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娜你给我记着,我不会让你轻易死掉,我要慢慢地玩死你,你若不信邪,大可以看看我温宠儿有没有这个本事!”
一把甩开姜安娜的下巴,宠儿怒到极点,全身都在颤动。
小时候,她跟妹妹就像巷子里的流浪猫一样,经常饿肚子。
家里但凡做点好吃的,姜安娜和温静怡定然一扫而光,一口菜都不给她们留。
就算做了不好吃的,她们也只能吃他们剩下的残羹饭菜。
那时候,她跟妹妹,一边哭一边往嘴里塞饭。
塞那些她也不喜欢吃的青菜,然后半夜里躲在被窝里唱世上只有妈妈好。
懦弱是一种原罪。
没有人会心疼你的弱小,他们只会嘲笑你的无能!
“给她留口气,别让她死了!”
紧紧地握住双拳,心脏似乎被撕烂了一样,剧烈疼痛。
脑海里晃过母亲和妹妹的身影,她只恨当年不够强大!
“你冷静一点。”
柏景澜察觉到宠儿的失控,走上前,腾出一只手臂揽上了她的肩膀。
宠儿下意识地瞟他一眼,同时看到了他捧在手上的骨灰盒。
妹妹的墓碑还没选呢。
她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深深地提起一口气稳了稳情绪,宠儿有些冷淡地开了口:“澜爷,麻烦你叫墓园的服务人员过来,我要再选块墓地。”
“萧然。”
这种事柏景澜怎么可能亲自处理,男人有些冷凝地发出了声音。
萧然立刻掏出手机,联系了墓园管理处。
电话挂断的一刻,他走到宠儿面前知会道:“少奶奶,墓地的事情是我亲自处理的,我那天看了很多地方,不如我先带你去瞧瞧?”
一旁还在咚咚作响,保镖们按着姜安娜的脑袋不停的往地上撞。
温郑坤吓得哆哆嗦嗦,怕是很快就会瘫坐在地。
这场景多少有些血腥,他不想澜爷和宠儿留在这里。
不吉利!
宠儿也不想浪费时间,毕竟天色已经不早了。
她瞟了眼即将昏死过去的姜安娜,眸色里再次划过一道冷凝。
内心的恨意席卷着她别提有多痛苦。
“我们走吧。”
就算杀了这对渣男贱女,也换不回母亲和妹妹。
宠儿内心的苦楚无人可以理解。
她只能安耐着心情保持平静。
“您们这边请。”
萧然将手让到了右手边的一片墓园。
这处高度的墓地是风水最好的位置,可惜没有紧靠在一起的墓碑,他们只能去旁边选选。
宠儿和柏景澜迈开了脚步。
几人来到了一处空置的墓碑前,萧然知会道:“这处位置跟那边的价格一样,稍后管理人员就会过来,您要是觉得可以,我们就可以立刻定下来,稍后雕刻工人会一起过来。”
“就这里吧。”
宠儿扫了眼母亲的墓碑。
两座墓碑的距离不远,也算是最佳选择了。
把妹妹葬在这里,她过来扫墓的时候也很方便。
很快,墓园的管理人员赶到了现场。
墓碑确定下来,宠儿转账付款,近百万的墓碑她连迟疑都没迟疑一下。
柏景澜看到她这般的样子,眸色陷入深邃。
自家女人太有能耐也不是什么好事,她的钱袋子鼓鼓的,随时都有离开他的资本。
这该死的财务自由,令他感到烦躁。
宠儿没有察觉到男人的心思,墓碑确定下来,她便吩咐刻字师傅开工了。
两名师傅都是行家,夕阳西下的时刻,两座墓碑全部刻制完毕。
姜安娜也陷入了昏迷,温郑坤瘫坐在地上,看着倒在他身旁的女人,腿软到根本站不起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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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这场面有点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