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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2.5更合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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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就该直接把琴酒这神经病一枪爆头!

——这是古川久弥沙现在脑中唯一的想法。

她的耳膜尚有先前在射击场被子弹轰鸣留下的后遗症, 浑身上下都因为几次剧烈的摔地而发酸发疼,如今更是被琴酒掐住了呼吸的渠道,耳中耳鸣地厉害, 天地间只剩下了自己所剩无几的急促呼吸声。

她刚刚就该直接对着琴酒的脑袋开枪!去他的任务!

她正想唤出系统来帮忙,但顷刻间, 不知发生了什么, 她明显感觉到琴酒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微微一滞。

不再像先前那般不断用力掐紧, 而是突然松了一小股力道。

她已经无暇去顾忌发生了什么,只能凭着求生的本能控制身体。

古川久弥沙动了动颤抖的手,抽出腰间掩藏的小刀, “唰”地指向了琴酒的脖子。

鲜血从她的刀尖流出, 顺着利刃流下, 滑过刀柄, 落入她握刀的手中。

“放……手……”

古川久弥沙控制着手中的匕首更深地割开琴酒的脖颈,鲜血喷涌, 自己脖子上的钳制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她已经支撑不了多久, 只能下定决心地狠狠心, 将手中的刀子用力刺向了他的动脉。

*

安室透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几乎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摆了, 他克制不住地扬高了声音去呼喝:“琴酒!你在干什么!”

但此刻的琴酒却仿佛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一般,对安室透带着些警告的声音充耳不闻——虽然仍免不了手中一顿。

就是这一顿,被古川久弥沙找到了机会,拿刀指向了他的脖子。

鲜血用脖颈间涌出的感觉异常强烈, 琴酒却仍旧眉目不变, 他的眼中之前眼前这个女人。

——眼前这个……亵渎了他此生最宝贵的东西的女人。

他卡住古川久弥沙脖子的手指再次收紧。

他要让她陪葬。

——这是琴酒现在唯一的念头。

这些年间, 他已经很少有如此愤怒的时候了, 哪怕是组织交代下的任务, 都激起不了他如此的强烈的杀意。

但此时此刻,杀意在他的情绪中沸腾肆虐,让他顾不上脖颈间传来的痛感,都要掐断眼前这个女人的呼吸。

“喀啦”一声,他听到了另一声手|枪上膛的声音,而后便感觉到额侧的太阳穴一凉。

琴酒微微一顿,余光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侧的安室透。

他正握着枪指着自己,指尖紧扣在扳机上,面色冷凝严肃,瞳中的杀气看似掩得很好,却瞒不过长期在血海中摸爬滚打的琴酒。

安室透的语调还是劝诫的:“琴酒,她是朗姆钦定的人。”

他的手中却做着与语气截然相反的事情,仿佛只要琴酒再进一步,扳机便会骤然扣动。

也不知是他的话,还是他的枪起了作用,琴酒的动作停了下来。

安室透垂眸一看,看似已气若游丝的古川久弥沙竟还有力气拿刀反制了琴酒,甚至直指对方的颈动脉。

安室透心中微定,继续开口道:“琴酒,组织核心成员的自相残杀,不会是‘那位大人’想要看到的。”

最终还是安室透搬出的“那位大人”压制了琴酒,他在古川久弥沙动手割破他颈动脉的前一秒放开了她,然后使力一甩,将她甩向了旁边的安室透。

古川久弥沙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只能顺着惯性倒了过去,安室透忙收起枪,扶住她,将她瘫倒的身体拥入怀中。

就在安室透收枪的下一秒,刚刚放开古川久弥沙的琴酒蓦地掏枪回身,指住了因为怀中抱人而收枪的安室透。

安室透抱着古川久弥沙的手一紧,下意识要将她往身后拉去,她却整个人瘫在他身上,根本无力动弹。

安室透直视了琴酒冰冷的双眸:“你干什么?”

