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见此情景,遂决定和富山雅子去见她的主人。
到了楼阁的顶层,富山雅子关上门出去,只留李治一个人独自面对她的主人。
她的主人,年纪十九岁的安倍晴在李治进来后,就停止了抚琴,端起一杯酒,直勾勾看着他。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安倍晴,是源义朝和一个地位低下的女人生的,因此我不姓源,随母姓。”安倍晴饮了一杯酒,如此对李治道。
“这样说来的话,你和源义朝的关系应该不怎么样才是啊,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会帮他做事呢?”
“你指的是什么?”
“就是……对我做那种事情,在我洗澡的时候。”
闻言,安倍晴哈哈一笑:“谁说我对你做那种事情是在帮源义朝做事?我那么做,完全是为了我自己。只要我和南川先生你结合,我的地位就会水涨船高。”
李治哼道:“你真是一个疯子。”
“疯子?”安倍晴说,“我是风魔。风魔你知道吗?风里的魔鬼,席卷自己也席卷别人。不生不灭,不死不休。”
李治觉得安倍晴是疯了。
他偷偷从小白那里兑换了催眠药,想看看能不能从安倍晴嘴里套出什么有用的情报。
“喝酒吗?”李治走过去,在茶几前停下。
“好啊。”安倍晴给李治倒酒,“你若喝不赢我,那你今晚就在这里睡一晚,我要完成对你没有完成的任务。”
李治微微一愣:“好说好说,喝赢我一切好说。”
随后,两人就开始拼酒。
期间,李治将催眠药下到安倍晴的酒里。安倍晴饮用之后,过了一段时间,便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她指着李治说,你居然给我下药。
李治嘿嘿一笑,没有理她。
李治通过催眠,套出了安倍晴的许多事情。其中使她变成这样不择手段的,还是早些年谈过的恋爱。
那恋爱被棒打鸳鸯,她就此成了这个模样。
……
……
“晴,你放心吧,不管明天你父亲来我家开任何条件,我也绝不会答应离开你的!”风魔小太郎双手搂住安倍晴的肩,两人四目相对,“我绝不负你!”
“嗯,我相信你。只要你在我身边,未来不管多大的困难,我也一定能挺过去。”安倍晴同样表态着。
“会的,一定会的。不管任何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风魔小太郎轻轻吻在她的额头上,“晴,相信我!”
事后,风魔小太郎回到家。他的家很破旧,家徒四壁。
“回来啦,先喝口水。”他的母亲给端水过来。
风魔小太郎接过水,一饮而尽。
只听其母又道:“为母听说你找了个媳妇,对吗?”
“妈,什么媳妇不媳妇的,八字还没一撇呢!不过妈,你不会反对吧?”风魔小太郎试探性的问了一下。
“妈不反对。因为妈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处理好一切的。”其母一脸笑意。
风魔小太郎一把抱住了自己的母亲,那神情别提多开心了,“谢谢您,我最亲爱的妈妈。”
随后风魔小太郎取出一张画像,递到了杨母手中。很显然,那是安倍晴的画像——画像上的女孩很美,笑得很甜,甜得能融化人心。
“我儿真有眼光,什么时候让母亲见一见?”
“妈,我和晴是这样商量的,我们决定在八月十五那天……”
风魔小太郎话未道尽,被随意关上的门打开了。
进来的是一约摸三十岁的中年男子。男子身着黑衣长袍,手提一个木制首饰盒。
母子二人一脸疑惑,风魔小太郎忙询问道:“先生贵姓,有何贵干?”
中年人寻了个地方坐下,从首饰盒里取出一块金条,道:“鄙人姓源,名义和。今日的来意,恐怕贵公子已经知晓。”
“源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也就仅此而已!”风魔小太郎义正言辞。
源义和听了风魔小太郎的话,紧握拳头,他堂堂一个贵族,居然要低声下气去和一个平民讲话。要不是源义朝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和风魔小太郎起冲突,他早就拍桌而起了。
风魔小太郎的母亲并非庸人,见此状也猜到了二三分,忙询问道:“太郎,你与晴姑娘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风魔小太郎欲言又止,一旁的源义和接话道:“晴是源府的小姐,虽然不姓源,确实货真价实的源家人。晴与贵公子就读于同一所学校。晴小姐年少不懂事,家主特命我来处理这件事,您老看着办吧!”
“源家!”不知怎么滴,一听这名字杨母有些慌了,又问道,“你们家主小名是否叫火腿?”
“您老如何得知?”源义和也是十分纳闷,要知道火腿这名可是十分奇之,一个大老爷们谁会叫这名,难道是因为小时候爱吃火腿吗?
“多谢源先生告知,我保证,我儿决不会再和晴姑娘有任何关系。您回去告诉你们家主,莫要再多吃火腿,切记‘冲冠一怒为红颜’。”杨母这话实在令人大为不解。
坐在一旁的风魔小太郎不乐意了,连忙道:“妈,你怎么可以这样!”
源义和喜上眉梢,站起来朝妇人鞠了一躬,道:“多谢您顾全大体。那这些东西……”
妇人看罢,直挥手:“先生一起带走,莫要推脱。”
闻言,源义和带上装有金银珠宝的首饰盒,径直离开了风魔小太郎家。
待源义和走了约摸三四分钟,妇人语重心长道:“太郎,不是母亲狠心,而是晴姑娘……真的不是你能娶的……”
风魔小太郎停滞了好一会才缓过来:“母亲,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几乎都要崩溃了。
“太郎,是母亲对不起你。这……这都是上一辈惹下的恩怨,却要你们去承担,母亲我……我……”妇人的泪水终是决堤而出,与风魔小太郎紧紧抱在了一起。
好半响后,风魔小太郎渐渐意识到了什么,便道:“母亲,她不会是那人的女儿吧?”
妇人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这一下,风魔小太郎的内心彻底奔溃了——自己的最爱,居然是同父异母的妹妹!
一边是真爱,一边是不可逾越的传统,自己该当做何选择?
不是生,不是死,一切的一切,在没有终结之前,不能放弃。因为你不知道,谁会爱上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