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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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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好软,像被烫到了一样。

不知为什么,他不过是碰了碰路桥的嘴唇,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那枚指尖上的热意却迟迟无法消褪。

烫得他心烦意乱。

桌上的文字像是全都化成了苍蝇,不停地在眼前绕来绕去,让他无法正确理解题目。

苏釉轻轻地叹了口气,有些烦躁地合上了面前的练习册。

被影响是不对的。

苏釉站起身来,他不自觉再次搓了搓自己的指尖,随后重新找了套睡衣,进了卫生间。

与工作日不同,路家人周末是共用早餐的。

大约是因为昨晚的原因,今天的餐桌异常安静。

就连平时总借机表达“母爱”的洛颀,也像是心事重重,少有言语。

只有路潍州在早餐结束时,端着咖啡杯称赞了一句:“每种咖啡都冲得很好喝,也很需要天分和情绪。”

事实上,苏釉并不知道什么天分或者情绪,之所以能冲出让大部分人喜爱的咖啡来,和这些有钱人口中的天分和情绪也没有太大关系。

一切都是他从小一点一点,一杯一杯,跟着周茉勤学苦练出来的。

十岁那年的那件事,让他险些丧命,可也让他彻底认清了现实,再没对自己的父母报过一丝一毫的期望。

他把自己当做孤儿在活。

也是那时候起,刚从泥潭里爬上来的周茉对他伸出了援手。

他在周茉的咖啡店打工,周茉为他缴学费,两个人磕磕绊绊,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地走到了现在。

任何人,只要日日都做同一件事,就算没有所谓的天分和情绪,也同样可以把这件事做好。

但苏釉却什么都没说,他只笑着看路潍州,神情中带了一缕不算明显的好奇:“叔叔以前也玩这个吗?”

有很多人喜欢咖啡,会以尝遍全球各地不同风味的咖啡为荣,会研究不同的冲煮方法,会收藏天价咖啡,会自己试着把不同的单品豆随意组合,烹出不同的风味……

他们谓之为“玩儿”。

果然,路潍州笑了下,像是回忆往事般叹了一声:“也就是年轻的时候瞎玩儿。”

他话音未落,路桥便用餐巾拭了拭唇角,一言不发地起身向外走去。

路潍州抬眼看着他笔挺的背影,不觉有些自悔失言。

年轻的时候,他玩儿咖啡,其实并不是因为自己喜欢,而是为了追求桑晴。

桑晴是桑家的大小姐,而他却只是普通家庭出身的穷小子,买不起金银玉器,豪车华服,便只能从这些日常的小事儿上下功夫。

后来,两人结婚,路潍州也顺顺利利地进入了商泰。

初时,他还偶尔会亲自为桑晴煮杯咖啡,可随着工作越来越忙,见识越来越广,身边巴结讨好的人也越来越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极少再亲力亲为地做这件事儿了。

现在桑晴不在了,他再提这些就很不合适,尤其还是洛颀苏釉在场的情况下。

眼见着路潍州沉默下来,苏釉也适时地推开面前的餐具:“叔叔,我去看看哥。”

路潍州含笑点头:“去吧。”

两人相继出去后,洛颀才轻咳一声,似笑非笑地看向路潍州:“大少爷怎么突然就冷脸了?”

在洛颀面前,路潍州自然不能提桑晴,他敷衍道:“这孩子阴晴不定,过会子说不定就好了。”

“跟他妈有关吧?”洛颀抬手顺了顺头发,风情万种地笑,“你们男人这点小心事,可瞒不过我。”

闻言,路潍州也笑了:“就你聪明。”

“那,”洛颀侧眸看他,忽然道,“咱们也抓紧要个孩子吧?”

路潍州喝粥的动作顿了顿:“咱们不是一直在努力吗?”

又说,“你的年龄也不小了,高龄产妇不安全,我也不舍得你再受那茬子罪,已经有了小桥和小釉,我觉得其实够了。”

“你觉得够了,我可不觉得,”洛颀的声音抬高了,“我就是得要。”

“要要要。”路潍州无奈地抬了抬手,让她别吵,“孩子们都在家里呢,小点声。再说,咱们也没有做过什么措施,顺其自然好不好?”

“顺其自然?” 洛颀漂亮的眼睛斜斜挑起,“顺其自然就是不让我要了呗,你自己算算咱们一个月才几次,更不用说你最近还常常夜不归宿,我才38岁,现在的年轻人,很多这个年龄还没要头胎呢,算什么高龄产妇?”

她探究地看着路潍州:“你不会是,又在外面有人了吧?”

“胡说什么呢?”路潍州瞪她一眼,“公司的事情多,你又不是不知道。”

“没有最好,”洛颀笑,半是认真半是玩笑,“我可不像桑晴那样,我的生命力可顽强得很呢。”

她边说边笑盈盈地看着路潍州,见路潍州迟迟没有说话,又慢慢靠他近了些。

“老公,”她一反刚才的强势,语气里带了些柔媚撒娇的意味,“你也知道,我是因为太在乎你才会患得患失,对不对?”

