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既然刘贵人无法写字,臣妾斗胆保举一人!”李和风言辞笃信,面色带几分神秘。
听罢,在座数百位妃嫔竞相四顾,想着这个神秘人究竟是谁。
“皇上可猜出是何人?”李和风微笑着说到。
听罢,太后、香妃和潘怡妃等,无不在众妃嫔中搜寻,却没有半点头绪。
此时,一个目光已经看向宁越女,其中意味,难以识别。
二人目光相遇,有过一瞬间的碰撞,宁越女立刻移开视线。心想,此时,徐琳应该动手了。
“不久前听闻,陛下一位宫女获得我越国文艺比赛头筹,我想,必是此人吧!”七爷语言温婉,和颜悦色。
听罢,宁越女心中一惊。不想,我一个丽人,竟被提议在众人面前展露才艺!
“既然七爷已经替朕说了,那,请宁爱妃登场吧!”皇上怀着期待道。
听罢,太后、香妃和潘怡妃等人都满怀期待。
李和风微笑着看了看宁越女,好似在告诉她好好表现。
由于事发突然,宁越女一会儿才缓缓起身,随后看了看李和风,见她面带微笑,从容有度地看着自己。又看看皇上,皇上朝她点了点头。
随后,目光又从七爷身上闪过,见他依然神态自若,笑容总能温暖人心,给人莫名的希望或自信。逐渐地,宁越女内心放下了最后一丝紧张。
“看来,狐狸精要得逞了!”冯明意小声说道,语气中听不出悲喜善恶。
“冯明意,这个宁越女最近怎么回事啊,哪都有她了!”一旁的女子言语中带着嫉妒。
“还能怎么回事,仗着自己会写几个字,以为就能在咱们面前耀武扬威!”冯明意另一旁的女子说到。
宁越女走到长桌旁,随后提起笔。
“你们都安静点,别影响狐狸精施展才艺!”
冯明意说罢,两边的明意才闭上嘴。
没过一会儿,宁越女字成笔停。洪公公立刻上前,随后取了字去往皇上近前。
宁越女回到位置上,静心等候皇上评论。这时,旁边那位妃嫔才道歉般说到,“原来姐姐竟是文艺比赛的首座,妹妹刚才失礼了!”
女子脸上虽带着笑容,却无法让宁越女感到开心,因此,宁越女随口应付到,“都是后宫姐妹,不必多礼。”
字刚到皇上桌上,七爷就等不及想一观,于是凑到皇上身边,“这字……”七爷本想说什么,却止住了,随后注意着皇上的表情,希望看到些指示。
太后见皇上好一会儿不说话,于是拿过字,欣赏了一阵子,才最终说到,“不愧是我越国文人,观此字如走水,缓行方知底蕴。哀家今日,算是大饱眼福了。”太后面容含笑,倍感欣慰.
说罢,太后又看看皇上,“都这么会儿了,陛下也该有所表示。”
“宁爱妃的字不错,这次朕就例外一次,不下传了。洪公公,好生收捡!”皇上语气偏重,让宁越女感到有些怪。
七爷回过头去,表情如常,不做言语。
“爱妃有财,乃我越国之福。”皇上笑道,随后命令道,“来人,赏宁丽人白银百两,上等布匹二十卷。”
太后听罢,感到颇为疑惑,面容表情,甚为不满。又想到话已说出口,也就罢了。
“奴婢谢皇上。”宁越女行礼道。
“说字好,又不给我们看,皇上这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冯明意左边的女子对她说到。
“邹明意说得对,真是奇了怪了!”另一边的女子附和道。
“皇上说不给看,自然有不给看的道理!你们瞎起什么哄!”冯明意言语激烈,面带愠色。
这时,一个丫鬟急匆匆地走近淳贵人,随后小声说着什么。宁越女见状,心想,看来徐琳已经得手了,因此暗自高兴。
淳贵人听罢,果然面露忧色,随后恶狠狠地看向宁越女。而宁越女却若无其事般吃着糕点,还不时喝一口西域贡酒,没有半点杀人后的惊慌感。
难道不是她干的?淳贵人心想。
自从得知左兰出事后,淳贵人心中没有一刻能平静。以往飞扬跋扈惯了,没有人能治得了她,现在,冥冥中却有一股力量要致她于死地。
淳贵人缓缓举起酒杯,想借酒压压惊。然而,拿酒杯的手不停发抖。
“皇上,臣妾有些醉了,可否先行回宫?”淳贵人别无他法,只有尽快去到案发地点,希望摸清楚真相。
很快,淳贵人离开了宴席。
淳贵人走后,一双目光一直注视着她的背影,这个人是香妃。
宁越女知道淳贵人要干什么,但她丝毫不担心。徐琳的办事能力,她是完全相信的。
夜宴进行到子时,在座的妃嫔已经屈指可数,剩下的唯有皇上、太后和两位王爷,香妃随侍在皇上左右。
后来,皇上担忧香妃的身体,让她先行回宫了。这时,宁越女觉着差不多了,遂动身离去。
出大殿,左转,行了一段路,宁越女感觉身后有人,于是回头,却发现无人。于是,宁越女又走了一段路。
“等等。”突然,一个温和的男声从旁边传来。
宁越女一惊,随后站住。宁越女扭头看去,一个人影在旁边的花丛中若隐若现。
“你是?”宁越女颇为好奇。由于对方声音不带丝毫敌意,宁越女没有表现出半分的恐惧。
宁越女说着就不断靠近那个人,心中同时猜测对方的身份。
终于,到了他的身前,宁越女认清了他的身份。果然是你,宁越女心中忍不住高兴起来。
“不知七爷有何见教?”宁越女看四下无人,才笑着问到。言语从容,却带着几分激动。宁越女不想自己表现出明显的激动,但就是做不到。
刚才留在宴席那么久,除了为多了解皇上太后等人的秉性外,就是为了多和七爷,在这个世界首次见到,并仰慕的男子,多待一会儿。
如今,他竟主动来寻我了!
“别离李和风太近。”来人说了这么句话。
“为……”宁越女还没说完,七爷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无缘无故,我何以要和姐姐决裂?这真是个怪人!
刚才在宴席中,姐姐似乎有意让我崭露头角,难道和这有关?宁越女一边想,一边往回走,却没有一点头绪。
黑夜漫漫,四下鲜有人可见。徐琳有事要办,碎花留守宫中,宁越女身旁无人,唯有独自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