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别墅花园,一前一后地走着,澜爷并没有急于追上前去。
心想着,该怎么跟宠儿诉说一下钟情,毕竟昨晚上他给人家用了手铐。
今天人家非但不计前嫌,还出面维护了他。
他想想觉得自己挺禽兽的。
“柏景澜!”
身前,宠儿猛地转身,一记左勾拳向他扫了过来。
澜爷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闪身,躲过了那一拳的袭击。
“可恶!”
这会儿不打更待何时?
宠儿没得手,举起拳头又冲了过去。
柏景澜被她搞得摸不着头脑,只能左躲右闪的躲避她迅猛的攻击。
到最后,他被宠儿逼到墙角处,无处可躲。
宠儿也看得出,他是在让她。
他若是还手,早就把她制服了。
也正因如此,她才越来越气。
柏景澜的后背紧贴花园里的高墙,她堵在男人身前,抱起肩膀。
“澜爷这是打算怎么着?瞧不起我,懒得跟我动手?”
怒火是会烧光理智的。
脑海里晃动着昨晚被铐起来的场景,她看着柏景澜的眼神,几乎要将对方吞噬殆尽。
她温宠儿可是发过誓的,只要她能活下来,日后再不受人欺凌。
可结果呢……
这臭男人不但把她给……
还要暴力对待,跟她动上手铐了?
这口恶气不出,她岂会甘心!
“说说,你这是为何?谋杀亲夫?”
柏景澜倒是淡定,一路被她逼着倒退,却一点不慌,连气息都没有变化。
男人一脸淡然的看着她,完全没有发火的意思。
这么一来,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
她着实有些气不过,伸出双手揪住男人的衣领,愤愤不平道:“澜爷昨晚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您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我不能,我就是这么小气,就是喜欢睚眦必报,澜爷大可不必让我,我不会领您这份情。”
“别闹了,我有正事跟你说。”
她气得火冒三丈,男人镇定的平静如水。
柏景澜伸手摸上她的脸颊,就像在安抚一个孩子。
这情景,简直太让人挫败了!
宠儿的气息都不稳了,胸口处此起彼伏,想骂人却觉得词穷,根本无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柏景澜依然冷静,还是那副哄孩子的口吻:“乖,先办正事,昨晚上的事情你要气不过,我让你打回来,不过要稍晚一些。”
好吧,是她在无理取闹!
宠儿咬住下嘴唇,胸口越发的鼓动。
柏景澜没有再安抚她,收回抚在她脸颊上的手,摸出手机,给萧然发了条语音:“开车过来,我们出发了。”
“去哪儿?”
宠儿到这会儿才意识到,他是真的有事要办。
柏景澜却没有解释,她明明揪着他的衣领,却不妨碍他的一举一动。
男人俯下身来,将她打横抱起,惊得她一阵慌神:“柏景澜你把话说清楚,你要带我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
男人迈开长腿,向花园门口走去。
两人来到花园门外,萧然刚好将车停在了他们身前。
“澜爷。”
男人跳下车打了声招呼,跑到柏景澜身前打开了后座车门。
宠儿被放到车里,澜爷扫向萧然询问:“那边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大家就等您过去了。”
“开快一点。”
柏景澜道出这句也坐进了车里。
宠儿直勾勾地瞟着萧然,想从对方脸上寻出点蛛丝马迹,然而什么都看不出来。
宾利车离开柏家别墅区,直接上了高速。
路走到一半的时候,宠儿才明白他们这是要去哪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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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谋杀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