“我没生气,”路潍州像是无奈地捏了捏她的掌心,妥协道,“你说要咱们就要。”

八月底的天气,早晚已经有了凉爽的意味,阳光半掩在云层里,风带起人工湖里的水气,十分宜人。

路桥正在草坪上和大贝玩飞碟游戏。

不用上班,他穿得也休闲,浅蓝色牛仔裤配上白色t恤,碎发随意地搭在额前,乍一看就像还未出校门的大学生。

“哥。”苏釉小跑着过去,淡淡的阳光照亮了他的眼睛,皮肤如透明的薄瓷般,白得透光,“可以让我和大贝玩一下吗?”

路桥抬眼看他:“不怕它扑你?”

“你不是在这儿吗?”苏釉说着,靠近路桥一些,撒娇,“可以吗?哥~~”

“站直了,”路桥蹙眉看他,“跟水草似的摇来摆去,什么样子?”

恰逢大贝咬着飞盘吭哧吭哧跑了回来,路桥便蹲下身去,将飞盘从它齿间取了出来。

看着大贝一脸邀功的表情,那双总是略带寒意的凤眸里难得泄出一缕温暖笑意来,路桥抬手在它脑袋上温柔地揉了几把。

“你试试。”他将飞盘递给苏釉,眼底的笑意还未散尽。

那笑意在阳光下直晃人的眼睛,苏釉愣了一下,随即将飞盘捏在了手里。

见飞盘被苏釉拿走,大贝嗷呜嗷呜地围着他转了两圈。

苏釉蹲下身去,也在大贝头顶轻轻揉了两把:“好好表现啊,表现好了给你肉吃。”

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大贝精神抖擞地摆出了冲击的姿势。

“它能听懂啊?”苏釉十分惊奇,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路桥,抓着他的手腕晃了晃,“它真能听懂对不对?”

路桥垂眸看了一下自己被紧紧握住的手腕,抬指毫不留情地弹在了苏釉脑门上:“还玩不玩?”

“玩。”苏釉捂了捂额头,飞快地回答。

他退开一步,捏着飞盘略熟悉了一下,随即便手臂一挥。

飞盘在空中画了一个巨大的弧形,随着白云向远处飞去。

大贝嗷地一声拔腿狂追,终于在飞盘落地时,前腿一抬,迎着阳光向上飞跃而起,准确地将飞盘衔在了口中。

“哇,好厉害。”苏釉笑了起来,小跑着迎上大贝。

这一刻,他像个孩子一样,无论笑容,喜悦,还是好奇,天真,都纯粹到不掺一丝杂质,和天地,和大贝,和翠绿的草坪彻底融在了一起,让人心旷神怡。

路桥遥遥看着那一人一狗,你奔我跑,不由地垂低了眼睛,片刻后,他的嘴角翘了起来。

“想要吗?大贝?”苏釉跑累了,坐在草地上逗大贝玩儿,一双雪白的长腿架着,“你为什么不叫小贝?”

大贝似乎还记得咬到飞盘会有肉吃,见苏釉迟迟没有再丢出去,忍不住想去苏釉手里将飞盘咬出来。

偏偏苏釉十分坏心眼地将手往身后撤了一下。

大贝一着急,便跟着那只手猛一下扑了过去。

路桥刚笑着抬起眼睛,就看到了这惊险的一幕,苏釉被气势汹汹的大贝整个儿扑在了身下。

全身的血液像是瞬间凉了,路桥心脏狂跳,像是乍然回到了母亲去世的那一天。

“大贝!”他怒吼。

但更多的却是茫然和麻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奔到了那一人一狗跟前。

或许是因为听到了呼唤声,也或者是因为如愿得偿,大贝咬着飞盘得意地扭过头来。

大贝长了一双笑眼,它似乎并未感受到路桥的焦急害怕,转过头来时,那双眼睛仍是笑着的。

“狗东西。”路桥一向宠爱它,可这次却对它口出恶言,他飞快地弯下腰去,想要把大贝拉开,手刚碰到大贝脖颈的项圈,就看到另一张笑脸从大贝身下探了出来。

苏釉的头发乱了,但笑容却很大。

他的眼睛弯着,露出雪白的牙齿来,看着路桥,他气喘吁吁道:“哥。”

路桥的动作凝住了,一双凤眸森寒地盯住了他。

没有人知道他刚才有多害怕,可这引起他害怕的玩意儿这会儿却笑意满满,无知无觉地叫他哥?

大贝似乎终于察觉到了危险,它屁股一翘,四蹄一跃,咬着飞盘从苏釉身上越过去,将他留在了原地。

“哥。”苏釉双手撑在身后,仰脸看着路桥,没注意自己的上衣卷了上去,一截细白的腰肢露在了阳光下。

那腰肢是凹陷进去的,延伸进运动短裤中,连接起了微微隆起的臀部,在他抬手去扯路桥裤脚的时候,拉出漂亮坚韧的线条来,好看到了极致。

如果这是一幅画,本该是极干净纯净的。

可莫名地,郑铭那个坏东西的话再次响在了路桥的耳边。

“你看那腰,那腿,那屁股,那皮肤……,啧,要是,咳,可他妈太带劲儿了。”

偏偏苏釉这会儿还笑眯眯地仰脸看他,满嘴胡说八道。

“哥,”苏釉说,“你看你养的狗做的好事。”

见路桥不说话,又不知死活地扯他的裤脚:“要不要负责啊,路桥?”

这是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带点调笑,有点撒娇,和以往任何人叫出来都不一样。

“妥妥的尤物。”

郑铭的话再次响起,让路桥无法抗拒,路桥觉得,自己大概是和郑铭那狗东西一样,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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