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等的就是他们的询问,她将鲜肉、酱肉、素菜的包子一样夹出一个给大家介绍起来,介绍完分成好几份,分发给想试吃的人试吃。
温言做包子的食材一部分来自空间。
做出来的包子。
自然比一般的包子好吃,比一般的包子香甜。
一个个尝了后都觉得好吃,纷纷询问他们家的包子怎么卖的。
温言嘴角带笑的告诉了他们,素菜的包子三文钱一个,鲜肉的五文钱一个,酱肉的六文钱一个。
素菜和鲜肉包子的价钱,温言跟帝都卖的一样。
酱肉的***都没有。
她就卖得贵些。
但大家都没觉得贵。
其中一年轻妇人开口说道:“小哥,我除了要买十串荤的麻辣烫外,还要买六个包子,鲜肉、酱肉、素菜的一样来两个。”
“好嘞!”
温言动手装起了包子,包子给面前的年轻妇人,她才装麻辣烫的。
她刚递给了那年轻妇人。
站她后面的人就争先恐后的喊了起来。
“我也一样包子来两个,麻辣烫荤素各五串!”
“我来五个酱肉的,五串荤的麻辣烫!”
“……”
这样一番卖下来。
温言做的一百五十个包子,只剩下三十五个没有卖出去。
正在温大河担心剩下的卖不完的时候,又来了人买包子,这些人是见先前买包子的那些人吃得香,一问得知是在他们这买的,就走了来他们这买。
一人几个。
三十五个包子不一会儿卖了个精光。
温言眉眼带笑的说道:“爹,卖完了,这下你不担心了吧!”
“不担心,不担心了!”
温大河脸上也满是笑容,他动手开始收拾了起来。
两人没多会儿就收拾好了。
这可把周围摆摊的羡慕坏了,纷纷在想他们做的吃的到底有多好吃,竟然这么好卖?
有些摆摊的决定明天买来吃下看看。
温言和温大河自是不知道这些人心中所想,他们收拾好搬着坐到一边等起了牛车,等了大概三刻钟的样子,那接送他们的大叔才赶着牛车来。
……
坐上牛车,他们买了些东西才回家的。
一回到家。
温言留了些肉中午吃,剩下的全部放进了空间里。
放好。
温言叫着温大河一起算起了今天赚了多少钱。
“爹,我们卖的麻辣烫荤的八文钱一串,卖了一百五十串,也就是一千二百文钱。素的,卖的四文钱一串,一百五十串也就是六百文钱。除却成本,大概赚了七百多文钱的样子,如果再除我们这两个人工,六百来文钱还是有的。”
“至于包子总共做的一百五十个。其中素菜的三十个,酱肉和鲜肉的一样六十个。素菜三文钱一个,卖了九十文;鲜肉的五文钱一个,卖了三百文;酱肉的六文钱一个,卖了三百六十文。包子的成本相对要高些,除却成本,赚了三百多文的样子。”
“我们今天就赚了一两银子左右。”
足足比他们在老家的时候多赚了一倍多。
温言觉得不是很多,温大河却觉得很不错了:“好,好,可以了!”
聊了几句。
温言去了厨房准备午饭,温大河则拿着柴刀去了外面砍竹子,他们的房子周围就有,是这家人原来自己种的,如今归他们了。
砍回来。
温大河就忙活了起来。
有钱赚。
温大河那叫一个干劲十足。
温言出来的时候,温大河竹签都削了十来根了。
她坐下跟他一起削了一个时辰的样子,才接着去做午饭。
吃过午饭,温言他们又接着削。
考虑到做出来的麻辣烫不够卖。
温言数了下削好的竹签,一共一百五十一根,放好她看向温大河说道:“爹,我们多削一些,明天荤素各卖两百五十串!”
“好!”
温大河没有意见。
他们削的竹签,温言没统一大小,左右有那么个样子就行了。
削了两个时辰。
温言停了下来:“爹,休息会儿吧,休息会儿我们去帝都四处转转。”
“嗯。”
温大河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休息会儿收拾好,在太阳的余晖中两人朝着帝都走去。
尽管太阳现在没之前毒辣了,但一路走下来,温言他们还是浑身都是汗水。
他们来帝都的时候,街道两边现在已经摆上了各式各样的摊子。
两人沿着街道一边走一边询问起来。
走了七八条街都没有一点收获。
眼看天色越来越暗。
温言他们只得先回家。
尽管他们一路上走得很快,但还是没到家天就黑了下来。好在找人的时候温言买了个火折子,又有月光照亮,不然他们怕是不知道怎么摸着回去了。
回去后,休息了好一会儿,温言才做饭的。
吃饭的时候。
温言忽然想到一个办法,对着温大河说道:“爹,要不我们明天找一个画师画一张二妹的画像,这样我们就可以拿着问人了,比我们直接跟人描述好些。”
“行!”
温大河点了点头。
……
第二天收了摊,他们坐着牛车找了一个卖画的摊位询问后,让着那卖画的年轻男子给他们画了温暖的画像。
温言没有原主的记忆自是不知道温暖长啥样,她便让温大河叙述的。
经过一番修改。
温暖的画像跃然纸上。
“对,就是这样!”
温大河有些激动的说道。
温言视线看去,只见画像上的女子长着一张鹅蛋脸,上部略圆,下部略尖,线条弧度流畅,整体轮廓均匀。她嘴角带笑,眉眼弯弯,看上去年轻活力好不动人。
卖画的年轻男子画是画得不错,但画一幅的钱收得也不便宜,要一两银子。
温言痛快的给了。
他们因着有这么多东西,便没有现在四处询问,一直到下午他们才来的。
询问了五条街都无果。
他们休息了会儿,接着询问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阳渐渐落了下去。
在温言以为他们今天又要失望而归的时候,一路过的妇人看到了他们手中的画像,她走近看了看说道:“这不是我们隔壁住的那家人的儿媳妇吗,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温大河激动的将画拿近了些:“大姐,你确定你见到的人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