“咻”地一声,子弹从枪管中射出,擦过安室透的耳垂,狠狠钉入了他身后的墙壁。

安室透只觉得耳垂骤然一痛,再看向琴酒的神色中已经掩不住的怒意。

——但他现在脱不开手。

“这是警告,波本。”琴酒收回枪,不再看他们一眼,“不要因为女人而做出蠢事。”

安室透揽着怀中的古川久弥沙,试图否定琴酒的猜测:“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琴酒没有搭腔,只是淡淡地挥了手:“带着这个女人,滚。”

安室透本来就急着将气若游丝的古川久弥沙带走,不再和琴酒多言,半揽半抱着将她拖了出去。

谁知还差几步路到门口的时候,本软在他怀中的、似乎早就失去意识的古川久弥沙骤然暴起,回身一刀飞出,狠狠擦过了琴酒的颊侧,带起翻涌的鲜血,钉入墙面。

谁也没想到她都已经这幅样子了,还有力气发难——琴酒也没有。

他正弯腰拾起自己的帽子,然后便见眼前银光一闪,他下意识避开,却还是被擦伤了脸颊。

古川久弥沙扔出的这把刀是冲着他的面门来的。

——她要取他性命。

训练场的门在眼前“砰”地合上,那个女人已经被波本带了出去。

琴酒抬起手指轻拭了一把颊边流出的鲜血,看着那扇大门,蓦地一笑。

“有趣。”

另一边,飞完最后一刀的古川久弥沙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再也支撑不住地,连双腿都没有了迈动的体力。

安室透叹了一口气,伸手一托,打横抱起了她,坐电梯下楼,走出了训练场,向自己的车走去。

身后前台坐着的组织成员看到了这一幕,扶住惊得差点掉下的下巴,默默吃了一口惊天大瓜。

安室透将座位倒下,将古川久弥沙放进副驾,打开了所有车窗,甚至将天窗都开了,尽量让她接触到新鲜空气。

她被长时间扼住了喉咙,整个人都软得不行,哪怕现在被放开,喉中仍是只听得“嘶嘶”的喘气声。

安室透将她粘在脸上的发丝拂开,伸手在她的胸口轻拍:“好点没?”

古川久弥沙整个人都喘得厉害,明显也在自己努力吸气,却因长时间被扼住了呼吸通道,有些力不从心。

“……咳咳咳咳……”

终于,几分钟后,惊天呛咳从她喉中传出,呼吸通道打开,她捂着喉口咳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安室透终于松了口气,从车里储物柜里拿出一瓶水,拧开了盖子,等她咳嗽渐缓后,递给了她。

“咳咳咳咳……”

古川久弥沙猛灌了好几口,也不知是不是被呛到了,再度咳嗽起来。

安室透赶忙按住她的手,在她的背上轻抚:“慢点,等会儿再喝。”

这样一通舒气和补水下来,古川久弥沙总算缓了过来,她坐起身,伸手抹了一把唇边的水渍。

“……我要杀了他。”

她开口的时候,声音都是沙哑的,干涩又难听,甚至换气间几乎不成音调。

安室透侧头去看她,见她的长发因为一通挣扎,又凌乱地披散在了脸上,唇边胸口全是刚刚呛出的水渍,脖颈上还有清晰可见的红印昭示着刚刚凶险的一幕。

但就是这么狼狈异常的一幅模样后,古川久弥沙的双瞳很亮,是那种漆黑一片的亮,他先前从未在她身上看到过的神色。

——仇恨。

她是真的想杀了琴酒。

她最后使力飞出去的那一刀,是真的冲着琴酒的命去的。

不顾对方的怒火与压倒性的实力,几乎是在临死前的疯狂反扑。

安室透伸出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带你回去上药。”

古川久弥沙捏住他的手,拉开了自己眼前,然后摇了摇头拒绝道:“你送我回家就可以,我自己可以处理。”

这些不涉及内脏损伤的外伤,让系统治疗一下,甚至不需要消耗任何好感度,她就能再度满血复活。

安室透反手握住她的手,按在了座位两边,然后给她系上了安全带。

他的语调有些强硬:“你背上有很多暗伤,自己不方便处理。”

古川久弥沙犹豫了一下。

主要是她想到,如果让安室透知道了自己的伤势后,那后面她就不太方便让系统给她治伤了——毕竟如果她第二天就伤势复原活蹦乱跳的话,可能对方会把她当什么超级赛亚人。

她还想要拒绝,但一想到对方是好意,再加上他现在多少已经知道了一点她的伤势了……

“好吧,谢谢。”

她小心翼翼地避过了背后的伤口,靠回了座位,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你今天怎么会过来?”

