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还有肉,昨天那两只兔子,明儿我弄些干柴回来把它们熏干放起来,想吃的时候能有肉吃。”林笑笑说着硬是把肉塞到了爹的嘴里。
林阿四看着大女儿这么能干,欣慰的同时心里也很难过。可,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他得好好活着,若是连他都没了,大女儿就更难了。
眼见爹听话地吃下了肉和面条,林笑笑带着子新去厨房吃饭。
厨房里,杨学义可是一点都不客气,他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一边吃一边给乐乐和子谦夹菜。
乐乐和子谦也饿了,只是大姐没来,他们还是没动筷子,看着杨大哥吃得满嘴油,都一个劲的咽口水。
“吃啊,你大姐一会就来,我们留给她就行了,你大姐又不是外人。”杨学义看着两个小家伙不动筷子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杨大哥说得没错,我们都不是外人,从今天开始杨大哥就是我们大家的哥哥,都吃饭,吃了饭去休息,其他的事情不用你们考虑。”林笑笑走到门口听到杨学义这么一说心中一暖,她从来就没有哥哥,不知道多个哥哥会是怎么样的感觉?
而,杨学义就给了她邻家大哥哥的感觉,善良,却又嫉恶如仇,这样的人值得她林笑笑交朋友。
“我也没有弟弟妹妹,多你们几个我也觉得挺好,来,笑笑,先吃饭。”杨学义满脸阳光的笑容,像个可爱的大男孩。
“真好,我们以后有哥哥了。”乐乐一听高兴坏了。
“杨大哥,多吃点肉,你给病人看诊很辛苦。”子谦夹了一大块肉到杨大哥碗里。
“乖,你们也多吃点,子新,你也多吃点肉。”杨学义给子新夹了两块大肉,又摸摸他的小脑袋。
林笑笑看着这一幕觉得很温馨,她就喜欢这种随意的相处,但愿爹也能适应这样的相处方式。即便是到时候买了后面的院子,相信杨学义他们也会成为常客。
吃过晚饭,乐乐负责洗碗,杨学义把林笑笑叫到了药房。房间门一关,杨学义就开了口:“这件事你怎么想?”
林笑笑既然没把杨学义当成外人,也就直说了自己的心思:“刚才你也听乐乐说了,这件事很大可能就是林家人干的。不过林秀娟虽然蛮狠却没有翻墙的本事,多半是找了帮凶?”
帮凶?
杨学义紧了紧眉头,林家几兄弟都可能成为这个帮凶。
“这帮凶多半是我那个三伯,大伯一家虽然对我们恨之入骨,可老太婆不给钱林发财看诊,估计大伯娘那性格得记恨上。二伯就更不可能,二伯娘家有钱,不会去淌这浑水。唯有三伯,游手好闲,老太婆平时可没少给私房钱我那小姑,多半是小姑拿钱贿赂了三伯。三伯爬树爬墙都厉害,十有八九是就三伯。”林笑笑认真地把事情分析了一遍,很快就能确定帮凶是谁?
杨学义目瞪口呆地看着林笑笑,这哪是什么傻子,可比许多读书识字的大家闺秀都厉害,这逻辑推理都可以帮官府办案了。
“杨大哥,你看着我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不是傻子,不过,之前有一段时间的确不太正常,若不是这次林发财把我打了个半死撞到那棵大树,说不定我还真能傻一辈子了。”林笑笑说着若有所思地又想到原主脑海里残留的记忆,当年对她下手的人会是谁?
“你这种的症状我爹以前见过,也跟我们几个讲过,你这是因祸得福。”杨学义听完没有任何怀疑,杨家世代都出大夫,这样的状况见怪不怪。
说完,他顿了顿又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办?我们现在没有任何证据,他们是不会承认的。”
“对啊……没有证据我们还真是什么都做不了。”林笑笑恨得那叫咬牙切齿,若不是乐乐他们反应够快,说不定整座院子都能烧起来。
看来以后搬到旁边的院子,防护必须做起来,他抬头看向杨学义道:“这件事我会找机会出口气。”
“别乱来就好,林家那样贪便宜,总会有机会的。”杨学义拍拍林笑笑,他们一家是多么地不容易,林家也是欺人太甚,人都出来了还不放过他们。
嗯!
林笑笑点点头,可不愿意吃这种哑巴亏。
找不到证据是吧,她也有办法让他们找不到证据的情况下,以牙还牙,否则,真当她是吃素的。
她回了房间稍微收拾了一下,睡觉之前又去看看爹的情况,为了让爹睡得好些,她给爹扎了几针,并且嘱咐子谦好看爹,一旦有什么问题赶紧过去叫她。
这晚她照例给乐乐点了睡穴,她先进空间看看下山之前种下的一些药材,等到过了午夜,她从空间去了林家。
林秀娟因为今天的事情心情极好,早早便是睡下了,此刻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嘴上还带着笑容。
笑,我让你笑个够!
林笑笑嘴里骂着,在空间里点了一个火把,原本想着直接点了。可,看到柜子里那露出一个边角的包袱,她把火把往旁边一放,小心地打开柜子,翻开那个包袱。包袱里放着二两银子,这多半是林秀娟所有的私房钱。
看着这私房钱,她灵机一动,把钱带走去了一趟林阿三的房间。
房间里的床上就躺着林阿三一个人,她估摸着三伯娘又被打了,转身去了旁边房间一看,果然看到鼻青脸肿的三伯娘。不仅是三伯娘,大花和小花脸上也都有伤。
这个畜生!
三伯娘其实长得不错,就是太瘦了。如今被这个畜生虐待成了这样,迟早还得把命搭上。
她回到林阿三住的屋子,把地上的鞋拿走。再次回到林秀娟住的房间,她将窗户打开,把那双鞋放在窗户外面来回地走了走,在地上留下一脚的鞋印,脚印一路到了林阿三住的屋子里。
弄完这些,她把鞋子放回到林阿三的床底下,又返回林秀娟的屋子,点了林秀娟的睡穴之后,刻意把房间翻乱,又把窗户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