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格格党”最新网址:http://p7t.net,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21格格党 > 都市言情 > 聘娇娇 > 第40章 第 40 章 -

第40章 第 40 章 -(1 / 1)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好书推荐: 女配重生:紫璃的灵草空间 不再是普通朋友 搭伙过日子[七零] 离婚后她飒翻娱乐圈 一百种喜欢 这么多年,你终究不爱我 烽杀 离岛 日落时与我再见面 我在三界当警察

情不知所起,一发不可收拾,甚至忘了措施。

急急刹住弄在外面时,谢原一身修养尽碎,满腹骂语,骂的全是怀玄道人。

怀中人嘤咛一声,谢原心神一敛,转而打量岁安,她已累极,并未注意到他的异常,已沉沉睡去。

谢原放轻动作清理了自己和岁安,待躺回她身边时,隐在夜色中的脸色极沉。

北山的事,该着手了。

他得想办法找到妖人线索,解了岁安的困。

身边的人于睡梦中动了一下,谢原将人抱到怀里。

她突如其来的陈情,当真震住他了。

意外动人之余,还有一份欣慰,为自己当初的选择而欣慰。

谢原侧首,在她发间轻轻一吻。

是啊,何必在意此刻的喜欢爱意有多少呢?

只要他们在一起,每一日都会比前一日更好,共赴将来,不困今朝。

这样很好。

……

岁安这一觉睡得极沉,睁开眼时,身边已经空了。

她下意识动了动,尚未恢复的身体涌上一股疲惫感,连眼睛都睁的艰难,索性不动了,安安静静的回神。

新婚才几日,他们亲密的有些频繁了,但几次亲密,每次都不同,只有切身感受才能察觉。

有一瞬间,岁安竟觉得,男女间的这种事,比言语更加直白真实。

是克制约束还是释放动情,是顾忌怜惜还是真心欢喜,相拥的时候,便全感受到了。

她和谢原的关系,是一直在变化的,且是朝着好的方向。

岁安闭着眼,唇角弯起。

这样就好。

……

谢原拾起了往日的习惯,一早就出来练剑。

耽误了两日,剑招却并未生疏,练完时一身薄汗,浑身舒畅。

派出去的手下便是这时回来的。

谢原收招,提剑一掷,笃的一声,长剑已钉进木台寸许,他扯过汗巾走到一旁的石头上坐下,久良也跟了过来。

“回禀郎君,霍岭这两日发出了两封书信,一封是给他自己的镖局,安排日常事务,一封是给他留在松州的兄弟,他的人应当还守着那边交易的人。”

谢原擦着汗:“只有这些?”

他对霍岭尚有疑虑,这两日也是有意晾一晾他。

久良:“也有奇怪之处。”

谢原敛眸,手中汗巾随意翻折几下:“说。”

“他出去逛了个街。”

谢原眼一抬,以为自己听错了:“逛街?”

“是,除了送信联络,他两日都出了门,大街小巷的逛,没有目的地,没有约见谁。”

“他去过哪些地方?”

久良早有准备,拿出城图,跟谢原大致比划了一下,谢原神色一动:“他住在南市,却往东市跑的最多,西市其次。”

长安城内,东贵西富,南虚北实。

他往富贵之地晃悠,是何目的?

“会不会是他还有动作?”

谢原神色一凛。

霍岭能想到利用皇室贵族来引起外界注意达到目的,如今在富贵之地晃悠,的确有动机复萌之嫌,但他已在北山露过脸了,靖安长公主敢把他放出来,不可能考虑不到这个。

突然间,谢原想到一个问题。

松州的事情发生后,万劼的血书直接送到了大理寺,可是帮万劼送信的人,去哪里了?

什么样的人能得万劼如此信任,却又在甘冒大险之后销声匿迹?

霍岭心里想必也是不信他的,所以才会继续联络自己的人手。

那当初给万劼送信的人,会不会也是他的人?

若那人没走,一直留在长安,霍岭这两日,会不会是在寻他?

