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爷子咬紧了牙关,目光十分的挣扎,可是良久以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个阵法没有办法能够停下来。”
此时的宁中形象无比的悲惨。
他已经感受不到自己双腿的存在了,现在好像自己的双手也要不复存在,令他无比的慌张。
他感觉自己好困,意识不断的消沉着。
良久,他感觉自己呼吸都要费好很大的力气,于是闭上了眼睛,神情格外的痛苦。
宁老爷子想尽了一切的办法,想要阻止仪式的继续进行。
可是,就像曾经他问蒋小瑞的话语,这个仪式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停下来。
无论是把那张符纸用水浸泡还是扔出窗外,都是无济于事的。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宁中死去。
这时候宁老爷子灵机一动,不如把整个符纸给撕碎了吧。
他立马拿起那个符纸撕的粉碎。
虽说很有可能有不好的结果,可是蒋小瑞并没有特意提醒,所以很有可能是安全的。
可是他坚决的想到,很有可能,丝毫没有影响到后果。
那些符纸还在散发着不祥的气息,并没有因为破碎而受到半点的影响。
宁中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他的呼吸渐渐的微弱起来。
宁老爷子手足无措的说道:“快把医生叫过来。”
已经没有任何办法拯救宁中的性命了,现在只能活马当死马医,如果是能够治好那就皆大欢喜,治不好的话,那也没辙了。
宁尔佳在一旁下的花容失色,虽然说这个弟弟和自己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可是这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啊。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死去的人,现在看着亲生的弟弟要死在自己的面前濒死,宁尔佳早就已经被吓的说不出来话。
良久,她才冲出屋去寻找医生,为宁中治病。
从门外走过来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仿佛他身上穿的并不是白大褂,而是龙袍一般。
他的名字叫做孙启南,是一个名声顶鹤的医生。
认识了不少的权贵,让他赚得了不少的财富,为人也趾高气扬了起来。
各式各样的豪门,对待医生的态度始终是很礼让的,让孙启南已经开始不知道北了。
现在宁尔佳把他请过来,他十分地有自信,必定会医治好宁中,从此得到宁老爷子的赏识。
他现在甚至已经想到了该怎么花,赚到的钱财,美滋滋的笑了起来。
若不是现在的形势比较紧张,孙启南甚至想要直接笑出声来。
他定睛一看,宁中的疾病,发现自己,对这个病症十分地有信心。
他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医疗箱,开始对宁中进行了各式各样详细的检查。
对于科技的力量的相信,孙成南觉得宁中的疾病,相信很快就会得到治疗。
他十分地美滋滋,若不是自己认识那么多的权贵,怎么可能有今天的成就呢?
检查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宁中整个人的血糖变得特别低。
这个办法很好的解决,孙启南自信满满的勾兑了一个葡萄糖注射剂。
打算挂个吊瓶好好补一补。
一众人心惊胆战的看着这一刻,不敢相信,那符咒的威力居然如此强大。
同时一个个心里也在打鼓,不知道能不能用现代的医疗治好这个病。
和没有信心的宁家众人不同,孙启南对自己的手法十分地有信心。
他拍了拍手大功告成地对众人说道。
“放心吧,只要不过半个小时,病人一定能够醒过来的。”
孙成南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庸医,他医术十分地平凡,并没有什么是有自己高超的技巧的。
只不过最近被富豪圈的追捧和金醉指迷乱花了眼,整个人开始飘飘然起来。
他想都没想,就拍着胸脯爆照,让宁家的人微微定下心神。
这个大夫看起来十分的靠谱,把宁中交给他绝对没有问题。
一群人从又惊又怕的状态反应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对陈青龙的憎恶又加上积分。
在他们看来,陈青龙不过是一个蝼蚁,可是屡屡挑战的宁家的权威,真是让人忍无可忍,恨不得直接把他弄死。
宁一巷的脸色现在无比的阴沉,好好的一个宁家生机勃勃的,却被陈青龙如此的糟蹋让宁一巷简直无法忍受。
他直接冲着宁老爷子说道:“爷爷,你只需要给我一些打手,我保证能够让陈青龙子死无葬身之地。”
“如此的大费周章,还被陈青龙给逃脱了出去,这简直就是我们宁家的耻辱。”
宁老爷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老了10岁。
要知道,他想获得的是更加长久的证明和更加健康的身体,还有宁家更加的昌盛。
而这一切都要从陈青龙身上夺走,剩下半条龙命才可以实现。
现在看来,陈青龙早就已经今非昔比,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要陷害他,都被陈青龙给反杀。
宁老爷子的耐心是有限的,他微微思量了一会儿,就答应了宁一巷的请求。
在他看来,剩下的半条老命的去留已经不重要了,若是再拖下去,陈青龙绝对会把宁家蚕食殆尽。
现在的宁家早就已经不复当年的荣耀,被陈青龙弄的元气大伤,已经让宁老爷子感受到破天的愤怒。
无论付出任何的代价,都要让陈青龙死。
他要用行动证明宁家的威严是他不容侵犯的。
“速战速决,把陈青龙的脑袋割下来,放在我的办公室里面当装饰。”
宁老爷子终于摒弃了最后一丝犹豫,他直接对宁一巷下达命令,“我给你我们宁家的所有暗卫,务必要让陈青龙死状凄惨。”
宁一巷早就对这些暗卫的指挥权垂涎三尺,现在得偿所愿,脸上都快要露出笑容来了,飞速地点头称是。
“放心吧,爷爷,保证完成任务。”
那边的宁中情况,并没有稳定下来,通过仪器的检测,还是能够看到宁中的生命在快速的流逝。
这让孙启南顿时慌了手脚。
他行医问药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遇见过如此令人慌张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