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颐这几天一直跟在莫柳身边,上次一路跟莫柳回酒店,还被人当成色情狂差点抓进当地警所。
莫柳看上去清冷淡雅,与她的外表截然不搭。
“……程颐,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别人?”莫柳真受不了他一直跟着她,只能变着法拒绝他。
“说了多少遍!”莫柳声音冷漠,淡淡道:“我不是录姻,你非要把我当成她干嘛?”
只有程颐真的放下她,莫柳才能狠得下心来复仇。
话说回来,她能重生到莫柳身上这件事就很怪,如果被人发现端倪,之前的一切只会功亏一篑了。
程颐突然恍惚了一下,在光影之间,录姻和莫柳的身影再次重叠,他瞬间红了眼。
录姻……
“你怎么知道?”程颐稍显慌张道,“不,我并没有那个意思……你也不是录姻的替身。”
他除了惊讶,还有怀疑。
程颐知道自己心思过分敏感,可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莫柳一定和录姻脱不开的干系。
莫柳被他盯的不自在,将耳边的碎发撩上去,眼睛撇到一处。
“……”他这是还不肯放弃吗?
奚妁躲在暗处偷偷观察,心想:“程颐这小子不行,霸王硬上弓啊。”
君斯良比她略微高一点,站在奚妁身边,有骨最萌身高差那味儿。
“程颐喜欢录姻?”奚妁问道。
君斯良正儿巴经的恋爱都没谈过,奚妁问他,等于问的死胡同。
她见旁边的男人没有吱声,奚妁还以为他害羞,仗着自己辈分大,用胳膊戳了戳他。
“说呀,你倒是快说呀……”急死她了。
“我不知道。”
奚妁还以为自己听错,君死凉还真是绝绝子!
“青橘子都没有你说话酸。”
君斯良反驳地道:“……我更爱吃甜橘。”因为某人看上去甜。
在明处的那一队,莫柳无奈的叹息,“唉,越解释越乱,反而说不清了,程先生,您是关心则乱啊。”
说完,转身默默离去。
奚妁走出来,边走边道:“程颐,你该学学权野……”
程颐一个好脸色也没给她,“奚妁小姐还是管好自己吧。”
“切,我又说错……就你那个跟法没被当成色情狂,都不应该。”
奚妁早知道就不来凑过来看热闹,反惹一身骚。
程颐不会对她起疑了吧。
不慌,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录姻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程颐已经注意到奚妁的异常,“还是奚妁小姐在跟我玩掩耳盗铃?”
奚妁直接怼:“搞的谁稀罕你似的,上流贵族了不起啊,瞧不起平民百姓……”
她就无语,明明了不起的是你祖宗拼死得来的功勋,吃着老本的小混蛋还敢在她面前玩。
君斯良现在满脑子都在想刚来时程颐说过的话,“斯爷,您虽然是旁系……但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族里的长老已经开始怀疑您的身份。”
君斯良面色冷道:“程颐,够了!她不会害录姻,她不是这样的人。”
他不说话,奚妁偏要拉他下水:“两个阴阳人唱着黑白戏,真叫人作呕。”
“我家斯爷好心好意替你说话,你怎么反倒不领情?”程颐生气,替君斯良感到不值。
“我需要领情吗?”奚妁不解,“难道他帮别人说话还需要道德绑架,才能让我接受?程颐,我……不需要君斯良帮我说话。”奚妁有读心术,要他个毛。
“因为那是他一厢情愿,你自幼跟随他,觉得别人都应该理所应当接受他的示好……但我没必要,我又不领他的工资。”
奚妁走后,君斯良又陷入了自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