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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聿炀把想办的事情办完,就离开了。
中途还不忘提醒他小声一点。
自己的力气却不见减少半分。
屿书硬生生被他这副无赖作为气笑了。
──
十三从空间出来时,看见主人还在睡觉。
总觉得今天会发生点什么,十三决定自己先出去探一探。
奥尔这会儿已经带着邬澈在实验室做了两个多小时的康复训练。
间歇时间,奥尔递了一瓶水给他,“阿澈,先休息一会儿吧,康复的事情急不来。”
“你都出汗了。”
邬澈停了下来,扶着栏杆慢吞吞走到奥尔身边,接过水狠狠灌了一口。ωωw.cascoo21格格党
“我哥在家吗?”
奥尔点点头,“我刚刚出去拿水的时候看见元帅在客厅坐着。”
他回完,忍不住接着开口,“真奇怪,元帅和屿书最近闹的这么厉害吗?他们俩已经几天没说过话,吃饭的时候也是一点交流也没有。”
邬澈眼底划过一抹暗光。
没听到声音,奥尔看向面前的人。
四目相对,邬澈缓缓开口,“奥尔叔,一会儿你回房间呆着,元帅找你,他吩咐什么你都要照做。”
奥尔瞳孔逐渐涣散,听完邬澈的话,点了点头,转身出了实验室,回了自己房间呆着。
等人离开,邬澈将杯子里的水喝完,用毛巾将脸上的汗擦干净。
没有坐轮椅,而是扶着墙慢吞吞往门口走。
训练了几个小时,他这会已经十分吃力。
不过才走到门口,刚刚擦干净的脸又浮上汗珠,唇色苍白。
轻喘着气休息一会儿,看着楼下沙发上坐着的男人,邬澈咬了咬牙,一步步扶着栏杆下了楼梯。
看着邬澈这是要有大动作的样子。
十三第一反应就是要回去喊主人看戏。
刚挪了两步又改了主意。
不行。
他要是回去叫主人就要错过了。
犹豫了一会儿,十三还是决定自己先看。
绝对不能错过一个画面,至于主人,还是等他到时候事无巨细的给他描述吧!
这样想着,十三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邬澈身上。
看着他
。一步步艰难的下楼梯,十三忍不住“啧”了一声。
痛成这样还要强忍着,意志力真顽强。
邬聿炀听到动静回头时,邬澈已经快走下楼梯。
见他没坐轮椅,邬聿炀皱了皱眉。
感受到男人的目光,邬澈抿了抿唇。
心下一狠,在下台阶时脚下一滑,瞬间从台阶上摔了下去。
就连十三都跟着心里一紧。
看他在地上强撑半天还是没能站起来,邬聿炀站起身走过去。
冲他伸出手。
邬澈抬起头,冲他笑了笑,“哥,我现在都能自己下楼梯了,是不是很厉害?”
邬聿炀薄唇微抿,“先起来。”
邬澈握住他的手,借着力慢吞吞的从地上站起来。
腿这会儿已经完全没了知觉,浑身的重力都只能靠在邬聿炀身上。
垂眸看着邬聿炀握着他的手,邬澈神色暗了暗。
慢吞吞的抬眼,对上男人的眸子,邬澈缓缓开口:“哥哥。”
察觉到手上的力气逐渐变松。
邬澈眼底闪过一抹惊喜,成功了。
“嗯。”邬聿旸眼底没什么感情的应了一声。
顿了顿,邬澈看着他逐字逐句开口,“哥,你现在去找奥尔,让他按照你的命令杀了屿书。”
话音刚落,手上的力道骤然加大。
邬澈瞳孔猝然一缩,震惊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邬聿炀脸色冷的惊人,松开手,任由邬澈重新摔在地上。
“你倒是野心大,一开口就想要他的命。”
十三这会儿也气愤的不行,刚刚看到他艰难下楼梯时升起的一点同情此刻荡然无存。
一开口就想杀他主人!
不能忍!
手肘重重的磕在地上,邬澈却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怎么会?明明已经控制成功了,怎么会?
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盯着邬聿炀,“你早就知道我有音控术了?”
“所以你刚刚只是想试探我?”
邬聿炀睨着他,“从巴莱就开始了。”
邬澈脸上的血色尽失。
楼上,奥尔逐渐恢复了神智。
看到自己坐在房间里,有些莫名其妙。
他
。记得他刚刚还在实验室里,怎么就突然回自己房间里。
“……”发觉不对劲,奥尔面色一变,赶紧冲出了门。
上一次发生这种情况就是屿书用了音控术。
阿澈现在有危险。
刚冲出房间,就看见楼下的场面。
看到邬澈倒在地上,奥尔震惊的瞪大眼睛,“阿澈。”
听到奥尔的声音,邬澈难以置信的抬头。
这才多久?
等奥尔冲到人面前将人扶起来,邬澈一把甩开他的手,冷冷的看他,“你也是装的?”
奥尔皱了皱眉,“你在说什么,阿澈你快站起来。”
他说着,又要去扶他,忍不住看向邬聿炀,强忍着心底的怒气。
“元帅,阿澈的腿刚刚变好一点,只能勉强靠着自己走一会儿,他好歹是你的弟弟,摔在你面前你都能冷眼旁观?!”
看着几个人又要吵起来的架势,十三跑回房间。
“主人!主人!醒醒,出大事了!”
屿书被吵醒,忍不住用被子捂住脑袋,“再睡会儿,别吵!”
十三继续晃他,想着赶紧把人叫醒自己也好去接着看,“主人,邬澈对邬聿炀用音控术了!”
屿书睁开眼,瞬间清醒了。
从床上坐起来,“好戏开场了?”
“开什么场?都快结束了!”十三说完,跳下床,“主人你先收拾收拾,我继续去看,回头跟你说。”ωωw.cascoo21格格党
“邬澈那表情可精彩了!”
屿书起床,随便套了件轻薄的睡衣,踩着拖鞋就走了出去。
看他来的这么快,十三躲进了空间看。
邬聿炀睨着地上的人,“你对得起对你好的人吗?”
奥尔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眉头紧锁。
“元帅,阿澈难道付出的还不够多吗?每次在屿书那儿受了委屈,都不说,咬碎了往肚子里咽,只敢在没人的时候和我说几句。”
“他都这样了,你还要他怎么样?”
“是吗?这么严重呢?要不仔细说说,我都给他什么委屈受了?”
屿书站在楼梯上端,懒懒的靠着栏杆,睡眼惺忪,声音还透着刚睡醒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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