西郊这个训练基地一向渺无人烟,安室透怎么会这么正好地在这个时间点过来?

安室透的目光注视着前方地面,非常平淡地开口:“正好找琴酒有点事。”

古川久弥沙已经没有力气去探究这话究竟是真是假,只是随意点了点头,然后歪在座椅上沉沉睡了过去。

她昨晚就没有睡觉,今天直接出门上班,下午又被琴酒按着一通操练,生死关头走了一遭,现在整个人放松下来,几乎瞬间便睡晕了过去。

安室透看了一眼歪倒在座位上的身影,叹了口气,将天窗关了起来,开了通风,降低噪音,让她睡得更沉。

古川久弥沙确实睡得十分香沉。

安室透在不赶时间的时候,车一向开的十分稳当,几乎让人察觉不出来是在车上。

她只能感觉到迷迷糊糊间车似乎是停了下来,她身边的车门被拉开,安全带被解下,然后便被人抱了起来。

她挣扎着想睁开眼去看是谁,模糊间只能看到他倾身时,拂过她脸颊的金色短发。

她于是闭上眼,靠在了他肩上,再度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自己已经睡在了柔软的床上,并不是自己熟悉的卧室,窗边的窗帘紧闭,让她一时分不清现在的时刻。

“现在是下午四点二十五,你现在在安室透家的卧室里。”系统提醒她。

这一觉睡得又沉又长,甚至连清晰的梦都没做一个,一觉醒来间几乎觉得身处另一个时空。

古川久弥沙揉了揉有些抽疼的额角,爬了起来。

“嘶——”

她稍稍一动,浑身上下的关节肌肉便发出了疼痛的叫嚣声,一下子又让她倒了回去。

她下意识对系统道:“快帮我修复啊!!”

系统沉默了一下:“安室透说要帮你上药,你要是提前好了,会引起他的怀疑的。”

记忆渐渐回笼,她想起了这茬,叹了口气:“他人呢?”

“在外面。”

古川久弥沙歇了一会儿,又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拖鞋走了出去。

她的推门声很轻,但却还是让客厅沙发上的安室透抬了眼。

他挪开了腿上的电脑,站起身向她走来:“醒了?怎么不再躺会儿?”

古川久弥沙摇摇头:“好多了。”

她的声音还有点哑,但已不再虚弱。

虽然系统没法给她治疗外伤,但悄悄恢复一下|体力,补充一下消耗还是可以做到的。

安室透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见她的脸色确实比之前好了不少。

一觉醒来,睡得两颊红扑扑的,比先前刚把她带回来时的苍白如纸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见她身体恢复力这么强,安室透放心地松了一口气:“我给你上个药。”

她现在浑身上下都酸疼异常,不用看也知道前胸后背肯定有大块大块的淤青。

古川久弥沙点点头,就见安室透走到了客厅,从橱柜里翻出了一个药箱,从里面取出跌打损伤药,走了回来。

安室透看了一眼她,将药箱放到了茶几上:“你……咳,趴下?”

她想起先前在车上安室透说的,她后背的伤自己不方便上药,大概是他来帮她弄的意思了。

古川久弥沙犹豫了一下,乖乖在沙发上趴好,然后将后背的衣服轻轻撩起,露出了於痕斑斑的皮肤。

如果说在这之前安室透还控制不住自己,会起一些不合时宜的旖旎心思的话,在看到这一幕后便烟消云散了。

古川久弥沙本就是个很瘦的人,哪怕身上因为定期操练而有些肌肉,但后背仍旧瘦得线条十分明显。

如今这片瘦削白皙的皮肤上满是大块大块青紫色的於痕,有些甚至已经有些破皮渗血的痕迹,堪称触目惊心。

安室透闭了闭眼,伸手将膏药拿了过来,在她后背最大块的淤青上挤了一点。

“你……疼就叫出来。”

