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身上还有未散去的酒味,一抱起儿子就哭个不停。
到了母亲的怀抱里才安分了下来。
抱着孩子的长乐别有一种美感,杨凡有些享受现在的时间。
这才应该是正常的生活,老婆孩子热炕头才是男人终极的归宿。
“颜妍也不在家,武媚也被你拐到书院去了,家里寂寞的紧。”
长乐突然有些落寞。
“我回来陪你怎么样?”
长乐既没有拒绝又没有同意,杨凡也不知道她是愿不愿意。
自从长乐生完孩子之后,两人的关系本应该进一步的,结果倒是变得有些疏远了。
“老实闷在家里也不好不如我带你出去走走吧。”
这个提议被长乐采纳了,准备一番后推着大唐第一架婴儿车走出了家。
这也是长乐和杨凡第一次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众人面前。
不过见到的人倒是不意外,两人的关系已经是长安人公开的秘密了。
秋日的天气倒是爽朗,微风吹动着树梢,人也格外舒适。
夫妻之间产生矛盾总要有个人先低头,否则那道坎永远也迈不过去。
杨凡没能娶长乐作为正妻不仅仅是杨凡一个人的错,更多的还是一开始就注定的。
本就有婚约在身的长乐想嫁给别人,本
身就是奢望,此时能与自己喜欢的人带着孩子这样散着步,还要求更多就是贪得无厌了。
就这么走着,有些尴尬。
“最近我找到个赚钱的法子。”杨凡也不知道怎么能打破两人之间的隔阂,只能先用一些话来试探。
长乐想为李不凡积攒家业的想法早就是两人心知肚明的事。
“什么生意?”
“最近书院新出了一种能把羊毛加工成衣物的办法,从吐蕃突厥那边运来羊毛加工,将来是个不错的生意。”
长乐想了想道:“能赚多少钱?”
这女人现在对钱有着别样的追求。
“这我哪里知道,还在准备阶段,咱们家商队都给了长孙家,西北的商路咱们家有没有参与。”
“只做加工就不错了,那也要等到羊毛运回来才知道嘛。”
“妥了裤子放屁。”
长乐现在和杨凡说话一点都不留情面。
“为什么不自己组建商队直接购进羊毛?”
杨凡被长乐这么说还有些不好意思。
“还是不是因为没钱嘛。”
长乐捂着嘴笑了起来。
“堂堂大唐侯爷竟然没钱?”
杨凡还是爆发了,朝着周围看了看才敢大声一点喊了起来。
“还不是因为你把家里的钱都花光了。”
“那是我花光的嘛?是给你儿子花的,怎么,你不愿意了?”
和女人吵架有损杨凡作为男人的尊严,可是和自己老婆吵架又不一样了,那是家庭内部矛盾。
“给这小子花钱?这小子连爬都费劲呢。”
“这是你儿子,怎么,不愿意认?”
“谁说老子不认了。”
两个人都站在那里不动了起来。
杨凡想了想,自己却是有些激动,怎么现在和长乐说话这么大的火气?
心头不由得软了下来:“给儿子赚钱是我这个做老子的本分,不过家里那么一大家子人呢,我总不能不想办法养活吧。”
“起码让我在家有点地位不是?”
“你现在在家凭着个儿子,连我都不敢惹,就这样谁还敢在家。”
长乐被杨凡这样一说突然就哭了起来。
“还不是因为你。”
“抱她。”
脑子中突然出现了系统的声音。
这事还用你叫我,杨凡心里在反抗,身体倒是顺着系统的提示将长乐搂了过来。
想想自己做过多少对不起长乐的事。
不顾长乐的名节和她做了那种事,在人家怀孕之后还和别人定了婚。
自己大婚之前,人家不愿意看,自己一个人离开了长安。
等自己被人掳走后生
死不明的时候又因为那个孩子被自己父亲推到了风口浪尖。
这一切都不应该是她承受的,所以说还是杨凡自己对不起了长乐。
也是因为这种愧疚的心思,杨凡一直不知道怎么去弥补这个女人,才会做出了那么多不负责任的事。
就连回来之后都是在书院中避着人家。
身为一个男人,杨凡真的是一点承担都没有。
自责的情感突然充斥了自己的内心。
不仅是长乐,其他和自己有了关系的女人都是这样,下落不明的渊苏苏甚至杨凡都没有再去寻找。
在知道渊苏苏和渊盖苏文回到了高句丽后甚至没有再探查过她的下落。
不能用自己没准备好来抹除自己的罪过。
杨凡决定现在起担负起自己的责任,首先就从长乐开始。
“对不起。”杨凡亲吻了下长乐的额头轻声说道。
藏在周围的学会们将自己先生和师娘在一起亲热的画面收录在了记忆中。
自己待人没有架子,学生自然也就不惧怕杨凡这个先生,偷看先生亲热这种事难得一见。
书院这么大个地方不大,消息瞬间就传遍了。
刚下了课的武媚听说杨凡带着公主在书院小路上散步,心中的醋意大起。
连书本都扔在了
旁边去了那条寂静的小路。
和好的两人正浓情蜜意地说着些什么,武媚就红着小脸出现在了面前。
因为剧烈运动,发丝都有些凌乱,一起一伏的胸部散发着青春了味道。
“你怎么来了?”杨凡问道。
“听说相公来了书院,过来看看,没想到竟然是和公主一起来的。”
“是啊,夫君说我在家里闷得厉害带我出来走走。”
长乐一副正室的架势。
杨凡赶紧说道:“晚上回家吃饭啊,我下厨,最近又研究出几道新菜,都回来尝尝,一会儿我去把颜妍带回来。”
长乐也不愿杨凡再因为这些杂事烦恼:“对啊,妹妹一定要回家来啊,总是和那群丑学生在一起可不好,去女子书院多好。”
这是长乐第一次对武媚表达出善意,搞得武媚也有些无所适从。
憋着小红脸又跑开了。
“夫君真是有福,都说娶妻娶才纳妾纳色,这个小妾可真是世间绝色呢。”
杨凡干笑道:“她是小妾,颜妍是正妻,那你应该算什么?”
长乐笑的更加猖狂:“本宫有婚约在身,尚未完婚而已,和你,不过是逢场作戏。”
最后低声在杨凡耳边说了两个字,杨凡的脸甚至比刚离开的武媚都要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