谢原:“今日我要带夫人去城东走走,晚些时候,我会去见他一面。”

“是。”

……

回到房中,岁安已坐在妆台前。

妆奁里各式金银珠钗,阿松为她梳头,朔月在旁选饰,谢原一进来,岁安已瞄过来。

谢原目不斜视,慢悠悠晃到屏风边,长身斜倚,扯了扯身上汗湿的衣裳,清了清嗓。

妆台前的人纹丝不动。

谢原挑眉,指尖在屏风边轻掸,一下又一下,哒哒声响,清脆短促,暧昧无言的催促。

岁安从铜镜里看的清清楚楚,给朔月丢了个眼神,朔月心领神会,将来禄叫进来了。

“夫人无暇,你来为郎君更衣。”

作为近身侍奉郎君的备选,来禄恭敬地走到谢原身边:“郎君请更衣。”

谢原没动,眼一直看着妆台处。

岁安知他在看,索性捏着拳头装模作样的轻垂肩头。

好累哦,不想动,也不知是谁干的。

谢原将她小模样看在眼里,忍不住笑了一声,转身去更衣。

梳洗毕,谢原携岁安去同母亲孙氏请了安。

孙氏问他们今日可有去处,谢原简单说了些,孙氏点头道:“是几个好去处,听说岁安往日少有走动,待大郎归值,像这样闲暇的日子也不多了,可别浪费了这几日的时光。”

说着,她还转头问身边的鲁嬷嬷,长安城内还有什么好去处,鲁嬷嬷不妨被问这个,一时竟想不出。

谢原淡笑道:“母亲不必操心,儿子自会好好陪伴岁岁。”

孙氏的热情似被堵了一下,笑容略不自然,又很快恢复正常,“那就好。”而后看向岁安,眼里皆是和善笑意。

岁安甜甜一笑:“母亲不必担心,夫君待我极好。”

孙氏仍是笑,没再多说。

谢原让来禄去备马车,牵着岁安去正门,到门口时马车正好也过来,后面还跟着一辆。

谢佑今日要归学中,见兄嫂在外,特地停车拜见。

谢原:“赶紧去吧,别耽误时辰。”

谢佑垂首称是,上车离开,全程恭敬严肃,仿佛昨日和岁安说那些话的人不是他一般。

待谢佑的马车离去,谢原牵着岁安上车,见岁安眼瞄着离去的马车,忽道:“你昨日说我什么来着?”

“啊?”岁安回头,没接上思路。

谢原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有人说我瞧着端正,实则性子顽皮,能说出这话,大约是没见过他们几个顽皮的时候。”

岁安眼神一动:“你怎么背后议论人。”

“这不是议论,是事实。”谢原言之凿凿:“待你与他们熟了,便知我的端正才是实实在在的端正,他们……”

谢原笑了一声:“孩子罢了,言行天真想当然,有时实在叫人头疼。”

岁安看他一眼,笑了笑,不予置评。

接下来的行程基本都是谢原安排。

谢原挑的是东城附近的沁园,依山傍水,宽广精致。

岁安常住北山,对这种山景园林本不稀奇,但适逢夏日,沁园在避暑上狠下功夫赚足卖点,一度引得达官贵族欣然前往,避暑游玩,议政闲谈,文武会友,皆是逸兴。

这当中又以曲水流觞最为引客。

也是园主经营有方,以各式各样的屏风、绸布或是篱笆石墙格挡,分出雅座,每个雅座都挨着一颗参天古木,自成阴凉,又有私隐。

雅座内凿出窄道,蜿蜒曲折,引活水灌入,流动不息,上置杯盘,可顺水而流。

因是循环活水,随意坐哪里都可以,酒食顺水而来,循环往复,凭心而取,自在多趣。

饶是岁安读过古人曲水流觞的雅趣,但这样更具巧思且精致的呈现,还真是头一回见。

谢原见她喜欢,找人包了一座,四周以花墙隔绝,更具私隐,又叫了酒食来。

岁安也不挨着他坐,非得隔得远远的,亲手把盛着酒食的叠盏放进去,看着它们飘飘荡荡流向谢原,还提醒他:“来了!快拿!”

谢原没想到她这么喜欢这个,忍着笑探身去取,悠悠道:“表情再虔诚些,就可以许愿了。”

岁安一愣,反应过来他是笑她放酒食的动作像放河灯,眼一瞪:“那你别吃!”

