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凌不妙便被人随意的扔在了床上,好在旁边还有随便陪她,“小随便,到姐姐怀里来。”
随便似是听出了自己的名字,屁颠屁颠的钻进了凌不妙的怀里。
凌不妙手里撸着猫,手感是真的棒,“我原谅你那个坏叔叔了,我都这样了还让我做题。”
凌不妙愤恨的开口,想了想,还是拿出了那套卷子。
这一眼差点将凌不妙送走,五张不同的卷子,自己学的是文科,这样一想,傅宴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这些的。
“对了,妙妙,我这段时间怎么也没看见你用手机啊?”门外传来高薪桉的声音,吓得凌不妙一激灵。
那个被水搞坏的手机,被她送去手机店修理了,到现在还没修好,所以基本没在高薪桉面前露过脸了。
“借..借给玥玥儿了。”凌不妙想了一圈,最终锅扔给了蒋一玥,凌不妙在心里默默给她道了个歉。
高新按倒也信,凌不妙和蒋一玥的亲密程度足以分享手机。
听着门外母亲大人没了声音,凌不妙松了口气,掐着时间算,明天就能去拿手机。
这样一想,凌不妙的心情倒也好了点,美滋滋的拿起卷子。
可惜那题认识她,她不认识那题啊。
下午,傅宴可收拾好就要回家,被卜奇妙拦在了门口,“傅哥,我家随便怎么样?我今天想去看看它。”
傅宴可一听不乐意了,这要把卜奇妙带回去,那随便不就藏不住了,“奇妙,如果你还想在见它,听我的,别去看它。”
卜奇妙一脸疑惑,怎么听着,他要去看了猫,就成了生离死别了。
回到家,傅宴可帮着傅庭悦收拾着家里杂物,“小可,我看着妙妙是个好孩子,你既然答应人家,就好好教啊。”
傅宴可抬头看了一眼,他这母亲怎么这么帮人说话了。
饭桌上,高新按不断给凌不妙夹一些补脑的菜,搞得她都有点吃不下去了。
要不要暗示的这么明显,“妈,我尽量好好学,真的,尽量。”
“唉,你要有人家宴可省心,可就好了。”高新按说着,盛了几道菜端进了屋子里,凌峰的腿难以下床,凌不妙这个腰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凌不妙对于傅宴可的好感,宣布又降了一个点。
晚饭结束,傅宴可十分准时的敲响凌不妙家的门,环视一圈,最终还是她拖着残破的小腰去给人开门。
“呀,宴可来啦。”高新按一听见开门声,就喜滋滋的从房间出来,啧,怎么刚才开门也没见你动。
傅宴可点点头,随着凌不妙回了房间。
一进门傅宴可就发现了再床上大仰着的随便,直接上手撸了两把。
“喵~”随便似也是感觉到了傅宴可,不断的向他手心躺,想让他摸摸自己。
凌不妙也不管俩人玩,随手扔出傅宴可给的卷子。
傅宴可抬头,疑惑自己是不是惹她了,怎么就觉得有股子火气呢?
卷子摊开,傅宴可随着越看越多,眉头从一开始的舒展变成了紧皱都摊不开。
他觉得自己有些高估凌不妙了,她的成绩也不是不无道理。
瞧着傅宴可皱起的眉,凌不妙有些小心虚,她因为不会做,基本有一半以上的题都是胡编乱造的。
“凌不妙,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考上市一中的?”
傅宴可放下卷子,他合理怀疑凌不妙在市一中上学,是被塞进去的。
市一中,傅宴可高中的母校,培养了不少精英学生,以凌不妙这个成绩,卡线都进不去。
凌不妙瞪着傅宴可,虽然他说的不无道理,但是自己还真是卡线进的,“所以才是个吊车尾啊。”
凌不妙直言不讳,虽然她是卡线进,但是她觉得,那个卡线的成绩,已经用光了自己所有的脑子。
傅宴可思考着,终于觉得,自己给凌不妙的这几张卷子,完全不是她能应付的。
立马拿出了另一套卷子,是比较基础的,凌不妙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想要逃,却逃不掉。
凌不妙被傅宴可生生盯着做了好几章卷子,已然筋疲力尽。
看着卷子,傅宴可倒是有些惊奇,凌不妙甚至不知道她在惊奇什么。
几张卷子做下来,凌不妙只觉得身体都被抽干了,明明所有的题看起来和课上的没区别,但是她是真的不理解。
“傅宴可,你们学霸的世界是怎么样的?为什么我感觉卷子上的题,都是天文...”
凌不妙皱眉盯着数学卷子看,所有科目里,哪个难如数学。
她就像个被数学所禁锢住的倒霉蛋,不学它,它是主课,学它,凌不妙只觉得她和数学只能活一个。
傅宴可笑笑,“哪有什么学霸,不过都是一路学过来的。”
说着,他便上前拿起凌不妙的卷子,一个没拿稳,她手里的卷子就脱手而出。
凌不妙忍着痛爬起来,慢慢向后退去。
傅宴可死死盯着卷子看,脸都有些黑了,凌不妙的卷子上,题确实是写了,但是那只画的贼丑的猪是怎么回事?
“哈...哈...没啥意思啊。”凌不妙心虚的不去看傅宴可,活像个做错事的坏孩子。
傅宴可也没那么小心眼,深吸一口气又开始批凌不妙的卷子。
凌不妙注视着认真的傅宴可,手里抱着随便玩,思考着自己如果和他一样,是不是会更舒服些。
房门打开的声音突然响起,凌不妙在一瞬间将随便按在了身后。
高新按站在门口,凌不妙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啊,我问问你们要不要吃水果。”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高新按分明就是不放心在门口偷听。
傅宴可微微歪头,看着凌不妙马上就压不住随便了,赶忙拿过高新按手里的水果,“谢谢阿姨,我得继续教不妙了。”
说着,傅宴可一把将人推出了房间,才终于松了口气。
随便被按着,生气的一口咬在了凌不妙手上,疼的她立马松了手。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傅宴可皱眉,将随便扔到了床下,拉着凌不妙就开始冲洗,以防感染。
凌不妙叹气,自己的腰,终究是承受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