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到处何相似,应似飞游踏雪泥。
文景帝在位三十六年。
从我记事起,宫里的老人闲时便总是谈起我的名
“冬至即将来临,这桶中的水本还有余温,小晾一刻钟,将手伸进去洗衣现只觉得冰冷刺骨,眼下还有别的要事去做,何时才有个头”正在洗衣的嬷嬷抱怨着,即使寒冷,额间的汗随着辛苦劳作缓慢的流入衣领。
“里脊,帮忙端盆水来!”在旁另一个嬷嬷道。
“叫谁呢你!我叫李计,什么里脊!我阿父给我取名时可望着我将来能成大掌柜,好好的名怎就被你叫衰了”李嬷嬷怒道,方才搓衣的力道逐渐加深。
“这还大掌柜我看你还是下辈子吧,这名字也够没文化,我看你出了宫以后还是卖猪肉去吧一一”那嬷嬷还未说明完便离去了。
“怎么就没文化!我看这公主名文希悦,希字乃“杀”字形,从形来说不吉,字义为稀少之意,也不曾有文化更不吉祥,这不也差不多嘛”而这一番话也被刚从后花园出来的我与婢女白芍听到。
“大胆奴婢!怎敢随便说公主名晦,公主名字可是当今圣上皇后亲赐,而等长舌妇竟说这名不吉乃怕是没将圣上皇后放入眼中”。
此话一出,议论我名字的嬷嬷脸上便露出惊恐。
“老...老奴只...只....老奴知错!肯请公主网开一面”还未说完嬷嬷的衣襟便被汗水浸透。
“刚才在这议论可没见你这么害怕”毕竟这事传到皇上耳边只怕落的个身守异处的结局。
“老奴只是想...”。
“够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走吧白芍”我遏止住了那位嬷嬷,有些事点到为止即可,若再闹大可就麻烦了。
其实在年幼时我也对这名产生过疑问“母后为何我名中带希,像那些芷、菲、莹不好吗?”。
“悦儿可曾听过一句诗?希君生羽翼,一化北溟鱼”
窗外梅枝折腰正值冬风来临困意倦倦。
“哈....孩儿又不是君何来生羽翼更别提北溟鱼”
“是女子又如何,只要有一腔报负,性别之事怎能阻挡!”说罢便听见谗谗的睡声,后又替孩儿盖好被子便离去。
希君生羽翼,一化北溟鱼。若是女子也能成大志!
文景帝在位二十一年时,母后喜提长子并命名朝宇,姓文。
朝希...
“鹏北海,路朝阳。又携书剑路茫茫。只望你与希悦余生安好朝希相伴。行便万里路,只为展翅高飞”还未等母后说完怀中孩儿早己睡着。
同来望月人何,风景依稀似去年。正值冬至,皇城依在,可人再难相见。
“站住!深夜造访皇城有何事,还不快把斗蓬卸下”一旁的侍卫见我不动,便想摘下斗篷,正巧一降风袭来吹翻了我的斗篷,使一旁的看清了我的面容。
“你...你是前朝遗...”话未说完便己倒地,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进去随即闭上。
一盏灯、一支剑,走在皇城只听满城风呼鸣,不见往日嬉笑打闹。雪淹没了屋顶,却没淹没那日的记忆。
【作者题外话】:练笔,第二章为正式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