谢原已捞起那新鲜的鱼鲙,回她:“就吃!”

谢大郎君难得闲散,一口酒一口肉,一举一动仿佛用戒尺衡量过,在视线里呈现成极致的风流恣意,岁安无意看了一眼,心尖像被什么撩了一下,又在谢原发现之前垂下眼。

眼中不看他,脑中却现他,岁安咬了咬唇,轻轻一笑。

吃饱喝足,日头也没那么晒了,谢原带着岁安继续逛。

“附近还有个园子,球场,蹴鞠、马球、门球样样俱全,还有射击、赛马之处,那里时常会有些西域的马商贩马,都是极好的品种。”

说到这,谢原想起来问:“会骑马吗?”然后发现岁安像在出神。

他眼神一凝,顺着岁安的眼神看向前方,只见不远处站着几个人,因他看去,纷纷转身离开。

谢原了然。

他在长安城可不是生脸,保不齐这园子里便有熟人。

北山与谢府联姻震动不小,岁安又不常露面,难免引人好奇,前来一观究竟。

岁安也回过神来,她显然一心二用听着谢原的话,“以前会一些,但已许久不练了。”

谢原伸手握住她的手,不动声色摸到指尖。

温的。

大婚那日,还有进谢府那日,他牵她的手,指尖都是凉的。

岳母说,她不喜都是生人的场面,觉得不自在,他后来回想,才察觉端倪。

也不知眼下这个情景,她是否会不适。这次轮到岁安察觉谢原出神,反问他:“怎么了?”

谢原眼神看向她,微微一笑,俯身同她低语:“有人在偷看你。”

岁安微讶:“啊?”但转念一想,也明白过来。

她眼珠轻转,四下一扫,却是一个也找不到,早跑了。

谢原低声道:“回家吗?”

岁安看他:“随你。”

谢原莫名其妙:“干嘛随我?你想玩也是可以继续玩的。”

岁安笑起来:“我想再逛逛。”

谢原二话不说,“那就逛。”想了想,还是说:“若你觉得不自在,我给你寻个遮面?”

“不,我不用遮面。”她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谢原觉得她语气不同,但也没多问,随她就是。

两人拉着手闲逛,竟都没说话,谢原正要开口,岁安忽道:“元一,你知道女子出门不再遮面,是从何时开始的吗?”

这还真没难住谢大郎君:“若说普遍,应当是自我朝起。”

自建熙帝登基以来,大周的风气较之前朝陡然大变,尤其是女子,日常出门已不会再遮面。

而这一影响,很大的原因来自昔日曾与建熙帝并肩作战的靖安长公主。

世间诸事,没有不可能,更多时候,只是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一个领头的风向。

正如朝政上有什么大胆决策,往往会探索先例,在细微中拼凑一个合理的说法,又好像昔日的靖安长公主,以女儿身同先帝并肩作战,自然而然成为了一个先例,引领了风向,让女子们有了更勇敢大胆的心。

同为大周子民,男子尚可以周游四方,女子何以出个门都要遮遮掩掩?长公主还跟着圣人打仗了呢!

自然,若是出远门,考虑到人身安危,又或是有其他顾虑,就是另一种说法了。

谢原奇道:“你人在北山,外头的事倒是知道的不少。”

岁安依着谢原,轻声道:“是父亲说的。”

谢原:“岳父?”

岁安笑起来,神情里透出神秘:“我只与你说,你不可以告诉别人。”

谢原很配合的偏头,仿佛在说,放心,只有我听得到。

岁安轻轻推了一下他的头,让他好好走路,“父亲的脾气不好,在外人看来还有些古怪,可偏是这样一个人,谈及母亲往事时,竟是带着钦慕的。无论他们有多少争执,他始终以成为她的丈夫为荣。”

谢原心头一动,看向岁安。

她说这话时,神情里不仅有对母亲的钦佩,还有一种莫名的向往。

谢原挑眉:“这话说的,我也以成为你的丈夫为荣啊。”

岁安一怔,脸上拉下黑线:“你又故意捉弄我是不是。”

“怎么是捉弄呢?”谢原一副冤死了的样子,抬手比划周围:“你看,往日里我来这样的地方,顶多招惹个把小娘子探望,可你和我一道来这里,男男女女争相探望,多么有排面,我一个人可撑不起。”

