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微眯着眼睛,心思重重的说道:“朕要你生擒天门之人,绝不可滥杀一人!”
张璐瑶一听,着实是愣了一下。
随之她绝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没想到,陛下您还有这种爱好呢。”
张璐瑶扭动着身子站了起来,很是娇媚的走到了宋雪晴的身前。
她一根手指抬起宋雪晴的下巴,宋雪晴就像是一只小巴狗似的,眼神中充满了畏惧。
张璐瑶转头对方景说道:“陛下,这天门玄女已经彻底被妾身调教明白了,今晚陛下就试试合不合意吧。”
“……”
翌日清晨。
方景神清气爽的离开了张璐瑶的寝宫。
他回到自己的寝宫之后,急忙叫来了赵广辛。
“你随着康贵人一同去趟天玄山,剿灭天门。”
赵广辛立刻回答:“尊旨,陛下!”
“记得,不可以伤害天门之人!”
“朕要让天门上下,全都完好无损的站在朕的面前!”
闻言,赵广辛一愣。
“微臣请求陛下,准许微臣动用皇城司密探。”
“准奏。”
方景打发走赵广辛之后,再次来到了皇后芈婉儿的寝宫之中。
此时,一袭纱衣半遮半掩的芈婉儿,正坐在龙案前批阅着奏章。
刚刚诞下龙子的芈婉儿,不仅身材没有一点走样,更是比女儿家的时候多了几分熟透的风味。
她也才刚刚起床,慵懒的侧着娇躯,一目十行的看着奏折。
对于方景昨晚没有留在自己身边这件事,她很显然也是有点吃醋的。
但芈婉儿同样也明白,自己作为后宫之主,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如果被人传出去善妒的名声,那就不好了。
所以,她这会才堵着气,小嘴撅的很高,一句话也不说,就坐在那里批奏折。
一边批阅着奏折,芈婉儿一边呢喃自语。
“轨道总联社又要追加银子?”
“不行!”
“他们都花多少银子了!”
“鄂邑大桥到现在还没有一点进展呢!”
“督促高永鑫,务必尽快修建完成鄂邑大桥!”
“高立?”
“他们要朝廷出兵平北?”
“不行!”
“高立安抚使绝对不可以出兵,等高立王庭开出条件再说吧。”
“闵州官舶司的折子?”
“倭国的廉价布料,在南洋和大契商人抢市场?”
芈婉儿拿起了这份奏折,端正了身子认真的看了起来。
奏折上的内容其实很简单,就是说闵州官舶司发现最近朝廷派来的棉布不是很好卖了。
于是官舶司就开始进行了走访调查,一调查就发现,原来是倭国也开始大面积的种植起了棉花作物,然后用廉价的棉花和大契抢占南洋的市场。
芈婉儿认真的看完,嘴角挂出了一抹寒意。
比起方景对附属国的宽亮,芈婉儿对他们这些个小国的态度,基本上就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还真就不是小女人的计较,而是大部分的大契人内心的写照。
高立也好,还是倭国也罢,他们可都是曾经背叛过大契朝廷的!
现在大契朗朗盛世,他们自然是虔心归顺,可是若有一天大契衰微了,他们一定是咬大契最狠的那个!
倭国一个丹丸小国,居然敢和大契在南洋抢生意?
芈婉儿思考了片刻,当即决定要给倭国一点惩戒!
就在芈婉儿要下笔之时,方景悄悄从后面抱住了芈婉儿的身子。
感受到了方景沉重有力的呼吸,芈婉儿直接瘫软在了他的怀中。
“陛下,臣妾正在忙着正事呢。”
方景把脸凑到了芈婉儿的耳边,轻喘着气说道:“皇后心情不好,也不知是谁惹了你?”
芈婉儿暗自白了方景一眼。
不过,她可不是白痴,自然不会说是因为吃醋才不高兴的。
芈婉儿微微一挣,从方景的怀中拱了出来。
她将闵州官舶司呈上来的奏折,递给了方景。
“陛下您请看。”
“这倭国好大的狗胆,居然敢和咱们竞争!”
“实在是不可饶恕!”
方景皱着眉,也是仔细的看完了奏折。
“嗐。”
方景舒展了眉宇,轻松一笑。
“不就是棉布这点生意吗,他们喜欢就让给他们做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毕竟人家也要有活命赚钱的机会。”
比起丝绸的厚利,棉布这种东西实在是没什么利润可言,就算是大契走的也是薄利多销的路子。
而且,目前来说大契的棉花种植水平也不是很高,就连种植的面积也是很小的,根本没办法扩大生产。
甚至有很多的原材料,都是要从身笃进口的。
如此一来,利润就更小了。
做与不做在方景看来,其实没什么两样。
然而,芈婉儿却不这么想。
她紧皱着眉头,俏丽的小脸上多了几分担忧。
“陛下此言差矣!”
“今日那倭国敢在棉布上竞争,未来就能在其他的地方和大契相较!”
“我们绝对不可以姑息养奸啊!”
说实在的,方景是个民族情节很重的人,不管是穿越来之前还是穿越来之后,他都对倭国没有什么好感,甚至是厌恶。
索性,他直接说道:“那皇后是如何准备对付倭国的?”
芈婉儿一听,微微一笑。
“打商战!”
可怜的松下次郎,此时他并不知道,只是因为大契皇后的一时醋意,自己的倭国就倒了血霉!
这何尝不是小国的悲哀呢。
在大契皇朝的面前,如今的倭国完全没有任何还手的能力。
就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人,要打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一般。
芈婉儿的办法,要说其实也是很简单的。
她继续对方景说道:“陛下,臣妾想着,只要朝廷给生产和制造棉布的工坊一些补贴,那他们就可以用更低的价格来售卖。”
“这样一来,倭国不可能补贴的起,也就能彻底击溃他们了。”
方景想了想,问道:“然后呢?”
芈婉儿说的很是起劲:“然后只要倭国的棉布工坊全都倒闭了,那他们种植出来的棉花也就没有了销路。”
“他们在之前为了中棉花,把不少的良田都给毁掉了。”
“他们现在就是靠着卖棉布的钱,从南洋那边买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