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
宠儿被吻到不能呼吸,又挣扎起来。
男人将她的唇死死堵住,不给她一丝逃脱的机会。
他柏景澜失去过一个心爱之人,不会再弄丢一个令他心动的女人。
即便不择手段,哪怕折断她的羽翼,他也要将人困在身边。
心里这般想着,他的行为更加放肆,眸色里染上了炙热。
“不要……”
宠儿的整张脸红透,胸口憋闷好似即将爆炸,她扭动着身体又挣扎了起来。
可男人不理会她的控诉。
疾风骤雨般的占有,不留任何余地,好似将她卷进了海浪风暴。
她掉进漩涡,越陷越深。
……
午夜,宠儿在一阵口干舌燥中苏醒。
卧室内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夜灯,刚张开眼的一瞬感觉异常压抑。
她的双手被铐在床头,彻底清醒才察觉到她的双臂已经酸痛发麻,显然已经被铐了许久了。
“该死,这个臭男人!”
没有看到坐在床边的男人,宠儿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
转过头的一瞬,才看到那臭男人就坐在她身旁。
她的身上没有盖被子,但他给她换上了长衣长裤的真丝睡衣。
貌似他还帮她洗了澡,她没有感受到身体的黏腻,闻到了沐浴乳的幽香。
“澜爷这是又要干什么?”
从午间到傍晚,她的腰都要被折断了。
这臭男人一点没有疼惜过她,只知道尽情发泄。
她真是憋屈极了,这会儿分分钟都能爆炸。
“我说过什么,你还不记不记得?”
柏景澜并没有看她,挪动身体,向床尾处退了退。
宠儿张口刚要怼他,就见他的双手撩起她的裤管,动作优雅地将她的裤管一圈一圈卷到大腿上,露出了她皙白胜似刚刚浸泡过牛乳的双腿。
她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全当他又想变态,冷冷地盯着他。
但见,他伸手抚上她的双膝,轻轻揉捏着。
“知不知道这地方被敲碎了,就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说着话,他扫了眼床头柜。
她下意识地跟着望过去,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工具箱。
那是一套纯手工打造的刑具。
有些东西她叫得出名字,有些东西她见都没有见过。
“看看这个。”
柏景澜伸手拿起一支类似小锤子的刑具,亮在她的眼前。
这臭男人变态起来简直就是恶魔!
她不想说话,无比沉默地盯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惧意,冷静到出乎她自己的预料。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淡定,但确实没有紧张。
“我让你看它,你盯着我做什么?”
柏景澜终于正眼看上她,手中的小锤子挑起了她的下巴。
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故作风轻云淡:“都说澜爷可怕,我这还是第一次见,我得好好看看您到底有多么可怕。”
“呵!”
外界传言,他柏景澜就是从阴间爬上的厉鬼,冷血无情,狠厉无偿。
没人相信他是好人,他也确实没想当个好人。
男人收回挑在宠儿下颚的小锤子,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低沉道:“聪明人不会跟魔鬼较量,我不想这么对你,但只有这样,你才能让我安心。”
极度缺乏安全感!
果然是个存有童年阴影的男人!
宠儿相当冷淡地看着对方,想骂却又同情,也说不出为什么,遇到这男人,她就忍不住要做圣母。
她极度不愿,可就是控制不住,身不由己。
这该死的缘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419章 这该死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