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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第12章 谁会爱你宿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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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内春的身体不见好, 脾气却见长。

续命的药不肯喝,逼他就冷脸,要一直这样也就算了, 可他对里梅的态度分明好得不行。

两面宿傩不信邪, 直到药碗再次打翻, 这一次溅到了他的和服。

房间由八叠榻榻米组成,考虑到隐私屏风放在中央。咒术师从小被人伺候, 身体娇脾气也娇, 从前不觉得, 自从发生关系后, 本性暴露,常拿着些奇奇怪怪的理由折磨人。

若不满足他的条件卸箭时便遭阻拦,夹得两面宿傩青筋猛跳, 怎么捞、揉都没用, 明明身体差得要命, 一个吻都能红遍全身, 却有骨气的不让他轻易解脱。

“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停下回忆, 看着面前的青年,赤红的瞳仁含满愠怒。

床上的人同样冷着面孔,他身体虚弱,入夏后天气实在闷, 不能吹风只能套他的和服散热, 然而骨架太小撑不满肩, 衣服松松滑下一截露出白皙的皮肤。

皮肤上蚊叮的疙瘩和水泡刚散去,落下难看的疤痕,那疤痕就像一根根刺,又像青年油盐不进的态度, 无论哪一样都膈应着两面宿傩——他何时受过这种气?

软的不吃便来硬的。

两面宿傩唤来里梅,药煎好后送来,当着里梅的面直接将人压在身下,四只手齐用,摁住肩、头,又有咒力压制很快咒术师怒目圆睁,脸都气红了。

看见他炸毛的样子,两面宿傩总算愉悦起来,烦闷一扫而空,问他能不能乖乖喝药。

“滚开!”

“真想拔了你的硬骨。”

宿傩说完,空出手接过药,毫不在乎被子会不会脏。碗里的药渐渐从竹内春的嘴里涌出,顺着面庞、脖颈往下流,没一会弄脏了头发、衣服还有身下的被褥。

灌药的过程很痛苦,竹内春红着眼睛,身上的压制消失,他死死揣紧两面宿傩的胳膊,指甲嵌入肉里对方却仍面不改色。

“滚……”

含糊不清的咒骂与药一起往外流,最后一口也浪费了。

不等竹内春发火两面宿傩强硬地摁住他张嘴吻了下去。

当着里梅的面,两舌纠缠,混乱的声响下陶碗落在地上。不知是羞还是愤怒,咒术师推不开他便用牙齿咬他搅动的舌,屋外的竹林在风中摇摆,等热风停下,屋里的两人早已搂成一团。

竹内春曲脚去踹却被一把摁住膝盖,男人衣冠整齐反衬得他不知廉耻了。

“脾气这么差怎么行。”

“那也要看对谁!”竹内春瞪他,火烧一样的瞳眸到底比冷脸时漂亮。

两面宿傩就笑,毫不放在心上地念着:“愉快愉快。”

那语气听着实在欠扁,竹内春闭上眼睛等缓过劲睁开,“我要洗澡。”

“病了洗什么洗。”

“身上全是药……”

“怪谁?”

不提还好一提竹内春又冒火,抬手推他,“我自己去!”

这一次轻易就推开了,然而下床的脚勾住了衣服,眼见就要跌倒两面宿傩伸手一拽,转眼竹内春靠在他怀里。

宿傩俯下头注视他,薄唇轻勾,还算愉悦地说着“蠢货”。

于是药再没停过,只不过实在奇怪,无论多少药下去咒术师都没好全,炎热的夏季半夜浑身发冷,抱着像块冰。

竹内春将他当天然的暖水袋,双手双脚贴紧他,直到深夜被人吻醒。

滚烫的掌心贴着微凉的皮肤惹得浑身紧绷,察觉他醒了,宿傩捞住他的腰,将人捆进硬邦邦的怀里,呼吸沉闷又急促,一声声仿佛雷鸣般在漆黑的夜里掠起。

“咒术师……”

“不要,我病了。”

