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鸟的身份与实力,以刘昭当下所掌握的情报来看,显然并非常人,因此,他所知晓的故事源头,那自是真的。
志怪小说中曾有一则故事,引得众多男子追捧不已,故事情节如下。
相传关州一村曾有一男子,名为关常,虽未婚,然其男子日渐清爽,关常饲有一猫,其色为橘,三年未见其胖,村民皆诧异,问之,“汝有妙法?”关常笑而不语,未作回答。
遂过不久,有新邻刘氏搬至,夜时,忽闻关常屋内有轻吟声其,刘氏忽色心一起,起身窥之。见有一橘发女子,身姿窈窕玲珑,有猫耳猫尾。正与关常行房,刘氏观其一夜缠绵,乃知关常家中橘猫不肥,乃是夜夜行房,耗力甚也!
而真实情况按照鸣鸟所说,如上所述的情节其实倒也没错,只需要把那橘发女子给替换如圆球一般、貌如翠花的女子便与真实事件无误了。
这里,鸣鸟告知了刘昭,不要过度相信志怪小说的传闻,毕竟这一类故事都是经过无数人口口相传,再辅以书者之手不断改编,这才流传出来,往往都与实际事件相差甚远。
那时,刘昭也是笑着点点头,显
然对此也是当个笑话看。
橘猫,毫无疑问便是妖怪所属的一类东西了,只不过像此等会化形的妖物,往往其实力都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
夜正是因为此等妖猫的身姿显现,这才会被当时的武者们察觉,耗费无数人力才将其击杀。
而与之交媾的关常,则是在未过多久之后便也一命呜呼了。
事后仵作检验尸体后,得出一个结论,乃是阳气枯竭而死。
这也算是鸣鸟变相提醒刘昭要小心妖魔了,毕竟这一类奇诡的存在,也就只有那些修有独特法门的武者或者其他神秘的职业们,方才能够与之对抗,寻常武者若是遇见,极易无法防备,因而被妖魔吸去一身精血。
不过刘昭左思右想,也不觉得自己修的功法就是什么独特法门啊…好吧,萤给他制成的这一套功法,却是算是特殊,可也算不得对妖魔特攻啊!
毕竟本质也只是最适合他的功法而已,又不是怎么诛魔神功。
刘昭把脑海里杂乱无章的思绪给通通甩掉之后,又看了一眼刚才幽影所在的位置,随即快步离开,而在他的衣袖内,则有一截枫叶微微抖了抖,旋即又钻入
衣袖中,消失不见。
来到庭院内,刘昭恢复了自然的姿态后,这才大步往端坐在那的林月走去。
看着林月那询问的目光,刘昭歉意道:“抱歉,刚刚遇到点事情,所以说话冲了点。”
谁知,少女并未在意他的语气问题,只不过忽然站起身来,低声道:“遇到了什么事情了,我可以帮上忙吗?”
刘昭怔住了,旋即摸了摸少女的脑袋,笑道:“没事的,已经解决了。”
林月抱着刘昭的脑袋,端详了好一阵确定他没说谎之后,这才檀口微张,一口清新的气息吐在了刘昭脸上,松开了手。
刘昭眨巴眨巴眼,也没管少女在自己身上一阵摸索,就那么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林月在检查了刘昭身上没有别的伤势之后,又看了看他的双肩一眼,默默地坐回了一旁的椅子上。
刘昭实际上这一趟来回并没有耗费多少时间,也就让少女等了约莫有一刻钟多一点罢了。
不过一想到刘昭的过往,林月自然不会相信刘昭的口头解释,毕竟他有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扛着。
下午的时光总归是悠闲的,二人在椅子上坐了好一会后,林月又扯了扯刘
昭的衣袖,指了指山脚处另一条路。
刘昭立即会意,悄悄起身就随着林月的步伐离开了。
随着靴子落在草地上,刘昭看着眼前这片小湖泊,感到一丝诧异。
眼前这片湖泊清澈得刘昭可以一眼就望见底下的那些石块,草类,其湖水的清澈程度,可谓是刘昭生平仅见。
而林月则是拉着刘昭,迈着轻快地步伐来到湖泊旁,小心翼翼地脱掉了刘昭送给她的小靴子后,坐在草地上,伸出一双玉足探入水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刘昭见了,也有样学样地脱去了靴子,把自己的脚给放进了水里。
不得不说,下午这样无聊又显得有些闷热的天气下泡一泡这种冰凉的湖水,确实也是别有一番感触。
少女一双玉足轻轻地拨动清澈的湖水,引起一阵阵水波,刘昭则是泡着冰凉的湖水,静静地看着少女的侧颜。
过了好一会,刘昭的感官被脚上的细腻光滑的触感所吸引,低头看去,少女正用那双雪白的玉足挠着他的脚掌心呢。
刘昭也就顺势伸出脚,一把夹住了少女的玉足,让少女好一番挣扎都动弹不得,最终也只得软软地瘫在了刘
昭的怀里。
林月神情专注地看着刘昭的下巴,好似在看着什么绝世宝物一般,眼神片刻也不曾离开过。
而刘昭,则是替林月顺了顺黑色的长发,轻轻地笑着。
林月看着刘昭的笑容,一时间竟是有些痴了…
好半响,林月这才回过神来,紧了紧抱着刘昭的双臂后,嘴唇蠕动了好一阵,这才低声道:“王爷,你…你喜欢月儿吗?”
那个抱着他的男人听之,微微低下了头颅,脸上满是柔和的笑容:“你喜欢我,就不允许我喜欢你吗?天底下哪有这样没道理的事。”
少女一听,顿时眼泪哗啦啦地就落了下来,急得刘昭连忙伸手去擦。
“你别哭啊!不开心的话你告诉我啊。”谁知他越是说,少女哭得越是凶猛,好似要把埋藏久矣的情感与委屈通通发泄出来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刘昭看着怀里梨花带泪的女孩,顿感头疼万分。
他向来就不会什么甜言蜜语,更别提什么安慰了,情急之下,他只得俯身,封住了少女那对娇嫩的薄唇。
林月睁大了眼睛,一双泪眼充满着某种莫名的情绪,并未抗拒刘昭的举动,反而给予了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