死死,三年前的席妁哪来的底气敢反抗她,现在她竟然被奚妁……
风水轮流转。
现下陈蜜只能乖乖按照奚妁说得做,不然后果自负,打电话叫席妲回来又不亏,反正奚妁也不敢杀人。
“喂,妲妲……”陈蜜心虚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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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虞朝凤家。
席妲不可思议地看着手机,心想陈蜜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段给她打电话,难道有要紧事?
“妈,有事吗?”席妲不耐烦道,桌对面的凤绰很平静地看她,丝毫不在意她的失礼。
半天听不见电话里的声音,席妲瞬间恼火,凶道:“妈,你有什么事倒是说呀!”
陈蜜左右为难,但奚妁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匕首抵在她的脖边,威胁道:“快点!”
陈蜜:“总之你先回家。”
“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席妲越来越搞不明白她妈到底想做什么,“烦死了。”
“你不回来就当没我这个妈!”
说完,滴的一声挂断电话。陈蜜在女儿和活命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活命,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席妁有多恨她。
“……”奚妁收回了匕首,非给点苦头尝尝才肯照办,这不是往她的刀口撞吗?
“你不能伤害你妹妹。”陈蜜见她又把匕首收回去,胆子又壮起来,奚妁没有理睬陈蜜,只是狠狠的瞪了她,示意她赶紧闭嘴!
对呀,奚妁怎么敢真的杀了她?
“收起……”奚妁想起自己有读心术,赶紧改口,“管好你的嘴巴。”
匕首是她变出来的,谁出门随身带把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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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虞朝凤家。
凤绰站在阳台上俯视席妲慢慢远去而变小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
“殿下怀疑奚妁?”虞百鸟掌掴虞朝凤的那一片很快出现了淤青,至今未消肿。
“没有。”凤绰最近左眼一直在跳,她预感会发生不好的事。“翎国有没有什么消息?”
凤绰可不希望有人来打搅她,虞朝凤摇头:“凤帝陛下一如既往还在追查长帝姬的下落。”
凤绰冷冷笑出声:“哈,当初没要了凤绚的命,是我心软。”她当初本想得到无故出现在凤绚手中的璇玑殿主令,只是令她没想到令牌有器灵,当她想伤害凤绚时器灵直接将凤绚送走。
她找了凤绚这么多年,也没有找到,凤绚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殿下不必懊恼。”虞朝凤宽慰道,“凡事都是需要时机……”
凤绰:“务必保证席妲的安全,最近这个棋子不能出事!”她走回房间,虞朝凤望着刚端来的热茶,无奈的叹气,回了一句“是”。
舱鼠妖没有回来报信,虞朝凤怀疑是虞百鸟收服了他,如果真是虞百鸟那就糟了,但她又不想这么早与虞百鸟相见,她不怕虞百鸟,而是怕母亲虞夫人。
虞夫人作为璇玑殿现任婢主,其实力深不可测,即使是凤绰,恐怕也只能与虞夫人打得不分伯仲,又不能成平局。
一旦对上虞夫人,连逃跑都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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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国帝都,席家。
席妲一进家门,一下子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奚妁,她立马发火的质问:“你怎么回来?”
三年前她一个被赶出去的人还好意思回来?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奚妁反问,“长姐如母,懂吗?”
“你敢嘲讽我,奚妁!”席妲隐忍着怒气不发作,奚妁身上的古怪太多,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
殊不知她的这点小把戏早就被奚妁看穿。
席妲比以前多了点小聪明在身上,变得这么沉得住气,果然凤绰已经找上她?
“爸爸不是三年前就把你赶出去了吗,竟然还有脸回来?”席妲可没有忘记这个好姐姐改姓的事,如今旧事重提,看奚妁不高兴,她就高兴。
奚妁:“我哥和我都是席家的长子、长女,你又算什么?”
她又不是小白兔,没道理等着被席妲阴阳怪气的气死。
最近席川还真忽略了席妲,凤绰会让席妲替她做什么事?
席妲没有理她,转而坐到陈蜜身边,狠狠地瞪了她,又接着说:“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当然是很重要的事。”奚妁继续悠闲的喝茶,无形中也给她添了一份压力。
“没事就滚出……”席妲话说到一半,奚妁直接朝她泼出茶杯里的水,用姐姐的口吻说:“妹妹……茶净,用它洗洗你那张臭嘴。”
席妲:“奚妁,你是不是疯了?”
奚妁起身,迈出一步,上前掐住席妲的肩膀。
陈蜜担心:“妲妲!”
奚妁威胁:“我从来不怕你和她,但如果你们动我身边的人,你们全都得玩完。”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席妲只能极力掩饰自己的紧张,“要发神经滚出我家,这里不欢迎你。”
奚妁现在可不稀罕装淑女,“席妲拜托你有常识,按照法律,我还是席川的女儿,他的财产我也有一份继承权。”
席妲:“……”
陈蜜嘲讽:“你妈都死了那么多年……”奚妁瞪了过来,陈蜜没敢接着说,今时不同往日,席妁的确是她们得罪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