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看到语心背着‘姑爷’回来时,激动的往下冲,快到峰脚时意识到,此时不便见他们。于是躲在暗处,潜近察看,见‘姑爷’虽虚弱,但神色不像是中毒者,心中的不安徒然去了六、七成。若是‘姑爷’激活了剑典,就太好了,彻底逃过一劫。
语心虽因助‘姑爷’解‘腐灵丸’之毒,肉身之力高歌猛进,然而‘姑爷’的体重也在剧增,背着他疯奔,累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纪晓炎见她停下,夸赞道:“做得不错,若能失控似的一屁股坐在路旁,就更像了。”
语心气苦,也不知道自己有多重,我是真得累的气喘不过来,不是装得,听他这么传音来,手一滑,连人带臀砸坐在他身上,他不仅不责怪,还传来啧啧的赞赏:“语心我太喜欢你了!就该这样。”
文心见她跌坐在‘姑爷’身上,气喘吁吁,心中不禁也暗暗赞赏,比我装的还像。跑近去接替,背起‘姑爷’狂奔,看似用了全力其实她仅用了六成脚力,他们刚进语心的居阁不久,宓卓就不请自来,一阵问东询西,犹如邻家啊姐一般,关切地要为其诊视,搭上“姑爷”的手腕,魂识渗入筋脉中,返回的是茫茫的血海冒着拳头大小的血粒似能焚天裂地泯灭重生着,紫府中的元婴见之一颤,似要匍匐下身躯,电光火石间,又挺胸射出二道探照灯似的目光扫视,传回识海的是广阔的天空中一本悬定的荧光闪烁的九极和合典,它如咀蜡似的呸地嫌弃,掠过它,落在另一本残缺的剑典上,银色的剑意透体而出,它发欣喜的波动,激动地传来,随即又是惋惜:“不清及缺失!”
她收回手,妩媚的目光一闪而逝,挑逗似问:“自古美女爱英雄,‘姑爷’就不想一亲聂菀芳泽?想,就得再尝‘腐灵丸’,不然......咳嗯......”
“没丹药没图兵,”纪晓炎摇着头,眼里划过一丝急色的贪婪:“聂菀姑娘也不愿委身于我,就算了。”
一直注意着他一举一动的宓卓暗道:“果如传言,祈灵峰的‘姑爷’不仅眼馋飞雪飞燕,更图什么都大的聂菀。”她那令人无限遐思的身子连她都想一探究竟,她明明察觉到“姑爷”心律的灼热荡漾及眼里的贪婪,却口是心非,摇头。她心里冷笑,神色却笃定地吐出:“原本,我想告诉‘姑爷’一个好消息的,上次因突然,聂菀没准,后来想起,她自责不已,一再表示,若‘姑爷’不嫌弃,她愿洗身相伺,至于丹药图兵么,对于祈灵峰还算事么?既然‘姑爷’不敢再试,我就去跟她说,叫她别等了。”说罢起身欲去回绝聂菀。
纪晓炎抓住她手臂:“只要她愿意,我是求之不得。”
宓卓暗自窃喜,内心深处却愈发鄙视这个傻“姑爷”,绝灵山的男人虽少,但也没死绝,就不想一想,凭什么你一个小小的剑族小子就能一人独占祈灵峰俩大宫?还相信聂菀会洗身相伺的鬼话?绝灵山山上还有哪个仙子会自愿毁第二府的,真够傻的。眼里闪过一丝蔑视,面上却秀幕笑开:“‘姑爷’果是人中龙凤,奴婢身平仅见!我真为二位小姐高兴,能找到像‘姑爷’如此果敢有担当的男人。”手里取出一瓶满满的 ‘腐灵丸’。
纪晓炎见是上次二十七倍量不上,色变:“这么多?”
宓卓心中一紧,故作淡漠:“上回‘姑爷’不是吃过了么,第二次药效锐减,我还担心药量不够,为稳妥,不如再加一瓶。”又取出满满的一瓶,见傻‘姑爷’迟疑一会儿后,想信了,望着他吃下二瓶的‘腐灵丸’,亲自把他送入聂菀的居阁。在她的监视下,聂菀别无选择,退下身上的仙衣......
在灼心散、腐灵丸、蚀魂丹的轮番摧毒下,纪晓炎熬过了慢长的几十纪元。一个夜黑风高的夜里,尚尔云一如往常,醒来时“姑爷”又趁她恢复体力时出去了。暗想他哪来的精力,一晚不出去采个百十来回,就不会消停。”起身下台,拉开房门,放进房外的清新空气,站廊上举手伸腰,等“姑爷”回来,只见云霞宫闪出一个白点,闪闪变大,划过院空,朝宓卓所住的宅院方向飞去。心中暗叫坏了,展开身形追去,想把“白影”拦下,可惜还是慢了点,跺脚暗骂:“去采宓卓的。不要命了!”好在白影忽然折身,飞向院后的丹药房,他一个祖皇境巅峰的人去那干嘛?她好奇,轻手轻脚绕过去,却见房门大开,里面漆黑,徘徊了好一阵,才溜进去,找了半天也没见白袍人,正想回去时,炼丹房里传出个女声:“我以为她发现了什么,才勤回来的,没想到,忆秋这么个干净无争的人,也只比我晚了几周天被你霸占。”
“姑爷”的声音:“霸占?不愿意?”
“都跟你整整四个纪元了。愿不愿意已不重要了。”此时尚尔云听出,是宓卓的声音,只听她咝地急呼:“轻点!你以为我是聂菀啊,越放诞越能为你多产源材哎。”
在房外的尚尔云愈听愈惊,紧紧捂住嘴,生怕自己惊出声!时间一点点过去,听里面的动静像是快完事了,才蹑手蹑脚悄悄溜回自家院,刚躺上台不久,就听到院外有响动,知道姑爷回来了,赶紧眯上眼,尽量摆出个娴适的姿势装睡。刚摆好,门被咯吱地推开,进来的白袍人不像往常,他看向台上美艳绝伦女人,轻手轻脚爬上台坐着,就久久没了动静,她偷偷睁开眼,只见一张俊脸近在咫尺炯炯地盯着自己,吓得她心惊肉跳,急急起身,伺候起他来。
好半晌,白袍人才出声:“我记得你肉身迈入祖皇巅峰时,是我第三千六百七十五万一千九百四十九次采撷飞雪飞燕身上的源材回来的第九天吧?”
“我没详记,只记得当时一波强过一波的舒坦让我抽搐的快要窒息,忽然体内轰鸣,紫府依次开界,无比壮观。”
白袍人:“真想再体会一回,可现在却迟迟无法再进一步,究竟是为什么?”
尚尔云说:“会不会从飞雪飞燕身上采集的次数不够呢?”
白袍人应:“她俩虽跟我较晚,但也有二个半纪元了,保守估计也不下五亿回。”
尚尔云一顿:“你是怀疑漏采了?”
“嗯!”
“除了二位小姐外,祈灵峰可能是的人都被你采了个遍,应该还是量的问题。”尚尔云撅臀下压,在合体的一瞬间,身体犹如一只鼎炉与另一只缓缓契合,叠合成一只完美的阴阳炉,随着她的起伏,开始炼出一股接一股的“造化气”,被俩人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