岁安撒开他的手:“还说不是捉弄我,就是捉弄我!”说完扭头就走,可谢原看的分明,她嘴角是带着笑的。

谢原大步追上去,试着去拉她的手:“说真的。”

岁安抬手躲,他伸手追,两人渐行渐远……

……

彼时,谢原尚不知道,自己大大方方带着新婚妻子李岁安游玩长安的事,经过一夜发酵,瞬间便传遍各家。

这天夜里,谢原将岁安送回府中,独自出府去见了霍岭。

对于谢原无端晾了自己两日,霍岭表现的很淡定,谢原也不和他绕弯子,开门见山:“你虽在长安,但应该还安排了人继续守着那副画的买卖方吧?”

霍岭:“是又如何?”

谢原:“是的话,我就可以省掉些废话,直接同你说重点。”

霍岭神色一凝,竟有种被他噎了一下的感觉。

谢原:“目前我们的线索不多,最忌打草惊蛇,我知道你之前已经查过他们,没有线索了才会退而求其次,那我不妨告诉你,我猜测这等能放到明面上的角色,早就对各类追查有一定的防备,即便是霍镖头,也因为多年前与真迹的机缘才发现端倪。所以我们不能主攻,只能静守。”

霍岭没说话。

谢原:“当然,若能直接在内部拿到他们的账册,或许能发现钱财来源与去向的端倪,立刻采取行动。但一日没有这个机会,我们就要忍一日,静静蛰伏。如果我们的怀疑没错,他们留不可能只有这一次交易,等到他们下次再有行动,我们能发现的线索,也会更多。”

说完,谢原又道:“霍镖头有任何疑问,可以立即提。若没有疑问,我的人会在三日内抵达,还望霍镖头的人能与他们顺利接洽,共同合作。”

听完谢原一番话,霍岭心中感觉又不同。

面前的青年虽是世家贵族,身上却少有寻常世家子的傲气和蠢气。

相反,他干脆果断,全无拖泥带水,便是防备也坦坦荡荡,敞开了给你看。

良久,霍岭低声道:“要等多久?若他们一直没有下一步动静呢?若下一次他们做的更隐蔽,我们连线索都查不到呢。”

“若是这样,”谢原眸色陡然凌厉,“霍镖头这样的身份,能出力的部分只会更少,若真有这一日,就是我要操心的事了,还望霍镖头能放下一切成见,极力配合我。待到事件了却,霍镖头想怎么比划,在下都乐意奉陪。”

霍岭眼神一变,忽然笑了:“你果然知道,我一直不服你。”

万劼为阴谋黑手所害,奈何身份低位,在此案中根本溅不起水花,从不被重视。

谢原出身贵族,在霍岭眼中,和那些庙堂之上的人是一路货色。

他们初见就动了手,之后又动一次手,但这两次动手,霍岭都败给谢原。

但其实,霍岭身上是带着伤的。

被长公主严刑拷打留下的。

若他安然无恙,毫无顾忌的全力一战,谢原未必是对手。

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世家公子,只因条件优越拜得名师,学了三招两式的漂亮招数,又占据天时地利,便摆起了领头人的谱,他当然不服!

可这些,都被这青年看在眼里。

霍岭语气难得爽快:“好,待恩公大仇得报,我也了了私事,必当讨教大人高招!”

两人简单谈完,谢原便要回府了。

离开时,他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冲霍岭追加了一句:“霍镖头若不放心松州那头,也可以过去,但不妨先将身上的伤多养两日,此外,你人在长安,这里我熟,若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霍岭目送谢原离开,竟荒诞的觉得,谢原这两日故意不出面,是在给他时间养伤。

但细想他最后的话,又像是含着什么提示。

霍岭眼神渐沉,转身关了门。

这青年心思不少,不能轻信他!