腰上的手却更紧了,他的拒绝在宿傩看来就像小孩子的叛逆,两面宿傩极吃这一套——越是不肯越是倔强他越要挫他的骨,惹人露出红艳的花蕾才罢休。

赤红的眼在黑夜闪着危险的光,粗粝的大掌置在青年的头、颈处,形似轻抚其实是防止他退缩。

滚烫卷进喉咙深处,比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竹内春受不了,退后却被摁紧了脑袋,仿佛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等空气重新涌入只觉大脑都发麻了。

宽松的和服挡不住滚烫的掌心,渐渐畏寒的躯体变成了熔岩,随着脖颈处湿漉的咬舐、咀嚼,满嘴的拒绝也成了甜腻的轻呼。

天气更热了,数周没落雨,整个大气都被蒸发殆尽,竹内春的身体似乎好了许多,穿上去年自己缝的短袖没骨头般瘫在缘侧。

木地板一半陷入在房檐的阴影中,一半被炙热的太阳烘烤,他躺在阴影里望着院外冲池塘不断结冰的里梅,暗道真是刻苦啊。

就这样躺了许久,听到走廊尽头传来一道脚步声,他没有爬起来,而是等人停在身前才斜眼看去。

宿傩摇着提有“祭”字的团扇,冲他散了一地的头发说:“不热?”

热啊,当然热。

这么说他已经被佐佐木一族除名了,留着长发也没多大用……哦,用还是有一点的。

两面宿傩跟有大病一样,激动时总让他弓起脊梁,滚烫的唇从后颈一路向肩胛骨,和着头发一块又咬又啃。

一想头发上沾着他的口水竹内春就皱起眉,撑起身体有气无力道:“是挺热的,给我剪了吧。”

两面宿傩盯着他,满脸似笑非笑。

知道他又介怀起用词,便说:“帮帮忙嘛。”

宿傩不吃软,他行事全凭心情。竹内春用手去拉他,两手相握,炎热滚烫的温度仿佛火烧般,竹内春不喜欢,想丢开——等有精神了自己去厨房找把刀随便削削就行了。

正要松手两面宿傩喊了里梅。

竹内春坐在院子里,里梅两手捧着一个托盘,宿傩在身后握住他的头发问:“多少?”

是问他长度了。

竹内春被晒得睁不开眼,无所谓道:“你那样的吧。”

短点既凉快也方便打理,却听耳后传来一声轻笑,好像是误会他太黏人了,竹内春不想解释,反正阴差阳错就达成了想要的效果。

长发用一根绳子绑紧,确定好长度后被咒力一刀削成两段放进了托盘里。

换了新发型,少了几分阴柔,眉目淡漠时就像不懂人情世故的天上仙君,加上气质冷淡,灵魂又格外不屈,如同一块香喷喷的肉吸引着两面宿傩的目光。

如此一来夜里更不知收敛——不是竹内春下不了床就是两面宿傩脸上挂彩,还不能用反转术式,只要用前者就不依不饶活似野猫附体张牙舞爪地要他不得畅快。

终于下雨了。

屋内燥热一扫而空,丝丝凉爽夹着清风吹响了院外的竹叶,最近两面宿傩时常看见咒术师望向窗外。

顺着视线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绿油油的山林,没什么新奇的,直到夜里蜷在他怀里的人张口念起一个名字。

阿橞。

脑内空白了瞬,两面宿傩抓住他的胳膊,力气极大咒术师却没醒过来,夜色下他的唇瓣透着健康的粉色,正是这柔软的地方让宿傩止不住烦躁。

克制住情绪,咒术师平时就睡得不安稳,这几天好不容易能一觉到天亮便不能喊醒他——只是嫌照料起来麻烦,绝不是心软。

宿傩睡不着,在夜里翻来覆去,由心生起一种被欺骗的愤怒。

最好别是他想的那样,否则……

否则什么他说不出,怒气当头搅得他浑身不得畅快,双眼一直睁到天亮,咒术师终于醒了。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怀里睡眼惺忪的青年,“阿橞是谁。”

眼前的人慢慢凝固了脸。

齿间充血,两面宿傩死死盯着他,恨不得亲手碾碎,挫骨扬灰。

——咒术师又一次骗了他。

“好得很。”

他根本不在乎那个叫阿橞的究竟是何方神圣,张手抓住咒术师将他的衣服撕裂,摁住不断挣扎的手脚,不做前戏地狠狠冲撞起来,最后在细弱的哭声下,宿傩满背都是入骨的划痕,血液往下流淌,没一会弄脏了床铺。