活血化瘀的药膏使用的时候,是要配合上一些推拿手法,才能更好吸收的。

但这样的伤痕已经到了触之即疼的地步,想必一会儿会十分难受。

古川久弥沙愣了一下:……啊,她可以让系统短暂地屏蔽感官来着。

但她接受了安室透的好意,点点头,“我知道了,”然后笑了一下,“放心吧,我没那么娇弱。”

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嗤笑一声:“琴酒也没讨到什么好处。”

安室透:……确实,古川久弥沙大概是少有能对着琴酒的脖子和脸开刀的人。

就是这代价大了点。

他叹了口气,伸手揉上了她的淤青。

然后就感觉手心下的身体颤了颤,古川久弥沙倏地将头埋进了沙发中。

安室透停住了动作:“怎么了?弄疼你了吗?”

古川久弥沙摇了摇头:“……没事,你不用管我。”

然后心中默默呼叫出系统:“快屏蔽我的背部感官啊啊啊啊啊我快疼死了!!”

系统:……早晚可以让宿主去出一本书,书名就叫《如何一句话破坏旖旎的气氛》。

安室透默默放柔了手中的力道,小心翼翼地将药膏在她的背部推开,轻柔地推拿几下,让药膏被吸收完全。

安室透感受着手心下肌肤的触感,轻轻咳了一声,试图说些什么转移注意力——她的,和自己的。

“咳,你今天……对琴酒做了什么?”

一部分感官的屏蔽让古川久弥沙的脑袋也有些迟钝起来,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然后不敢置信道:“……我差点被他杀了,你却在反问我对他做了什么??”

安室透叹了口气:“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想了想,换了个措辞:“琴酒……不是那么易怒的人,不太会对同僚下死手。今天他最后的样子,不太寻常。”

安室透是在担心古川久弥沙把琴酒得罪死了,后面一直被他针对着便麻烦了。

古川久弥沙冷笑一声:“是吗,我倒觉得那副疯子的样子出现在琴酒身上挺正常的。”

安室透摇摇头:……算了,她现在还在气头上,等她消了气再问吧。

但古川久弥沙明白了他的意思,反正现在干趴着也没事,她打发着时间想了想,有些不确定道:“……难道是因为我看光了他?”

安室透一个没控制住,手下用力,狠狠按在了她的淤青上。

他赶忙撤手,去看古川久弥沙,却见她仍像个没事人一样趴着,好像并没有太痛。

安室透:……一时不知道该感叹她的忍耐力,还是该感叹她的胆子。

他清了清嗓子,还是忍不住轻声感慨了一句:“……这么刺激的吗?”

古川久弥沙没有理他,只是顾自地冷笑了一下:“早知道在那个时候就应该捅他一刀的,他当时正好在包扎伤口。”

安室透:……原来是这么个“看光”法。

他舒了口气,然后摇摇头:“这种事他大概不会在意。”

古川久弥沙想了想,也是,琴酒又不是什么旧时代穿越来的黄花大闺女。

然后她开始掰着手指头数之后发生的事:“然后他包扎好后就去|射击场看了我的枪法,再然后就把我拖到了武馆,和他对打了一会儿后……”

古川久弥沙顿了一下,说是“对打”,但其实应该算是琴酒单方面爆锤她。

想到这里,她突然灵光一闪:“我后来趁机把他的旧伤又给打裂了,还对他开枪了,虽然只打中了他的帽子……”

她愣了一下,“不会吧……他的帽子真是本体??”

安室透想了想:“……虽然没懂你说的‘本体’是什么意思,但是琴酒好像确实从来不摘下那个帽子。”

古川久弥沙恍然想起,他头顶带帽子的习惯,好像是第一世的时候,他因为救她被人偷袭后伤了头顶,之后才养成的这个习惯。

她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置信道:“……难道琴酒……”

安室透停了一下:“……什么?”

“真是个斑秃??因为被我打掉了帽子露出了秃顶的脑袋,所以恼羞成怒要杀我灭口??”

系统:……

安室透:……

安室透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憋了好一会儿笑,才开口道:“没有,琴酒的发质,嗯……还不错。”

古川久弥沙斩钉截铁:“那一定是假发!”

