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博突然出现了热搜,#奚妁新剧上映#,#大知小知预告#等一系列名词。
奚妁看到热搜,皱眉,她没收到剧方的任何通知,沐谙知道吗?
“你知道吗。”沐谙此时也一脸震惊的看她,不过一秒,两个人瞬间明白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还以为你知道。”
“你不知道,我还以为你知道。”
两个人异口同声。
奚妁想起这个剧就头大,这部剧不是被压了吗?
剧方说什么办法过审?
“突然播出了?”背后不会有人在搞事情的,没道理吧,娱乐圈的水再深,也没办法伸向夏国政坛。
权野和她说过,曾经和奚妁搭档的那个男演员,算是被政坛大佬给封杀了吧,所以这部剧不会播出。
“老天不开眼,我们都得装眼瞎。”奚妁吐槽道。
前不久收拾了一个妖,这下又来了一个品德败坏的男艺人,好,是准备凑成一四人麻将局。
“还在这胡说八道。”沐谙感到头大,这剧播出的突然,恐怕晏绘娱乐就连公关也来不及做。
这时收到了权野的消息。
权野:网上的消息我看到了,一切如旧,还有,叫奚妁管好她的那张嘴。
沐谙回复了一个好,随后尴尬的看向奚妁。
她对视上沐谙,“老总有问题?”他那么抠,会舍得花钱买这么个破热搜?!!
沐谙摇头,“他叫你管好你的那张嘴。”
奚妁瞪大了眼,不高兴的转过头,权野你个混蛋,上次君死凉坑她,也有那混小子的一份。
要不是看在美美的沐谙身上,她早就诅咒他,十八祖宗全倒霉。
“公司最新在谈的一个女孩叫莫柳,你知道吗?”沐谙见她不高兴,开始跟她聊起了八卦,“是陆大影帝的那位神龙不见尾的经纪人推荐过来的……据说被当成了疯子?”
奚妁笑了,那俩货都一样。
“莫柳?”听着有点耳熟啊,是不是帝都莫家的女儿啊?风澜和那家的太太,是闺蜜。
“或许你认识,如你所想,她是莫家的女儿。”
听说前一阵子还闹进了医院,有点吓人,年纪轻轻怎么就想死呢?
奚妁唯一能记得的是莫柳从小长的就是个美人胚子,那张脸只要没有什么伤疤,就不会长残。
“君死凉,能整到什么正常人?”奚妁不相信一个只会说肯定句的男人靠一张脸,还能诓骗一个花季青年小姑娘。
他一直男。
“你在嘀咕什么?”沐谙发现自从她和陆影帝搭边以后,就总爱说什么小秘密,喜新厌旧的女人,不喜欢她的脸了?
“没。”奚妁深呼一口气,随后恢复了御姐的模样,“刚才没清醒,现在好了,忘记。”
翘着个二郎腿,谁还不能是个假淑女,沐谙是实实在在的大家闺秀,名门千金。
“预告片发我。”她已经不记得台词了,这种事呢,不说沐谙也知道,三年里什么都原形毕露了,还装什么。
“噢。”沐谙点了点就发了过去,不过可能是平板数据太多,有点卡了,有空的时候得去重找个。
“说来奇怪,我发现你见到陆影帝后,总感觉我们发生了一些变化,从前的你说话还算正常,那么现在时不时就在吐槽啊?”
沐谙这么一说还说到了点子上,她是没和君死凉相处过,忽然知道什么是女人的崩溃,没钱是不会崩溃的,谁家里没有余粮,但对于一个只会说肯定句,你还明白不了他在想什么的男人,绝对会崩溃。
“他只会说肯定句。”奚妁想起那天,就是一辈子的噩梦,“没觉得不好,后来,他越说越奇怪,甚至都搞不清他的逻辑是什么。”
“只是说肯定句?”沐谙没有在娱乐圈听过这个,只能说摊上那么一个影帝大人,那经纪人是有多倒霉,难怪平时都见不到人影,都是在随时公关啊……
沐谙佩服这业务能力。
奚妁打开了预告片,熟悉的那张脸又来了,xx凡。
尽管网络上已经见不到他的身影,但是群众热爱八卦的心,永远都不会减少,v博上多少的键盘侠!
一般只敢躲在网络后的胆小鬼
《大知小知》首支预告片。
“好久不见,赵知语。”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时隔三年,还会再次见到宋知言吧。
他的怀里还搂着另一个女人,亲密无间。
赵知语的咽喉像被绑住一般。
一时之间,三人都陷入沉默。
倒是宋知言身边的女人先了开口,“你就是知语吧,知言和我提过你。初次见面,我叫安舒兰。”
赵知语勉强打起精神,不想被对方看出破绽。
“……是宋知言的女朋友啊。”
她的强颜欢笑,有人看出来,也不说破。
安舒兰。。。
赵知语不经意看了他一眼,他下意识躲开了。
这个名字不是他总在纸上写到的吗?
“嗯,知言可坏了。总说我做事不如你细心,感谢那么多年,你把他照顾的这么好。”
安舒兰搂着他的肩膀,满眼笑意,像宣誓主权。
宋知言刚想开口就被赵知语的话堵了回去,“……”
“我还有事,下次再见。”
赵知语转过身,冷笑,小声:“原来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陌生人。”
安舒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个赵知语的女孩让她有了危机感。
她问宋知言,充满好奇和调侃,“她就是你口中一直念念不忘的青梅白月光。”
他点头,“嗯。”
“是,没听见我俩名字里都有个知。”
安舒兰恍惚起来,两个人认识那么多年,他眼里从未出现这样的目光。
知语、知言,听着可真亲密,安舒兰突然觉得赵知语很碍眼。
试探一下,“听你这意思,你是真的喜欢她。”
安舒兰意识到宋知言是真的不让她走进他的内心,心想:“在这三年里陪伴你的人是我,不是赵知语。”
下一刻,宋知言说出了她此生都难以忘记的话。
“我喜欢她是很久以前的事,一直坚持到现在,喜欢她早就成为了我的习惯。”
安舒兰沉默了,她似乎真对宋知言起了心思。
“是吗?”安舒兰笑了,“那你可真长情。”终于,她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