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朝廷的人,但是不知道是哪一方的,还得再看看。”罗林只能肯定他们两人是朝廷的人,至于谁的人现在还不知道。
罗木一听是朝廷的人嘴角讽刺一笑说道:“还以为什么厉害的背景,原来只是走狗罢了。”
“走狗也是麻烦,以后碰上还是要小心,行了,去睡吧。”罗林赶着罗木回去休息,他需要静一静,好好想想那两兄弟留在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罗木见哥哥心情不太好的样子,给哥哥包扎好伤口之后就离开了。
罗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起身打开柜子,从柜子里翻出一张破旧的羊皮卷,认真看了看又把羊皮卷给放了回去。
林笑笑在空间里看了一眼,那羊皮卷就是一张地图,上面标出了附近的几个村子,还有几座山,也就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不过,她还是拿笔把地图给画了下来,说不定什么时候用得上,就把画好的地方放在了书房。
眼见罗林睡了过去,她返回山上去看那头掉在坑里的豹子。
豹子蹦跶累了,趴在坑里,那双眼睛四周张望着,看上去还是十分警惕的样子。
林笑笑手里做了一些天机花的粉末,正好可以试试效果,直接从空间洒在了豹子的脸上。
哈欠,哈欠!
豹子打了几个大大的哈欠,还蹦跶了几下不动了。
她从空间拿出一把锋利的菜刀,在豹子脖子上来了一下,豹子抽搐两下断了气。
她又等了一会,这才把豹子收到空间,从空间回到家里,躺到床上睡下了。
……
林家老宅,林阿大将三十多两银子塞到了罗氏手里,这都是他们这些日子卖香胰子得的。
罗氏看到这三十多两银子,笑得哭了,哭完又笑了,让林阿大和林有财都担心她是不是什么毛病了?
“她娘,你没事吧?”林阿大有些担心地问了一句。
“当然没事,我是高兴,我们总算找到挣钱的法子了,等离开这个鬼地方,就能让有财去读书了,以后我们家有财可得比老六和老七都要强。”罗氏擦了擦眼泪说道。
提到老六和老七,林阿大似乎想到了什么。
罗氏见男人沉默下来,有些担忧地问道:“该不会你那装束被老六和老七发现了吧?”
“应该没有,我捂得就剩两只眼睛了,我是在想,等我们有了银子要不要笼络一下老六和老七,日后有他们在前面探路,有财走仕途也会比普通人好走一些。”林阿大想得比较远,有财还那么小,老六和老七读书那么好,过完年要去城里书院了,以后可是前途无量啊。
罗氏眼珠子滴溜转悠着,老六和老七读书向来都好,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可,如今他们手上才多少银子,连自己都不够,哪够帮他们的,她拍了一把自家男人肩膀提醒道:“你就先打消这个念头,有你们老二一家,什么时候轮到我们去拍这个马屁,就我们这点银子扔水里都不带冒泡的。”
林阿大看了自家女人一眼,貌似觉得她说得有点道理,只能暂时放弃地点了点头。
“有没有留私房钱?”罗氏余光瞟了他一眼。
“留了几十串钱,以后给娘那边交差,睡吧,明儿我还得去一趟,山上的果子快没了,估计还能卖得了两茬,银子你可得收好了,外面太乱,剩下的事情等过完今年冬天再做打算。”林阿大交代了一声,想着沿路回来碰到的那些乞丐,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一听要给婆婆几十串钱,罗氏有些心疼,但是看着手里这三十两银子,又觉得那点小钱没什么大不了。
她美滋滋地将银子塞到口袋里,带着两个儿子去隔壁房间睡了。
等母子三人一走,林阿大从身上摸出十两银子,藏在了床头墙角的一个洞里。
罗氏出来之后并没走远,让有财去窗户看了一眼,有财看清楚爹把私房钱藏到什么地方,转身过来拉着娘进了旁边的屋子。
关上房门,他才低声说道:“娘,爹那银子藏在墙角一个洞里。”
“记住地方就行,睡觉去,等哪天抽个机会我带你们弄些肉来吃吃,这老林家想要吃到肉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了?”罗氏想到婆婆那抠门劲,心里就很是不爽。
林有财憋了憋嘴说道:“娘,我前日看到奶奶和小姑在屋子里吃烧鸡呢!”
哼!
罗氏想到那个偏心的婆婆,不管偏哪,反正偏不到她身上,她心疼地抱着儿子说道:“不给就不给,以后我们挣了大钱,他们也别想花我们一个子!”
“娘,我听奶奶说,后天就给三叔娶媳妇了。”林有财又说道。
“娶就娶,我们能吃上一口肉就好了,不早了,睡吧,明儿我们也去岸边摘些皂角回来放着。”罗氏摸摸儿子的脑袋,他们再不动手,河边的皂角都快被薅光了。
林有财点了点头,窝在娘怀里睡了。
罗氏看了一眼还在那傻笑的大儿子,心疼的眼泪又布满了眼眶。早晚有一天这笔账要跟扫把星好好算算,不然难消她的心头之恨。
……
镇上集日那天,林笑笑跟着杨学义赶着马车去了,到了地方林笑笑找了个借口就单独出去了。
她找到书院门口,进空间易容之后就在那等着,没一会功夫,果然看到一个戴着半张面具,还黑了半边脸的男人,手里挎着个篮子,用极其沙哑的声音在那吆喝。
“卖香胰子了,今年最后两茬了,一串钱一块。”林阿大故意还瘸了一只脚,一瘸一拐地在门口吆喝。
林笑笑上前买了一块,站在这人对面,就闻到了熟悉的气息,可以非常确定这就是林阿大。
不错!
出息了,除了易容,还懂得装瘸,不愧是老林家的人,真是够奸诈的,是怕被老六和老七给认出来,挣的银子都给上交吧?
“哎哟,你这东西看上去有些粗糙,我看城里买的比这好。”她故意刁难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