怒火却不见消弭,两面宿傩自己也讶异,这之后平静下来想说些什么,可面对他的靠近咒术师只会惊恐地后退。

要知道咒术师那张柔软的嘴对着他时从来吐不出一句像样的话。

疑似内疚的情绪迅速被新的火气填充,zuo爱变成了一件泄愤的事情,听着人在身下嗡嗡的哭声与呼叫,他的舌苔渐渐发苦,眉心深皱,慢慢松开了他。

没两天咒术师跑了。

会如此顺利地逃跑还是对方提的那些条件。捡到昏倒在路边的咒术师时,两面宿傩满脑子都是那夜他蜷在身下,泪眼蒙眬似愉悦又似羞赧的模样。

紧紧抓着他,被撞得频频向外挪,仿佛即将冲出怀抱的鸟,却不肯令双方都解脱。

一如初见时缠斗百回的不屈,倔强着死死勒住他,说着:“你根本不爱我。”

爱?

咀嚼着这个词,两面宿傩只道荒谬。

咒术师对一个人人惧怕的诅咒谈爱。

他停下来,粗重的呼吸扫在青年细瘦的脖颈上,两人心脏相贴,同样剧烈又意乱情迷。

或许是月色太美,青年眸光太亮,面容似艳鬼,他被勾着捻起他的长发。

“怎么叫爱?”

咒术师道:“你设结界就是防备我。”

宿傩想笑,他也确实笑了,握紧手里的长发,勒得青年仰起头,宿傩滚烫的呼吸与唇便在敏感的脖颈间辗转流连。

“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最清楚我为什么这么做。

咒术师不服输,搅紧火热,令他无法抑制地颤了呼吸,最后只能松开手,激动地将人搂进怀里。

“我不管,你就是不喜欢我。”

两面宿傩深深看着他,赤红的瞳眸在月色下发出猩红又危险的光,许久如同妥协般沙哑“嗯”了声。

第二天当着咒术师的面他解开结界的禁令,咒术师仿佛确定了什么安下心,眼睛再没朝外望过也再没说过类似的条件,甚至更黏他了。

直到那个名字。

那个叫阿橞的名字出现,两面宿傩深感愤怒。

这怒火中还夹杂了一丝从未有过的苦闷,防不胜防地袭向他,只轻轻一呼气便抽疼一瞬。

夜里更是辗转反侧,难受得他恨不能将昏迷不醒的人一刀杀了!

等里梅通知他醒了后,明明只隔着几个房间却用瞬移出现在屏风后。

青年的脸更白了。

两面宿傩扫过他的身体,没发现咒力流动,想来已经病得连咒力都使不出——当真废物。

可就是这样的废物令他烦躁了半月,无论杀妖还是人都提不见兴致。

他冷着脸看他,“怎么不跑了?上次都能跑那么远,这次才几步路?”

咒术师不说话,在那阵窒息又惹人恼怒的沉默中,屋外飘起了雨。

他的“雨”也落下了面庞,望着他说:“宿傩,我想家了。”

如今人人都知道他们是同伙,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要联合一起让京都沦陷,这一句想家了,除了两面宿傩恐怕没人会相信。

人类啊。

曾同样为人的宿傩却感受不到他的痛苦。

因为他从没拥有过,就像咒术师那么轻易就落下眼泪,一颗颗水珠砸在他的手背上,如此滚烫的温度,而这温度他从未有过。

宿傩不会哭,也体会不到咒术师的悲伤,静静看着他,直到人靠过来,躺进他怀里,细瘦的胳膊紧紧搂住他。

“阿橞是我的侍女……那晚我梦到她说地上好冷,让我、让我……”

后面的话被轰隆的大雨声取缔,这场雨扫落了炎热同样也令宿傩心头的刺慢慢消去。

两面宿傩垂下眼,“那你跑什么。”

“我想母亲。”

“嗯?”

