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阿大一家是最高兴的,因为最近只出了林阿大一个人,拿着两个人的钱,最重要的是林秀娟嫁出去,老头子没给什么许诺。不然让林秀娟躺着拿钱,他们两家都不会舒服。
“老五真是厉害啊!”林阿三一脸高兴地说道。
张氏喝了点酒,脸有些微微泛红,看着大嫂怀里的大侄女,一脸羡慕的样子。
“老三媳妇,你还年轻,早些去找大夫看看,一定会有的。”罗氏看了张氏一眼,尽量说的好话。
林老头突然想起了老芋头,别人不好意思提这事,他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如此,他便是看向老三说道:“明儿准备一份大礼去你们老芋头叔那走一趟。”
“爹,老爷头还会看这病?”林阿三有些质疑。
呵呵……
林老头笑笑,敲了敲烟杆子:“你们可别小看那老头,那老头本事不小的。说不定杨学义的医术都不如他,只不过他为人比较低调罢了。”
“我,我信爹的话,你看有财被教得多厉害,连你头上的伤都是他给包扎的。”张氏可不能扫了公公的脸,看不看得好又是一回事,反正也不差这一趟。
听到老三媳妇夸儿子,罗氏脸上有多了几分笑意。这次生孩子身体损伤有点大,现在老林家条件不错,她打算好好修养几个月再说。
“行,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明儿开始你们记得多让作坊的去招人。老大媳妇这回身体虚了些,多养一个月吧!”林老头主动让罗氏多养一个月,想着以前老太婆在世的时候可没少受罪。
罗氏心里倍感安慰,公公对他们态度转变,倒是让她对老林家有了少许期待。
林老头又说了一些作坊的事情,高兴地摆了摆手,让大家回去休息。而,正当他心情极好的时候,院子门被敲响,一个特殊客人上门了。
听到敲门声,还是林老头亲自去开的门。看到门外的人,他为之一愣,随后客气地把人给请了进来。
“爹,这么晚,谁来了?”林阿大跟着过来看了一眼,看到是个戴着斗笠的陌生人,很想看清楚是谁?
“回去睡,一个老朋友,找我的。”林老头说完,带着人直接进了自己的屋子。
林阿大今天喝了不少,也就没去在意太多,嘴上嘀咕了几句就回去睡了。
来人跟着林老头进了屋子之后,林老头把房门关上,很是慎重地给来人拱了拱手:“大壮见过老当家!”
“行了,不是说好了,我们两个老哥们不用这些礼数。”来人拿下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带着刀疤的脸。
林老头给来人倒上一杯茶,又从柜子里拿出糖和瓜子,还在柜子里拿出另一根烟杆子,给来人点上烟杆子,这才在旁边坐了下来。
来人接过烟杆子抽了两口,从身上拿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听说你嫁了女儿,这是贺礼。”
“老当家客气了,自从您给了这些方子,我们老林家算是慢慢起来了,我都还没时间过去谢谢您呢!”林老头坐下身来,一脸笑容地看着老当家。
“说这话作甚,当初若不是你给我找的猫耳山这地,我还不知道在哪流浪呢!”老当家摆了摆手,他可是把林老头当做自己的兄弟。
林老头知道老当家下山绝对不止是来道贺那么简单,他一脸平静地问道:“老当家,您下山还有什么事,您直说,看我这个老东西还能帮点忙吗?”
老当家也没跟林老头客气,坦然地说道:“上次我那不争气的小子被个女子打得差点残废,我想了想很可能就是你们家老四家的大闺女。”
“那丫头这么厉害了?”林老头并不知道这件事,听老当家这么一说显然是吓到了。
他眉头深锁地犹豫一番,最后还是一脸坚定地说道:“若是这样,老东西我就算是豁出这条命,也要把那丫头压到山上给您请罪!”
“听说你们早就分家,你就别淌这浑水了,我是想让你帮我看着点,若是让我这边混上两个人进去更好,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老当家把自己的目的说了说。
林老头当即答应下来:“这事好办,他们最近也要招人,只要能在村子里住下,很容易就能进去。”
老当家听完点了点头,心里大概有了数,又抽了两口烟站起身来:“这事我知道了,行,我回去了。”
“我送您!”林老头起身跟着老当家走了出去。
“不了,你送我反倒显眼,天黑了,天冷外面没什么人,我独来独往习惯了。”老当家戴着斗笠出了老林家院子的大门。
林老头走到院子门口,看着老当家施展着轻功往山脚走去,他背着手感慨地抽了两口烟。
哎……
何必呢!
什么人不惹,偏偏要惹猫耳山的人。
那臭丫头是找死啊!
……
三天后,酒坊开始正式招人。
山上的铁管还没做出来,需要的山泉水只能靠大家从山上挑下来。这样也正好,给大家练体能的机会,每人一天三担子水,而且还必须天黑之后送下山。
院子里的矿井是早就挖好了,大家把挑回来的山泉水灌到井里,院子里有三口进连接着,相当于地下储水,所以不用担心水多没地方装。
不过,刚开始的时候,大家一担子水下来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
林笑笑看到之后也不责怪,这种平衡力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出来的,她也试着从山上挑水下来。挑了十担之后,才能找到那种平衡感。
“大姐,我怎么一直都不行,看,又剩下那么点了。”子谦看着水桶里的水有些挫败感。
“不急,平衡感不是一天两天能练出来的。只要用心,假以时日就可以了。”林笑笑安慰子谦的同时,也是把这些话说给其他人听。
如今不管是哪家的人在这里学到的东西都不是一点半点,每个人的成长几乎都是意想不到的好。所以,对林笑笑的话大家几乎是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