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是一个排解寂寞的地方,来这里的,不管男男女女,不管是小资还是白领,多半都是来寻找激,排解寂寞的。
唐峰的手,缓慢的移动,欧阳雨琪伸手按住了他的手掌。
“你要是真想要的话,去别的地方吧!”那天籁般的声音响起,特别的动人。
唐峰笑着点了点头,伸出手,将欧阳雨琪扶起来,然后两个人朝着酒吧外走去。
走出酒吧的时候,街道上的冷空气吹来,夜风习习,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
欧阳雨琪打开自己的包包,从里面掏出一串车钥匙来,在唐峰眼前晃了晃。
“你应该会开车吧!”动人的声音,唐峰笑着点了点头。
酒吧外的停车位上,唐峰用车钥匙找到了欧阳雨琪的车,那是一辆最新款的,女士跑车,照相的时候,他看过网上的报价,大约在两百万左右。
原本他还以为,欧阳雨琪只是一个空虚寂寞的小资白领,看到这两百多万的跑车时,这种想法被无情的扼杀掉了,有哪个小资白领能开得起两百多万的跑车呢!
平阳大酒店,对于这家酒店,唐峰也并不陌生,他不只一次,带着乔娇娇来这里开房。
六楼的604房间,到那扇房门被关闭上的时候,属于人的那种渴望,在这隔绝的空间里面,释放出来。
晚上约妹子,这对于唐峰还有点陌生,但他并不抵触那种美妙事情的发生,就目前来说,甚至连女朋友都没有,完全不需要因为这种事情,产生心理负担。
灯光,床榻的摇晃,直到过了许久许久,整个世界方才安静下来。
暗淡的壁灯下,柔的大床上,唐峰眯着眼睛,从后面,抱着那娇柔的身躯,怀中的女人,还在微微喘着气。
激过后,原始的荷尔蒙到释放,理智再一次在大脑中恢复,欧阳雨琪躺在那里,那双美目,静静的看着墙壁,一种负罪感,在心中涌现。
出身名门望族,打从小就接受最严苛的女德教育,从来没想过,有这么一天,自己会背着未婚夫,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陌生的怀抱,还有那个男人,让她的身子,有那么一点点的颤栗。
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颤栗,是因为恐惧害怕,还是因为偷带来的那种刺激和疯狂。
偷情,多么刺耳的词语,曾经,她也对那些女人的不检点嗤之以鼻,可是现在呢!不也一样躺在另外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吗!
“在想什么呢?”唐峰轻轻的嗅着那长发之间的发香,轻声问道。
“走出这扇门,我们便是陌生人,我希望你能忘记今晚上的事情。”欧阳雨琪躺在那里,声音平淡的说道。
看着那线条优美的脊背,唐峰笑了笑,伸出手去,但是身子翻转过来,然后大嘴狠狠的印在了那诱的红上。
“既然如此,那这个晚上就让我们,一次疯狂个够吧!”当嘴唇离开那红的时候,唐峰笑着说道。
又是一场世纪大战,当整个房间再次安静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这一,唐风就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迹象,不断的索取着,直到凌晨,三点多钟的时候,一切方才安静了下来。
天蒙蒙亮的时候,一阵苹果手机的铃声,将两人唤醒过来。
睡梦中的欧阳雨绮,猛的坐了起来,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坐在那里,她的目光望向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的号码是自己未婚夫的。
看到那熟悉的号码,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起来,像是偷被抓了个正着。
手机铃声连续响了很久,几番犹豫后,她还是接通了电话。
在接通电话的时候,他扭头,朝着唐峰看了一眼,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欧阳雨琪,昨晚去哪儿了?”男人的声音,近乎咆哮,即便是坐在欧阳雨琪身后,唐风燕听得清楚。
这声音听上去似乎有些耳熟,也似乎在哪儿听过,又一时间想不起来。
唐峰索性将身子靠近上去,从后面环抱住欧阳雨琪的身体。
原本就心里紧张的欧阳雨琪,身子猛地一颤,只差点没有惊呼出声来,胸腔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只小鹿,撞来撞去。
“我说过了,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以后能够玩各的。”欧阳雨琪,紧攥着拳头,尽可能让自己保持冷静。
“欧阳雨琪,你疯了,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吗?告诉我你现在在什么地方?跟什么人在一起?是不是跟哪个男人在一起?”电话那头的男人歇斯底里的吼着。
此时此刻,欧阳雨琪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不是因为电话那头为婚夫的咆哮,而是因为身后的那个可恶的男人。
昨晚的疯狂还历历在目,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她从来没有体验过,她感觉在那暴风骤雨中,自己似乎已经堕了,成为了这个男人的俘虏。
她从来没有发现过,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敏,身体最原始的反应,让她心神颤栗。
她真的很想把手里的手机挂掉,不管一切转过身去。
此时,她只能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异样的声音,越是如此身体中的反应越是强烈,几乎要淹没她的理智。
“我很困,我想再睡一会儿,好了,就这样吧,我先挂了。”甚至都没有给电话那头男人再说话的机会,欧阳雨琪就挂断了电话。
都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的女人,抛开了一切,转身过去,与身后的男人拥抱在了一起。
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里面,又是一阵动人的声音,直到许久之后,方才安静下来。
而距离平阳大酒店,不过只有两个街区的某座豪华别墅内,刚刚从燕京回来的朱文孝,在愤怒之中,将手中的手机摔在了墙壁上,那价值上万的手机,就这样成为了废品。
“贱人,贱人,你会后悔的。”不管朱文孝如何的愤怒咆哮,可惜,此时,也不会有人听到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