“……好累。”

隐隐约约知道他在指什么,两面宿傩把人从腿上拉起来。

“谁都不许想。”他霸道地说着,捏住竹内春的下巴,令人抬头,四目相对,被他脸上的泪吸引,宿傩低下头一点点卷过。

是咸的,也是甜的。

咒术师没有骗他,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

不知不觉到了夏日祭,民间灯笼连街,从高高的山林往下看,仿佛一连片的星河。

一年一度的节庆必定是热闹红火的景象。

妖怪们是不需要过节的,但凑热闹的心情与人类一样。

卧病在床的竹内春被宿傩喊起来,懵着脸便见里梅捧来红白相间的浴衣。

“去哪?”

宿傩倚在木梁旁,嚼着杯中的酒说:“外面。”

从结界出来三人闪身进到集市里,放眼望去,整条街的灯笼连成了长长的星河隧道,灯火通明下,杂耍的,各色摊铺与孩童追逐嬉闹的声音不绝于耳。

混在人海中,竹内春频频回头看他。

察觉到他的视线,两面宿傩单手插兜垂下头,读懂他的担忧发出一声嗤笑。

“放心玩吧。”

也就是不会大开杀戒。

竹内春惊疑不定,没有像他说的那样跑去凑热闹,相反乖乖停在身边,旁人注意不到的时候悄悄拉起他的手,又在前面的人回头时受惊般松开,

这磨磨蹭蹭的一举一动惹得两面宿傩心烦,但心头是愉悦的,他反手拉住他,便再没松开了。

二人肩并肩穿越人海,一个身穿红白相间的浴衣,一个是寡淡的黑色,忽然身后的里梅喊住宿傩。

瞧他们有事要说,竹内春走到一侧的摊铺前看人网鱼,看着看着竟看入了迷。

见他一动不动迎来了几波客人还没走,摊主便问要不要来一手。

竹内春红着脸摆手道:“我没钱。”

摊主是个和气的大叔,笑着说:“不打紧,节日就该高高兴兴的,光看有什么意思?”

说完便将简陋的网塞进他手里,竹内春道着谢,卷起袖子作势网鱼,结果动作过猛被水铺了一身,惹得身侧的孩童哈哈大笑。

他红了脸,稳住呼吸聚精会神地看着木桶,啪一声,水溅了满头却稳稳捞起了鱼,瞬间像小孩一样睁大双眼,眉目全是喜悦!

“宿傩、里梅!”

他回头高喊,人来人往却不见那两道身影。

多么熟悉。

西国那次也是如此,眼下他若不如对方所愿步入这个局,多少显得失礼了。

竹内春递还网,笑着说了声谢谢,然后湿着衣襟、头发朝城门外去。

耳后的热闹渐渐消弭,直到走出城门,如他所想,城外半昏半暗的光中站着一身黑色浴衣的两面宿傩。

男人的脸极冷,看着他一双赤红的眼睛没有狂躁,只有平静。

如寒冰般的静。

“带着我的命你想上哪儿去?”两面宿傩扬起讥讽的笑容,“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你们这类咒术师毫无信誉可言,成日正道正道的挂在嘴边,背地里却连阴沟里的老鼠都不如。”

一时间空气格外凝固,夏日无风,他们站在城门前,依稀还能听见人们的欢声笑语。

那笑声仿佛刀刃,令诅咒之王从梦般的网格里落入刻骨的现实。

讽刺完,他哑着嗓问:“有什么要说的?”

“和你没什么好说。”

话落只余长久的沉默,在他抬脚那刹,宿傩说:“我给过你机会了。”

肚子一疼,里梅的冰刃穿透了身体,竹内春软下膝盖,胃部翻搅,他吐出一口血听见男人在问“为什么”。

为什么?

竹内春笑得不能自已,肩膀颤乱,望着他说:“谁会爱你啊宿傩?”

男人的脸变得极其冷。

双手拽紧腰上的冰刃,竹内春说:“我可是咒术师啊……咒术师与诅咒不共戴天,你怎么那么好骗?”

他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咽下鲜血抖着嘴说:“阿橞的死、族人的死至今是我心头的刺,和你zuo爱……真是好恶心。”

在里梅的呼喊下,两面宿傩朝他发动了术式。

卷裹在【不得近主】上的最后一丝咒力发动。

宿傩,想知道解开术式的方法吗?

竹内春望着摇摇欲坠的男人,浑身是血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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