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将琴送到了西风大教堂的休息厅之后,诺艾尔闻讯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看到躺在沙发上虚弱不堪的琴,又看到那缠着绷带的手臂,面色不善地看着月,然后阴阳怪气地说道:“可以告诉我琴团长为什么会受伤吗?”
“咦?”
月虽然对于琴的受伤自己也十分懊悔,但是为什么诺艾尔也不至于对我充满了敌意,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诺艾尔?”琴轻轻地拉了拉诺艾尔的衣角,委屈巴巴地摇了摇头,示意她这并不是月的错误。
诺艾尔看见琴一副可怜的表情,又瞥了一眼她右臂的绷带,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次就算了,你可别忘记你的身份,如今那位风神大人不知所踪,蒙德长期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那位骑士团团长也去了龙脊雪山生死不明,一旦你再次出事,对于蒙德来说就是一场灾难,更何况目前如此脆弱不堪的蒙德。”
“知道了,诺艾尔还是一如既往地啰嗦,又不是我那位母亲大人。”琴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双手捂着耳朵说道。
“琴团长!”诺艾尔捏了捏琴的脸颊,一副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不要闹了,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在呢!”由于琴的右臂还受伤着,只好用力量弱小的左臂勉强推开了正在捣蛋的诺艾尔。
“月老板,你……你为什么在流口水?”诺艾尔好奇地问道。
“月老板一看就又是在想什么腌渍的事情。”琴厌恶地挥了挥手,似乎是想要吹走月的不正之风。
不过这也难怪月会胡思乱想,琴和诺艾尔之间互相打闹,她们胸前的那对大宝贝激烈地碰撞着,也不在意月是否在旁边,白皙光滑的肌肤随意地暴露在空气之中,腹部可爱的淡粉色肚脐清晰可见,真是让月直接大饱口福。不过她们也注意到了自己的不妥之处,连忙整理好衣服的褶皱,郁闷地看了一眼紧盯着自己看的月。
诺艾尔感到有些郁闷,至于为什么郁闷。
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位高贵的团长大人为什么会喜欢这位一点也不绅士,甚至可以说有些变态的家伙。在她的心目中只有那种彬彬有礼谦卑的,为了荣誉可以付出生命的,勇于牺牲的,英勇无畏同时心怀怜悯的诚实、坚强、正义的完美骑士才能配得上这位蒙德的大小姐。
至于琴郁闷的原因则十分简单,刚刚是不是太胡闹一点了,其实在平时我还是淑女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月的面前就会暴露自己最真实的一面,他不会以为我是一位不知廉耻的女孩吧。至于琴纯粹是被害妄想症,她这种娇古灵精怪的性格可比那种内敛沉稳的团长性格好上一万倍。
不过这里也只有月一个人可以欣赏这道美景,首先天色已晚,第三颗特瓦林眼泪的任务被拖到了明天,因此迪卢克已经早早地回到了猫尾酒馆,巴巴托斯还在广场上吟唱着诗篇,至于荧和派蒙自然是去余晖酒馆找真,至于原因就是要得到抹除琴右臂伤痕的药膏。
“没……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些好吃的东西,你……你们继续,我……我不介意的。”月充分发挥了自己死皮赖脸的天赋,拒不承认自己的想法。
“你一定在想下流的事情,你的眼神可是出卖了你!”
琴慌慌张张地想要起身,遮住月那张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眼睛。
“你……你被乱来啊!”
诺艾尔被她推得东倒西歪,脚下一滑,拽住琴的衣角,跌在了月的身上。
“疼疼疼?琴团长你现在还在受伤不要乱动啊!”诺艾尔埋怨了琴一句,却没有意识到现在是如此尴尬的场面,因为……。
“啊!”
“啊!月老板你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琴和诺艾尔纷纷惊叫道。因为某个人在不经意间伸出了自己的魔爪,这也不是月的错,主要是她们可是直接坐在了月的肚皮上,这一次重击虽然香艳,但是可不是什么人可以受得起的,她们差一点直接让月将今天的饭菜给吐了出来。
“有点软软的,感觉手感真是棒极了。”月此时的感觉只能用五个字形容,那就是痛并快乐着。
“月老板,可以把你的狼爪拿开了吗?”
“月老板,果然是机会主义者呢!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出手。”
看到诺艾尔和琴那冷冽的光芒,心中不禁一凉,正准备收回自己的安禄山之爪时,却被诺艾尔一把抓住,只听见她发出冷冰冰的声音。
“你现在收手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不过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着,算一算时间的话,荧和派蒙应该也快到了。
果不其然,荧和派蒙轻车熟路地带着真来到了这里,她们也没有多想直接推开大门。
“月,我把真姐给带来了。”
不过她刚说完话之后,就有些后悔了,准确地说她后悔打开了这扇大门。她轻轻地把大门关了起来,然后说了一句令人误会的话。
“没……没想到你们玩得这么嗨,真是太抱歉了,你……你们继续。”
“旅行者,你在胡说些什么?”
“旅行者,你真的是误会了,我和月之间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
诺艾尔急忙从月的身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面无表情站在一边,不过她微红的脸庞暴露了她此时的心情。
至于琴则显得有些慌张,看到荧来到的时候,瞬间从月的身上跳了起来,然后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摆出一副乖乖女的样子,不过似乎有点太迟了。
“月,等会儿回酒店的时候我想要听一听你的解释。”真重新推开大门,瞥了一眼月后,冷冰冰地说道。
“琴不是说了吗?这只是一个误会。”月扑到真的脚下,抱着她的大腿,哭丧着脸说道。
“是不是很舒服?和琴比怎么样呢?”
“你的温润白皙,修长俏丽,琴则是更加的紧致。”
月瞬间脱口而出,不过刚说出来后他就后悔了。
真嘴唇微动,以最温柔的表情说出最恐怖的话语:“所以想要怎么死?”
看着真的脸色阴沉沉的,便知道大事不妙,不过还是倔强地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句。
“我……我觉得活着更好。”
“还是千刀万剐吧!放心我的刀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