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市买卖的商品交易额是原来鬼市的好几倍。
负责征税的李独眼,看了手下报上来的账簿之后,惊讶的揉了揉眼睛。
“乖乖!”
“一天居然可以收到二百两银子!”
可别小看了这二百两银子!
日复一日下来,一年可就是将近七万多两!
全县一年的田地税也不过才二十万两!
而且朝廷下旨说,前三年这里的商税都是要留给县里做发展的。
手中有了钱的知县老爷,也是踌躇满志!
为官十年,他也有着造福百姓的想法!
现在县里的豪族恶霸都被打趴下了,权力也都集中在了他手上,而且手中还有了不少的钱!
知县准备开山修路!
这样就能连同周边的几个县,也能再多开垦出一些粮田来。
当然,除了物质经济上的发展之外,后代的教育问题也绝对不能落下!
教谕知道县里有钱了,也就过来讨要了一些,用作本县各个私塾的扩建。
又花重金在周边县城聘请了几名秀才,来当教书先生。
一时间,望海县的知县老爷,在坊间威望冲到了历史制高点!
另一边,燕京皇城之中。
方景立志要做一个大昏君,自然沉溺于后宫之肯定的了。
这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方景几乎都没出过后宫半步。
开始的时候,他总愿意待在皇后芈婉儿的宫殿里,但后来夏皇妃就有了一点点小情绪。
他又去了夏皇妃的寝宫中,好好的教育了这匹小野马几日。
随着皇后这边又不安分了,方景便又去皇后那里安排。
到最后,方景索性怒了!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
朕,一起!
听着皇后唱唱曲,看着夏皇妃舞舞剑。
闲来无事与二人再切磋一番,日子过的可谓是有滋有味。
在这段时间里,芈天正也充分了权臣的优秀典范。
他把所有朝中的事情都处理的很是妥当。
芈天正又是这当朝独相,一时间权相的名声传遍了整个朝野。
臣子们渐渐发现,没有了早朝和吵吵闹闹的议事,事情反而能更快的得到解决。
六部上书的事情,芈天正也总是能安排的井井有条。
臣子们上书的奏折也都能及时得到回复。
朝廷运转的流畅程度,甚至要比原主的时候更高。
方景躺在夏皇妃的腿上品嚼着番邦进贡来的软果,很是惬意。
【叮!距离本月数据结算倒计时:7天06小时55分】
【设立皇城司:国运-1,0000点】
【轻用皇亲:国运-2000点】
【强行安置:国运-4000点】
【上月国运结余:18,8000点】
【本月截至目前剩余:17,2000点】
“请宿主加油,努力败坏国运才是正途!”
刺激!
成果出奇的喜人啊!
距离这个月还有七天的时间,躺在后宫里当一条咸鱼就能败坏一万六千点的国运!
距离成为天帝的路,又更近了一步!
方景的心中是相当的欢喜。
可他并不知道的是,登州各县的喜报奏折已经送到了政事堂的案头。
五房公事李彪,正兴高采烈的带领着手下核对着商税款项。
查抄各州县所收缴的银两,足足有两千万两官银!
国库之中一下子就充盈了起来,就连芈天正都觉得不可思议!
李彪激动的手都在颤抖。
“丞相!这登州各县的折子都在这里了!”
“一共是两千两百万两银子,这些银子也都入了户部库房。”
“除了银两之外,望海县还俘获了五百多名北辽走私商客,真乃大喜之事啊!”
两千两百万两官银,意味着什么?
完全可以让整个朝廷,过上一个富裕的年关了!
而且,这笔钱可是合理合法查抄而来的,完全可以随便用!
“丞相!”
李彪激动不已的喊了一声芈天正。
有了这笔钱,芈天正这个丞相的位置坐的就更稳了。
户部尚书吕大人,也从手下人那里得知了这笔钱的准确数字。
他一刻都没敢耽搁,穿上官服就跑到了政事堂。
“哈哈哈哈!”
“芈丞相,您可真是当世财神爷啊!”
芈天正瞥了一眼兴冲而来的户部尚书,故作矜持的捋了捋胡须。
“吕大人,不过是些银两,还要沉住气才是啊!”
然而户部尚书可没管芈天正的态度,他兴奋的不要不要的。
“哈哈哈哈!”
“丞相莫怪!您是不知道下官被银子逼到了什么地步!”
吕尚书亲眼见到了封藏在库房里的银子,瞬间就老泪纵横了。
他可是比谁都激动的!
这些年来,户部可一直都是个苦差事!
朝廷用银子的地方多,可收入却直线下降,库房里存放银子的木架很大一部分都生了灰尘。
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之前皇上要抚恤残兵的四百万两银子,他榨干了自己都拿不出来。
而现在一进账就是两千多万两白花花的银子,他能不激动嘛!
可以说,这笔钱直接就解了户部的燃眉之急!
如果不是户部尚书还有一丝神智在,他恨不得当场给芈天正跪下磕两个响头。
“唉!”
芈天正长叹一声,转眼正色。
“吕大人莫要胡言啊,这份功劳芈某实不敢当!”
“此法可全都是陛下之功,我等也只是承圣上之意办事而已!”
一听这话,户部尚书就有些疑惑了。
明明当日御前议会他也在场,可没听说皇上暗示什么啊!
“丞相大人,事情可都是您一手操办的,难不成是陛下给您了什么暗示?”
闻言,芈天正背负双手,眼里写的都是崇敬。
“陛下权术岂是我等可以相比?”
“我与陛下之间,犹如云泥之别!”
“陛下手段高明至极啊!”
见户部尚书听得云里雾里,芈天正也便耐心直言了起来。
毕竟这吕尚书也算是个坚定的盟友,在芈天正没上位之前两人就有过交际。
总体来说他为人还算不错,上次弹劾之事他也是被逼无奈。
“要说暗示的话,那还得从陛下最后一次上朝时说起啊!”
闻言,户部尚书更是疑惑了。
“最后一次上朝?”
“没错!”
“当时穆自清私自惩罚赵广辛,而陛下却有意袒护,众位都只觉是陛下宠信弄臣,可殊不知这是在做缓兵之计啊!”
“缓兵之计?”
户部尚书越听越懵,就觉得是不是自己的脑子因为太过激动不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