……

谢原回到府中,才知岁安已经睡下了。

大约是因为新婚夜的事,朔月十分敏感,一再向谢原解释,夫人其实想等他回来的,可她太累,才等了一会儿脑袋就开始往下栽,沾枕就睡。

谢原笑了笑,摇摇头,无妨。

他让人备水,简单的擦洗一下,也跟着躺下。

岁安本就睡得很浅,被他惊醒,迷蒙道:“你回来了……”

谢原将她抱进怀里,低声温柔道:“睡吧……”

岁安轻轻“嗯”了一声,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去。

之后两日,谢原照旧带岁安出去玩,这是两人之前约好的。

可惜时间不多,否则还能往外走走,但岁安还是玩的很满足,不只是她,她还将叫叫唤出来逗了逗。

谢原每次看到叫叫,眼神都要亮一下,心中蠢蠢欲动。

岁安看出来,问他是不是也想驯一只,谢原却只能笑着摇头。

现在的他,没有功夫闲情来做这个。

到头来,他只能含笑看着岁安带着叫叫疯跑,以至于她每日回来都筋疲力尽,谢原有心再做点什么,也只能遗憾忍耐。

几日过去,谢原的婚假开始告急,而他也在某日携妻游夜市归来时,被偶然遇见的段炎堵了去路。

段炎的突然出现,令岁安略略愕然,他颇有风度的颔首一笑,又在看向谢原的瞬间拉下脸,将人掳到一旁,一连虚点他十下,满腹骂语不好发作,最后只憋出一句:“谢元一,你成了个亲,就没有朋友了是吗?”

都这么多天了,就没说带着小嫂子同最好的兄弟们打个照面,大家认识一下。

倒是朝廷内外无人不知,谢元一娶了个娇滴滴的小妻子,捧在手里护在怀里,日日相伴,喜爱的不得了。

往日不近女色冷情端正的谢大郎君一朝解禁,竟直接奔向另一个极端,沉迷女色无法自拔!

谢原哭笑不得,再三解释他本有打算设个宴让大家认识,又和段炎提前确定了时辰地点,这才被放回来。

“嫂子。”段炎跟着谢原身后,飞快换上客气笑脸,还推了谢原一把:“还给您了。”

岁安看二人一眼,竟似模似样的做了个接过的动作,拉过谢原的手臂:“多谢。”

谢原蹙眉睹她,他是什么可以递交的物件儿不成!?

段炎却是眼睛一亮,他觉得这位小嫂子懂他的幽默!

这样看岁安,比谢原生辰和他大婚那日更清晰,确然是个动人心魄的娇娇美人,难怪谢元一都把持不住。

不等谢原开口,段炎已把小聚的事情说了一遍,“嫂子,恭候大驾啊!”

谢原直接推他一把:“赶紧走!”

段炎多少识好歹,敲定邀约后便痛快退场,谢原回过头,见岁安看着段炎的背影,隐含探究,他似笑非笑:“要我帮你叫回来吗?”

岁安偏头与他对视,眸光璀璨,嘀咕了一句:“应当不是他。”

谢原听得莫名其妙,笑了一下:“什么不是他?”

岁安却不解释,理着袖子,轻轻一甩披帛,迈步往前走。

那个多嘴多舌爱议论人的,应当不是他。

谢原迈步追上,出语调侃:“嚯,之前是谁见个长辈都踟蹰不前?怎么,只因对方是俊俏英武的郎君,便不紧张犹豫了?”

自从第一次拈酸,岁安坦荡示爱后,谢原对拈酸这事已然信手拈来。

岁安侧首看他,眼里明明堆着温柔的笑意,面上却一本正经摇头:“那可不是俊俏英武的郎君喔。”

谢原心道,是嫌段炎还不够俊俏英武?

他挑眉问:“那是什么?”

岁安:“是我的朋友。”

谢原目光一动,笑着说:“你的朋友?”

“嗯。”岁安言之凿凿:“你说的,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谢原目光转向一旁,默了默,笑着点头:“很有道理,无法反驳。”

他伸手拉过岁安的手,与她一道缓步往府中走:“好,明日去见朋友。”

岁安只觉得握着自己的手温热有力,她抿着笑,心里某处好像也跟着敞开。

嗯,见朋友!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新书推荐: 暗夜潮涌 朕就静静看你们表演 夫君,给我贴贴 爆红,从正确使用黑料开始 绿茶女配有什么坏心思呢 恐怖游戏,但在酒厂 嫁给注定早死的反派 无限流,但当BOSS老师 普通人,但怪物之母 be小说求生手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