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夕绾低眸,看向办公桌上那份文件,“这是什么?”
陆寒霆掀了掀薄唇,“包.养协议。”
夏夕绾澄亮的瞳仁一缩,怔怔的看着他,“你想…包.养我?”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承认你这张脸蛋对我很有吸引力,你一直千方百计的想爬上我的床,现在我就让你如愿。”
“不过你要清楚,我们之间就是一场性交易,以后我有需求了,就打电话给你,同等的你可以在我这里获得一切你想要的东西,财富,权势,地位,名利,我都可以给你,不过你要遵守游戏规则,有点职业底线,除了我之外,你不许跟任何人有亲近的关系,我这个人有洁癖,不喜欢跟别人共用一个女人,明白我的意思么?”
他修长的手指一直捏着她小巧的下颌,现在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睥睨姿态打量着她,好像她已经是他用钱买下来的货物一样。
夏夕绾纤长的羽捷安静的垂落了下来,在漂亮的眼睑上覆下了一层如同小刷子般的剪影,她缓缓伸出小手,拿起了那份合约,然后翻开看了看。
他对她的要求很多,都约束在了合同里,夏夕绾看了几条,“第一,不许穿低于膝盖的短裙,第二,晚上在八点之前必须回家,第三,不许跟任何男性有肢体接触,第四,可以毫无保留的将手里交出来查看…”
夏夕绾细细的柳叶眉都拧了起来,她仰起绝丽的小脸望着男人的俊颜,“你养情人还要查看情人的手机吗,我看你是按找老婆的标准来找情人了。”
陆寒霆看着她,她那双澄眸碎亮碎亮的,还大胆的笑话他,他指下用力,覆着粗粝指纹的指腹重重的摩挲了两下她下颌上的娇嫩肌肤,他也不知道她吃什么长大的,肌肤牛奶白,晃得他眼睛都疼。
“你照做就行了。”他的嗓音已经透着微微的沙哑。
夏夕绾继续翻阅合约,她翻到了后面,后面还是对她的各种要求,“第105条,不能公开彼此的关系,第106条,每次按时吃事后药,不能怀孕,第107条,等男方厌倦这段关系时或者另有新欢,不能纠缠,自觉离开。”
夏夕绾往他闭口不谈,还真是一份名副其实的包.养协议,也符合他一贯的霸总做派。
夏夕绾拿着这份合约,抬眸看他时俏皮的眨了眨羽捷,“这上面怎么没期限啊,你想包我多久,三个月,三年?”
陆寒霆觉得她现在娇娇媚媚的,大手落在她纤柔的腰肢上轻松一提,直接让她跨坐在了自己精硕的腰身上,“期限这个…看情况。”
“看什么情况?”夏夕绾伸出两只小手搂抱住了他的脖子,“看床上的情况?毕竟我们还没有真的上过床,陆总是一个商人,不可能做赔本的买卖,如果我能将你伺候好了,伺候舒坦了,包我三年陆总大概都觉得没尽兴,如果我伺候的不好,估计包我三天陆总都觉得多吧?”
陆寒霆是一个成熟又正常的男人,现在两个人将那层窗户纸捅破了,有些事情就不需要装着了,大手掐了一把她的细软腰,他眸色深邃又直白的看着她,“是,又如何?就算包你三天,也不会亏待你。”
他对女人一向大方,出手阔绰,这一点夏夕绾倒是相信的。
夏夕绾勾了一下嫣红的菱唇,“可是…”
“可是什么?”在陆寒霆看来,她是答应这段关系的。夏夕绾歪了一下小脑袋,“可是有时候学校的课程会很晚,我无法保证自己每天都八点前回家。”
两个人靠的这么近,陆寒霆闻到了她身上那股清甜的少女香气,这香气他在她身上闻过,闻了一次就让他着迷。
陆寒霆欺近她,将俊脸贴在她的长发上,他阖上俊美的眼眸,脑海里还能浮现出在酒吧外陆子羡抱着她的画面,他明知道她不是一个好女孩,可是还是想要她,甚至拿一份协议来约束她。
只要她跟陆子羡那些人断了,他可以不追究的,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过。
可是,他怎么将自己活成这样了?
活的这么卑微,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陆寒霆用力的吻了吻她散发着香气的乌长发,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这么一刻他遵循心里最原始的欲望,也许等他和她有了关系,睡上几次就会腻了的,都说女人都有保鲜期,他不过也是想尝个鲜而已。
“个别情况你可以提前跟我说。”他嗓音沙哑道。
“可是,”夏夕绾顿了顿,“我还有问题,我对事后药过敏,我不能吃事后药。”
提到这个,陆寒霆狭长的眼角倏然一红,“孩子肯定不能有,我不想要孩子,也很不喜欢孩子,如果你对西药过敏的话,我会请人另外给你调理身体。”
陆寒霆有一个很糟糕的童年,他不喜欢孩子,一辈子都不想要孩子,丁克就挺好的。
“可是…”夏夕绾又想开口。
陆寒霆将她推开了一点,睁开一双满是情欲的猩红狭眸冷冷的盯了她一眼,“够了吗,你说的已经够多了,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得寸进尺恩?”
夏夕绾那双澄眸里的笑意一点点的退了下去,目光变得清冽,她看着他,“最后一个可是,可是,我答应你了吗?”
什么?
陆寒霆高大英挺的身躯直接一僵,她在说什么?
刚才她的态度那么暧昧游离,现在她告诉他,她并没有答应?
“你想包.养我,也要看看我给不给你机会,既然是一场交易,你愿意买,可是我不愿意卖啊。”
“夏夕绾,你玩我呢?”陆寒霆一张俊脸都阴鹜了下来,他从喉头里逼出森然的音节。
夏夕绾伸手,直接将那份包.养协议给丢在了垃圾桶里,她伸出小手抵上男人精健的胸膛,往他用力的往后一推,然后她欺压而上,“陆总没有去打听我的行情吧,如果我想卖,想包.养我的男人多的是,又凭什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