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枳用神识从空间中拿出丹药,给黑麒麟喂下,吃过丹药后,黑麒麟身上的伤恢复,‘‘过些时日,你的内伤便会好。’’话音落后,她将缘劫收回剑鞘,便继续向前走去。
黑麒麟见北枳离开,它紧紧的跟上北枳,北枳并未停下,用神识控制缘劫,缘劫出窍插在黑麒麟面前,警告它不要再跟着北枳,黑麒麟坐在一旁,目视着北枳远去,缘劫也被北枳召回了剑鞘。
北枳走到悬崖之上,崖下下边深不见底,北枳从上边跳了下去,红衣和长发随风飘动。
等降到一半时,迎面出现几道风刃,北枳险险借力躲过几道,可越往下,风刃越多,北枳被击中,身上的红衣被划破,几缕白发在空中飘落,北枳嘴边流出了血。
等到崖底,北枳终没忍住,吐了一口血,她慢慢的起身,默默地擦掉唇便的血,先前走去,刚走一步,便感到千斤重的压力压在她的身上。
北枳艰难的迈着步伐,北枳感到身体越来越重,意识越来越模糊,北枳左手握紧拳,右手握紧缘劫,血从双手流下,北枳的神识恢复清明,她继续向前走去。
北枳不知她走了多久,眉毛已结上冰霜,身体几乎快要冻僵了,终于她看见,寒元草含苞待放,静静的矗立在那,北枳走到寒元草面前,拿出缘劫,在手掌上一划,血流了下来,落到花苞上,血流一部分向花苞中,一部分顺着茎叶,流向根处。
她企图转动体内的混元之力,由于囚灵之地的禁锢却无用,北枳转动本源之力,控
制着本源之力涌向混灵草,北枳就这样静静的等着。————————————————————————
南柯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不适得闭上了双眼,再次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听到一抹女声,‘‘醒了。’’
涟漪好奇的看着南柯,如今的白泽神兽所剩不多,幼崽更不多,她很好奇北枳究竟在那哪弄的白泽神兽幼崽。
南柯睁开了双眼,看见一身白衣的女子背光站在他身边,南柯与涟漪静静的对视了一眼,不安的问涟漪:‘‘你是谁,姐姐呢’’他想起身,却感到一身的无力。
‘‘我是阿枳的朋友,涟漪,你也可以叫姐姐,至于北枳,她去采药去了。’’
南柯得知北枳的下落后,心静了下来,之后便闭上了双眼,等确定南柯睡过去后,涟漪看转身走到琼林面前说:‘‘他又睡过去了。’’
琼林继续翻着手中的药书,估算着北枳到了那,何时能归来。
‘‘北枳什么时候回来,不知她受没受伤’’涟漪担心的问琼林,似乎只要琼林说北枳无事,北枳就会无事,修为被封,心魔时不时的出来使北枳分神,囚灵之渊又十分危险,她有些后悔了,早知,那天她就出来见北枳,不让她一人在那静静,与她一起前往囚灵之地渊,也比自己在这徒担心强。
‘‘这世间能进入囚灵之渊,使寒元草开花的只有北枳了。’’琼林边翻着书边说。
‘‘混灵草本为创世之神最后力量所化,创世之神创造六界,她的神力本为混元之力,而北枳所修便是混元之力,如今这六界只有北枳能让混灵草开花。’’
琼林温和的将这解释给涟漪听,涟漪见他这般说,也没多问,转身便离开了,她想去囚灵之地。
琼林见涟漪离开,收回药书,见涟漪离去,双眸复杂的望向涟漪消失的地方,严重的失望和悲痛无法在掩饰,她何时能意识到他对她的感情,感到南柯的气息有些变化,他渐渐的平复他的情绪。
等他的情绪平定后,他起身走到南柯面前,静静的看着南柯,‘‘北枳再过几天便会回来。’’
南柯睁开双眼,虚弱地看着琼林:‘‘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睡了这么多天,浪费了我这么多珍贵的药材,你若不能撑一个时辰,我就是庸医,况且我自认我的医术还可以。’’琼林笑了笑。
南柯挣扎的坐起,平静的看着琼林,问他,:‘我还有多少时间’’琼林挑了一下眉,冲南柯笑着说:‘‘你若能撑到北枳回来,一切多都平安无事,你若撑不到,你只有七天时间。’’
南柯听到琼林的回答并未有多大的触动,他本以为他这次会在劫难逃,可没想到北枳会将他带到这,找人来救他。
‘‘北枳此行,十分艰险,若你能活下去,以后就努力变强吧,北枳身边不需要弱者,她的情况很特殊,希望你之后即便不能护她,也不能拖她后腿。’’话音落下后,琼林便离开了。
南柯听到琼林的话后,垂下眼眸,不知是在思索什么。
微风吹过,窗外阳光明媚,湖中的莲花在微风的吹拂中荡漾,湖中激起阵阵涟漪,风夹带着莲香吹入室内,穿着中衣的南柯静静的坐在床上,思索着琼林的话。————————————————————————————————————————————————
北枳在手上不知划过几次,她的神识再次模糊,她隐约中看见一位女子,
那名女子身上有股温和的气息,给生灵一股亲切感,她柔和的双眸带些愧疚,看向北枳,她轻轻的说道,‘‘对不起’’话音落下,她便化为一道白光没入北枳的眉间,之后她的眉间出现一个小小的印记,随后便消失了。
北枳的神识清醒过来,她用神识查看身体,见没出现什么异样后,她又拿起缘劫在手上狠狠的一划,终于花开了,北枳将开的混灵草采摘后,装入盒中,放入空间中,随后起身离开。
北枳要离开囚灵之渊中心时,黑麒麟紧紧的跟在北枳身后,北枳看着他。与黑麒麟对视了一会,便转身,黑麒麟跑到北枳身旁,等北枳出了囚灵之渊时,正好见到赶来的涟漪。
涟漪见一身伤的北枳出来后,急忙上前搀住北枳,北枳的红衣已破,但她身上那股清冽气息依旧不曾减少。
‘‘阿枳,你怎么伤成这样。’’;涟漪心疼的看着北枳,眼中的担忧流露出来,她手忙脚乱,不知将手放在那,怕碰到北枳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