安室透:……算了,你开心就好。

系统终于忍不住开口:“宿主,你有没有想过,那顶帽子很可能就是你当年送给他的?”

所以他才这么爱护。

古川久弥沙冷笑一声,“你是说我那份送都没来得及送出去,就被他一枪爆头的礼物吗?”

她的讽刺几乎要从话语中溢出来:“你说其他人对我念念不忘我还能信两分,琴酒那个亲手对我开枪的,最后好感度还只有55的神经病对我念念不忘?恋爱脑也要将就点基本法好吧?”

系统也有点不确定起来,但经过了赤井秀一的那件事,它又有点犹豫:“……会不会当年的事也有什么误会?”

古川久弥沙嗤笑:“能有什么误会,我们那个时候连贝尔摩德都不认识呢,还能有人假装是他来杀了我吗?”

她缓了一下,然后一锤定音:“而且,好感度不会骗人。他是所有人中最低的,才55点,他大概早就不记得我这个人了——反正他自己也说过,从来不会记得死在他手下的人。”

系统无从反驳,遂直接闭嘴。

那边安室透也已经给她背上的於痕上好了药,轻柔地铺了一层纱布后,将她的衣服放了下来,整理好。

古川久弥沙从沙发上爬起来,“谢谢。”

她刚想站起来,却被安室透按住肩膀,然后示意她抬头:“还有脖子。”

古川久弥沙愣了一下,随即乖乖抬头,任由他给她的脖子上药。

不似刚刚趴在沙发上,她的视线全程受阻,如今安室透在给她的脖子上药。

低头间,他轮廓分明的脸离得她十分靠近,几乎就凑在了她的颊边,动作轻晃间,她几乎能感受到他柔软的发丝擦过脸颊的触感。

他没有看她,目光只专注地看着她的脖颈,一下一下地,认真仔细地给她上药。

他的眼神十分专注,甚至带了几丝微不可见的柔软。

古川久弥沙从未见过这样的安室透。

她心中一动,突然问了一句系统:“系统,你能检测到安室透对我的好感吗?”

“系统无法检测到除了攻略对象以外的角色的好感值。”

古川久弥沙沉默了下来。

安室透对她动了心——这是她从前天晚上就知道的事。

但或许那天晚上他的行为令她产生了误解,又或许她太了解组织中人的秉性——在这之前,她从未将他的这份“动心”当真。

这个世上的心动与喜欢可以分很多种,她一直以为像他们这样的人,从来都是“欲”大于“爱”的。

占有欲、征服欲、强迫欲——就像琴酒那样。

毕竟和黑暗世界中的杀手谈“爱情”这个东西,也太可笑了点。

但此刻古川久弥沙恍然间有些意识到,安室透似乎不是那样的人。

从那一晚后,他没有再做任何过界的举动,甚至可以说得上处处顺着她,帮她弄货、帮她杀人,又在得知琴酒把她带来这里后,赶来找她——她现在清醒过来后,可不会再相信他说“来找琴酒”的鬼话。

甚至他最后因为自己和琴酒动起了手,还因此被琴酒报复性地擦伤了耳垂。

她的目光凝在安室透耳朵上已经微微结痂的伤口上。

事已至此,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起安室透的这份心思来。

私心里,古川久弥沙其实并不希望安室透的感情过于真挚。

——她身上背负的情债已经太多了。

正思考间,安室透收起药膏,直起了身,“好了。”

然后他将药膏递给了古川久弥沙:“其他地方的伤……你自己应该都能够到了吧?”

古川久弥沙眨眨眼,然后接过了他的药膏,点点头:“嗯,没问题。”

“说明书我也给你,记得按时用药,你的伤口都不太严重,坚持一周,应该就差不多了。”

古川久弥沙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话,暗笑一声。

真是男妈妈的性格。

安室透站起身,向厨房走去:“时间不早了,先吃晚饭吧……古川桑有什么想吃的吗?”

古川久弥沙刚想开口,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啊……那个什么,我约了人吃晚饭了……”

安室透正在系围裙的手一顿,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方便问一下,是谁吗?”

古川久弥沙顿了一下,有些无辜地,又有些无奈地缓缓道:“……冲矢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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