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害怕,虞百鸟利索的下了车,关切的问道:“你和孩子没事吧?”
谁知道那对母女见到虞百鸟就跑。
奚妁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原来如此,是谁干的呢?
上车后,虞百鸟觉得自己的驾照等于白考,好害怕挂科。
虞百鸟连忙道歉:“对不起!”
又想到了程颐,“妁爷……这会不会和他们有关系?”
奚妁看向远方的公路,垂眸沉思,眼底有说不出的疑虑。
“你先开车,难得有空,让我清静一会儿。”奚妁靠在副驾驶旁,扭头看向窗外的风景,愈行愈远,周围的树木仿佛由静景变成了动景。
她还是怀念坐着马车的时候,现在的街道好冷清,没有一千年前的热闹。
“妁爷……”虞百鸟没按耐住自己的好奇,“璇玑殿主令?”
奚妁瞥了她一眼,使得虞百鸟一颗心乱窜,脸红了半边,“我嘱托你让南渊带回来的那块令牌就是璇玑殿主令……之前那块东西一直在翎国。”
虞百鸟差点没把老血吐出来,尴尬:“我还以为那块令牌是南渊捡的。”
奚妁解释道:“是我捡的,阿璇和我说东西要物归原主,所以……”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不敢接着往下说了。
大概是一千年前的事儿吧。
虞百鸟此刻的表情就像刚才的母女一般。
“所以放在哪儿?”
虞百鸟似乎猜到奚妁当时放在哪里,果然奚妁露出囧态,支支吾吾的,半天也交代不清楚。
“这个,那个,我……”奚妁下意识紧张的咬唇,眼球打转,不知所措的盯着虞百鸟,怎么解释啊?
“好了,不要盯着我,我说。”
说不就行了吗?
“璇玑殿主令被我放在了阿璇寝宫的密室里。”
虞百鸟想起南渊和她说捅了凤绰一刀,难怪会撞上,原来凤绰也在寻找璇玑殿主令。
“既然是重要的东西,妁爷为什么还要放在那里。”
“因为只有真正的凤氏血脉才可以开启它的力量,还可以凭着它和君家人联姻。”
奚妁记得小白脸说过他要娶的女子是不是婼陵国女王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一定是真正的凤氏血脉。
“妁爷,我说假如……某一天你真的不会对君斯良动心?”这种问题谁也说不准。
“我按辈分都是他祖宗,难道我要乱伦呀,可是要遭天谴的。”奚妁语出惊人。
“精辟!”虞百鸟感觉自己找不到对象还正常。
君斯良的追妻路漫长且无尽头。
长得挺美,追妻好惨啊。
——
晚上大包小包的两人坐在宾馆里吃外卖,奚妁吃着一份不到几块的凉皮,“你打算怎么处理舱鼠妖?”
虞百鸟略带嫌弃的吃着扬州炒饭,“为啥要吃这个?”
当个生活助理就算了,伙食咋还没有在剧组的时候好?
完全是“一星酒店”和五星酒店的差别。
“你想啥呢?”她们在剧组的生活都是沐谙提前为奚妁打点好的,虞百鸟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也对,她们全是实打实的吃货。奚妁也饿,无比想念火锅。
本来因为沐谙不在身边,就可以大吃一回,谁料到那女人那么狠心,直接令人冻结她的卡。
奚妁:“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啥。咱们现在没有资格挑懂吗。”
“夏国明星的片酬不都高吗?”虞百鸟一脸委屈小媳妇的样,奚妁端着凉皮走到了坐到另一边吃,以免她扫自己的心。
奚妁无语:“你是不是傻,我们和公司不分红啊,不用交税啊……而且沐谙她冻了我的卡,剩下的那点钱去打个油,最快明天下午就能到帝都,不然咱俩连饭都吃不起。”
笑掉大牙都没虞百鸟蠢。
奚妁自从成为席妁,可谓“遵纪守法”呀,干点坏事也不敢有那心思。
“……”
虞百鸟扮猪吃老虎那么多年,居然有一日会在别人的心底和蠢货二字挂钩,她现在多少有点郁闷。尤其对面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