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笑原本以为周老三家住的应该是那些土匪,结果看到那些人的时候,她发现居然不是。而,这几个人的确在酒坊人员里面,幸亏她记性好,昨天那些人的面孔基本都记下了。
不是土匪,这一波又是什么人?
她皱了皱眉头,打算晚些再来。现在都在喝着吃着,很难发现什么?
不过,她总觉得那个长得俊俏的男人有些眼熟。而,周老三媳妇一直偷偷给那男人暗送秋波。
这是谁?
怎么就是想不起来?
其他几个男子都粗鲁地吃饭喝酒,唯独那男子斯斯文文,一点都不像是做苦力的。
她干脆在空间里拿笔把这男子的容貌画出来,画好之后她出空间回了家。
家里已经吃过饭,林笑笑直接去书房找到师兄他们。师兄他们正在书房看书,这是他们饭后的习惯项目,喝茶看书,偶尔讨论一些话题。
进了书房她把画像放在桌上,把师兄从书架子后面拉过来:“师兄,先看看这人你是不是认识?”
夏侯卿看了一眼画卷上的人,嘴里嘀咕道:“这人怎么看上去那么眼熟?”
“我也是觉得眼熟,他们一共四个,全都住在周老三家里,把周老三那媳妇迷得神魂颠倒的,而且这些人全都进了酒坊。”林笑笑接过四哥递过来的一杯茶,稍微喘了口气又说道:“下午的时候人多我没注意,刚才周老二媳妇说老三家来了外面的人,我偷偷去看了一眼,我一开始还以为是那些土匪,好家伙,又多了一伙人。”
“难道是皇后的人?”牟燕儿想了想说道。
“皇后的人?”夏侯卿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随后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这人太脸熟了。
林笑笑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师兄问道:“你看这人是不是长得有点像那个大内侍卫袁斌?”
“对,就是长得像那袁斌,董贵妃的人?”夏侯卿想到那个董贵妃脸色不太好,董贵妃向来与人和善,难道这些年真是装出来的。
玉清尘不想掺和皇族的事情,但见丫头那么上心,还是把话给听了进去。
“师兄,你最近还是不要去酒坊露面,省得被他们认出来。”林笑笑想着是董贵妃的人,担心师兄被认出来可就麻烦了。
“好,要不这些日子我和师父去山上住。”夏侯卿不想给笑笑家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林笑笑点了点头:“这样也好,不能让这些人打乱我们训练计划,晚些我再去确认一下。到时候,我会把这几个人挑去胭脂水粉那边让人专门看着他们。”
玉清尘怕笑笑手上的人不够用,看向笑笑说道:“要不,我给你们几个人到时候专门盯着那几个。”
“那就劳烦清尘大哥了。”林笑笑没想到清尘大哥会愿意掺和皇族的事情,应该是对师兄认可了。
事情有了定论,林笑笑也没再打扰大家看书。她回去泡了个药浴,穿上衣服往床上一趟就睡了过去。
七夕在厨房等着笑笑下来,结果等了好一个时辰不见人下楼,她才回去睡觉。
半夜的时候,山上一阵狂怒的狼嚎声传来,林笑笑听到这声音从床上弹坐起来。
不仅是林笑笑,玉清尘他们几个也都走出了屋子,全都看向山上的方向。
“走,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林笑笑揉了揉眼睛,从二楼直接跳下,朝鬼山的方向飞奔而去。
玉清尘和夏侯卿都跟了上去,杨学义和牟燕儿被留了下来。毕竟村子里有土匪,还有董贵妃的人,狼嚎声那么大,估计村子里很多人也被吓醒过来。
此时,不止是上关村,就连下关村都很多村民都因为狼嚎声穿着衣服跑出来想要看看什么状况?
……
下关村,冯家。
冯门第被狼嚎声吵醒之后,披着衣服出了屋子。
冯门第的媳妇嘴里喃喃说道:“怎么那么多狼嚎声,还如此凄惨,该不会是狼群要下山吃人了吧?”
“别瞎说,估摸着是哪个不怕死地上了鬼山,恐怕是被狼群给撕了。”冯门第嘴上这么说,眉头却早就紧了起来。
他心里在怀疑某些事情,可是,这么多年却无法得到验证。鬼山他不是没上去过,只是到了半山,再往山上走就不敢去了。
因为每次只要往上面爬一点,不是碰到熊瞎子,就是碰到老虎,还有一次还真看到飘在半空的白色东西,吓得他回来之后病了大半个月。
林阿五也出来了,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听到那狼嚎声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岳父岳母大人,夜深了,外面凉,还是回屋子里休息吧?”他担心岳母的身体受不了风。
哎……
冯门第的媳妇点了点,对这个孝顺的女婿向来满意,应下声就回屋去了。
冯门第心情有些烦躁,答应下来之后去了书房。
林阿五想要跟着去书房的时候,看到有家奴匆匆忙忙地进来跟着去书房,他才转身回了屋子。
冯门第刚刚坐下,还没来得及点烟,就看到下人冯看匆忙进来。
“老爷,皇后的人上去了,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冯看给老爷禀告刚刚回来的消息。
“去给狼群送肉吗?听那声音就知道山上出了状况,我们的人去山下看着点,看看他们有几个回来的,抓人问问山上的情况就行。”冯门第可不打算那么快暴露自己的身份,吩咐了冯看一声,心情不好干脆连烟也不抽了。
“是!”冯看领命退了下去。
冯门第出了书房直接回了屋子,即便是睡不着,也烦躁地躺在了床上。
另一边的屋子里,林阿五听到门响偷偷地从门缝里看了一眼,看到岳父大人回了屋子,这才上床躺了下来。
“老五,爹的事情你就算知道什么也不能说出去。”林阿五媳妇冯少芬翻身把她压到身下。
“知道了,没有岳父大人,哪会有我们的好日子,娘子,我什么都听你的。”林阿五顺势将媳妇拉入怀中,被子盖过头温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