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个从小地方来的乡下丫头,看见了好东西一时贪心想要也是有的。”
那姑娘笑道,“还好我的玉镯没有弄坏,如果弄坏了,把你卖上一百次你也还不起。”
李晴雪只能是无措地站在那!
就好像是一朵娇弱的花,她没有能力保护自己。
就算是狂风暴雨袭来,她只能默默承受。
慕容嫣被气哭了!
她不断地说着不是李晴雪偷的东西,奈何,根本没有人听她说。
慕容歌走上前去,反问那诬陷李晴雪的姑娘道:“为什么呢?”
她轻笑一声,“因为是你们偷偷放在她身上,然后说是她偷了你的玉镯。”
“不,不是。”
那姑娘忙否认,“县主,你可不能这样冤枉人,我哪有本事悄无声息地就把玉镯放到她的身上?”
“是吗?”
慕容歌低低地笑着,“可我明明亲眼看见了你把你的玉镯放在了她腰间的束带里。”
“不可能,我明明是放在了她的……”
那姑娘的话没说完,顿时就明白自己说漏了嘴。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瓜,自然是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一时所有人都看向了那位姑娘!
“周雪琴,你说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啊?”
有人站出来,指责这个周雪琴。
没错,她就是尚书之女,周雪琴,上次慕容歌一行人刚来京都,逛成衣铺子的时候碰到过的那位。
“我……”
周雪琴面色难堪,低着头谁也不敢看。
“我说过了,我没有做过,我从不会偷东西。”
李晴雪很是委屈的道。
她不断地抹着那汹涌而出的泪水,“就算是我再穷,我也不会去拿不属于我的东西。”
慕容歌轻握住她的手,道:“我信你。”
李晴雪这才冷静了几分。
慕容歌转而再看周雪琴,“周姑娘,你打算怎么办?”
“我……”
周雪琴有些害怕!
毕竟上次慕容歌那样整了云铃郡主一番。
慕容歌道:“我要求不高,你给我妹妹道歉。”
周雪琴哪里能接受?
李晴雪就是一个乡下来的村姑,她身为尚书之女,怎么能给这么低贱的人道歉?
“我不……”
她下意识地就想拒绝。
“如果你不肯……”
慕容歌打断她,“那我只好让风雪打你五十个嘴巴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意的诬陷人。”
周雪琴吓坏了!
五十个嘴巴子?
如果她的嘴真的被打了五十下……
“我是尚书之女,你敢?”
她还是不死心地要反抗。
“敢不敢,你可以试试啊。”
慕容歌道。
她给风雪使了个眼色。
风雪马上就走到了周雪琴的跟前,面无表情的盯着周雪琴。
“周姑娘,你可想好了?”
她问周雪琴,“我下手不会太轻,等会儿你别哭。”
风雪本就高冷,自内而外散发的都是一股冰冷的气势。
说出这番话,围观的贵妇千金们,都被吓得瑟瑟发抖。
周雪琴也被吓得不轻!
“我……我……”
她看风雪那慑人的气势,就没了勇气。
“我道歉。”
她还是很不争气地选择了妥协。
风雪轻轻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周雪琴很不甘心地,给李晴雪道歉道:“对不起。”
李晴雪没有说话,她不认为,自己所受的委屈,一句对不起就能原谅。
但她也知道,除了这样,她什么也做不了。
慕容歌等她道过了歉,才道:“日后,谁若是再敢欺负我的人,我不会轻易放过。”
这一场波折过去,周雪琴都没有了心情继续在人群中待下去。
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唐沁儿觉得很是解气,她道:“歌儿丫头,你真是厉害,一句话就让那周雪琴现了原形,你可知道,她平日里最是喜欢欺软怕硬的,被你这么一收拾,看她以后怎么嚣张。”
经过一番的交谈,她已经和慕容歌互相称呼名字了。
慕容歌也莫名喜欢这丫头。
她道:“谁敢欺负到我头上,我可不会心软。”
“就是这个道理。”
李晴雪还抹着泪,她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已经是花了。
“大姐,谢谢你,如果没有你在,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慕容歌不在意地道:“你是我妹妹,我不帮你帮谁?”
看李晴雪的妆容花得不成样子,她道:“瞧你,把妆都哭花了,我带你去后面把脸上的妆容重新画一下。”
李晴雪哭着点头。
慕容歌叮嘱风月风雪,好好的看着慕容珊姐妹二人,便带着李晴雪,去后院补妆了。
在陆府丫鬟的带路下,姐妹二人进了后院的一间厢房。
慕容歌小心翼翼地为李晴雪上妆,李晴雪的双手揉着袖子,还是委屈巴巴的。
“大姐为什么京都的人总是爱欺负人?”
她问慕容歌。
来了京都后,她已经不止一次被欺负,也不止一次被说低贱了。
慕容歌轻叹,道:“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捧高踩低的,你不想再遇到这样的事,就让自己强大,强大到再没有人敢欺负你。”
她们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在厢房外,一个黑衣男子悄无声息地往她们这间厢房放了迷烟。
厢房外,君墨寒出现在黑衣人的面前,问:“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回主子,她们已经昏迷不醒。”
那黑衣男子恭恭敬敬道。
“很好。”
君墨寒一挥袖,道:“把那不相干的人带走,你就可以走了。”
黑衣男子应了一声,只一会儿就带走了李晴雪。
君墨寒推门而入,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
轻步走到慕容歌的面前,只见慕容歌半趴在梳妆台前。
就算是趴着,竟也是美的窒息。
她的线条优美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她的睡颜若含苞待放的花。
他的手,轻轻的划过慕容歌的脸,原本冷若霜的眸中,氤氲出了难得的温柔。
“歌儿,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
他抱起她,便往旁边的床榻走去。
将她放下后,他凝视着毫无意识的慕容歌,“做我的女人,你会发现我比君墨邪好不知多少。”
他的手,放到了慕容歌的腰间,将她腰间的细带解开。