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陈柔柔那又是实锤,好多人都看到了的。
按理来说,她甚至是没有资格让徐峥嵘娶她的,而应该赶出家门,浸猪笼。
陈柔柔的爸妈也因为这个女儿丢尽了脸面,象征性的说了几句话就再也没管了。
最后陈柔柔净身出户,没了脸面,也没了钱。
幸好徐峥嵘是个有担当的,硬是想尽了办法保了陈柔柔,不过却没法明媒正娶,当天一个架子就把人送到了徐峥嵘家。
也因此,陈柔柔连嫁妆都没有。
两个人又成了苦巴巴的穷光蛋。
陈柔柔满心苦水,在得到这个结局之后,也终于有了些慰籍。
徐峥嵘觉得亏欠了她,更是想方设法对她好。
短时间内,两人应该还是很幸福的,就是不知道,这幸福能维系多久。
村长在叶笙歌家留了一整天的时间。
刚开始是提亲,之后又一起吃了顿宴席,和陈家夫妻交流了一下感情,才离开。
至此,叶笙歌和冯君越的婚事正式订了下来。
冯君越眼馋媳妇好久了,这不,一订婚,就更加没有顾忌的来找叶笙歌了。
两人每天出去游玩,看看风景,吃些美食,日子过的很开心。
两家大人对这样的发展也喜闻乐见。
正好叶笙歌的这具壳子也有14岁了,再过一年及笄,就可以出嫁了。
但是陈家父母想要多留女儿一年。
所以两家定下,叶笙歌十六岁时举行婚礼。
这段时间,冯君越可有的等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在无人察觉的时候,一个从权利中心而来的贵客,到达了小小的边陲小镇。
……
“什么,来找我的?”叶笙歌坐在医馆里,惊讶的看着冯君越。
“是的,他在外面等着,要不要见,你自己决定。”话音刚落,冯君越恐怕叶笙歌有什么心里负担,特意又说了一句:“你如果不想见,我这就去打发了他,你不必强求。”
“不用了,我只是太惊讶了。”叶笙歌笑了笑,若有所思:“毕竟是从那里来的,我还是见一见为好。”
冯君越打量着她的神色,不见勉强才松了一口气。
“好,那我们现在就出去吧。”
“行。”叶笙歌推开手边的东西,站起身来,打理了下衣裳,就跟着冯君越出去了。
去跟他见见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这位客人,自天下最尊贵的地方而来,带着皇者的命令,来寻叶笙歌这位声名远扬的神医。
刚得知时,叶笙歌被吓了一大跳。
不是因为他的身份,而是因为,一大清早的,医馆还没开门的时候,这位客人就硬梆梆的杵在门口,顶着一张僵尸脸,活似来讨债似的。
幸好冯君越及时到来,否则叶笙歌觉得,她很可能会把这人当找茬的赶出去。
也就是冯君越来了,亲口告知叶笙歌这人的身份,叶笙歌才知道来人的不简单。
不过冯君越居然连天家的人都认识,这就值得深思了。
叶笙歌看着冯君越的背影,摸着下巴,一脸深沉。
冯君越回头,恰好看到她的神色,不由心尖一颤,故作镇定的问道:“秀,你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
“想你的身份喽!”叶笙歌据实以告。
“呃~”冯君越没想到她这么实诚,不由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那啥,贵客也等急了,咱们快过去吧。”
说着,他加快速度,向门外走去,活跟有狼在背后追一样。
叶笙歌对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轻嗤一声:装,继续装!
还贵客!看你那副不在意的模样,就知道你态度了。
既然觉得是贵客,那就别口不对心好伐!
不过叶笙歌也没追问下去了。她知道,冯君越的身份怕是特别不简单,所以才这么躲躲藏藏。
不过现在他应该已经在想怎么解释了。
好啊,她时间多的很,可以慢慢等他的解释。
啥?不解释咋办?
好办啊!那就不嫁了呗!
谁还缺你个男人!
灵灵妖:……
宿主,你这么想,冯君越会哭的,你家亲爱的容华更会哭的。
叶笙歌「冷漠脸」:哦!
哭就哭呗,谁还不是小公举咋滴!
……
医馆并不大,冯君越和叶笙歌很快就到达了门口。
那位贵客依旧在门口等着,脸肃穆的板着,黑沉黑沉的。离近了,还能感觉到他身上凛冽的寒气。
那是用无数鲜血堆积起来的寒气,可不是普通的冷气。
叶笙歌稍微离得近了些,这具没有经历过血腥的身体就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
不过却被她很快的调整了过来。
叶笙歌再看向来人时的眼神顿时变了,不再是那种漫不经心,而是带了点重视。
在叶笙歌看来,从尸山血海中走来的人,都是值得重视的,无论是朋友还是敌人。
听到脚步声,来人迅速转过头,凌厉的眸子瞬间扫了过来。
然而在看到冯君越的那一刹那,所有冷厉瞬间划去,转而变成了尊敬,还带着丝丝点点的忌惮。
他一拱手:“冯公子!”
“嗯。”冯君越矜傲的点点头,伸手点点叶笙歌:“这就是你要找的神医,我给你带来了。”
来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顿时龟裂了。
他看着叶笙歌,一脸怀疑:“这就是……神医?”
那怀疑不信之色明晃晃的挂在他那张黑脸上,一点都不掩饰。
就差没直接说自己不相信了。
叶笙歌顿时有些不爽。
“本神医在此,有何贵干!”叶笙歌冷眸睨着他,下巴微抬,要多高贵冷艳,就有多高贵冷艳。
她的好脾气也是针对性的。这种对她一点都不尊重,还怀疑的,她才懒得给好脸色。
来人微微皱眉,对叶笙歌的态度很是不满意。
正准备说些什么,冯君越带着警告的眼神就毫不客气盯准了他。
来人:……
他顿时萎了,好声好气的说道:“冯公子,不是在下挑刺,只是这神医也太年青了,而且,而且还是个……”
来人看了叶笙歌一眼,满脸纠结。虽然最后那两个字他没有说出来,可是在场的谁也知道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